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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曄徹底喝醉了,他手舞足蹈的在堂上跳起了舞,而且對方莫還會說出一些讓在場之人悚然而驚的話。
尤其是那句:“若主公有意,這天下,姓方也是可以的。”
尼瑪,你可是漢室宗親!
他能這麼開口,但是其他人真的不行,附和或者反對都不行,私底下可以說說,可搬到明面上,誰都不想這樣開口,而且,這裡還有一個外人呢!
崔琰雖然入了他們這個集團,看起來好像大家以後一起吃飯了,但是實際上,這傢伙心裡到底在想什麼,誰都不知道。
如果崔琰知道他們都在疑心他,那他立刻就會站起來說一句大可不必,因為他也覺得,如果方莫能夠將天下席捲而下,想來定然也能讓百姓過上好日子。
不過他此時不知道,因為他正在計算,幾年之後方莫就可以橫推天下,誰敢不從,一刀砍死。
這個資料可不怎麼容易推算,光是糧食那可不行,還要綜合到他征服其他地方後,能夠獲得一些什麼助力。
比如,他看到羌胡的時候,想到的便是騎兵,便是那些超過二十萬的民風彪悍的漢人,還有西涼…
這傢伙,活脫脫已經上了方莫的賊船,誰想把他拉下去可能他都不會同意了,因為他發現,這不是什麼賊船,而是即將迎風破浪,直上九重天闕的擎天巨舟。
“主,主公……老實說,我很恨你啊!”劉曄突然說了這麼一句話。
一時間,剛剛滿堂都在裝作聾子的人,都將目光看了過去。其中方羽的目光中,有著一絲狠辣,似乎在謀劃,什麼時候將此人給弄死在路邊。
酒後吐真言,現在說出來的,肯定都是心裡話。
他們都是這麼認為的。
滿寵滿臉擔憂,可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勸阻,只能走到賈詡身邊,靜靜端起酒杯,一飲而盡,輕聲道:“軍師不知,我這個朋友,平日裡便是如此不著四六,可他絕對不是那種逆反之人。”
賈詡微不可查的點了點頭,也拿起杯子喝了一杯酒,似乎已經毫不介意,但是誰都看得出來,他平靜的面門下,正有無邊憤怒正在醞釀。
現在幷州的成果,是大家所有人的,這劉曄否定一人,便相當於將他們都計算在了其中,他如何能夠不氣憤?
“無妨,無妨,只管說來。”方莫一看情況不對,幸虧他今天沒有怎麼喝酒,要不然等他醉死過去,估計醒過來就只能看到劉曄的屍體了。
他知道,方羽那傢伙可不是什麼好人,絕對能夠趁著他醉酒的時候,將對方給宰了,然後等他醒了以後,跑到他門前跪著。
這事,他已經幹過一次了,將太原幾個原本沒有壞名聲的世家,都給屠了之後,就那麼搞了一次。
方莫只是呵斥了他一頓,也沒有說其他的,只是說了一句下不為例,但在他看來,方羽這貨肯定不會下不為例。
這就是一個妥妥的酷吏,分分鐘對其他人抄家滅族。
這樣的人,要是生活在一個平靜的時代,定然能夠將整個天下都銘記他的名聲,甚至還會在酷吏傳中,添上一筆,可惜他生活的是亂世,這樣的時代,最為狠辣的那些人,早就站在了頂峰,輪也輪不到他。
而且但凡酷吏,絕對沒有什麼好下場。他也勸過對方,甚至用寧成、周陽由、張湯、尹齊等知名人物來提示,可方羽只是說了一句:“難道,兄長會不信任我?”
他就無話可說了,因為他清楚,這樣的人,最不容易造反,因為這樣的人,天生就沒什麼人緣,要想造反,那得是和其他人結黨營私的,他不知道是不是因為自己的存在,導致了這麼一個人的出現,但是他卻知道,這也算是方羽的一種自保手段。
雖然早了點,可是就連賈詡平日裡也是讚歎不已的。
方莫雖然委屈,但也知道,這開國君主除了一個劉秀,基本就沒有幾個好蛋,但凡能夠開國的,對功臣那是屠戮無算,這事情可不僅僅秦漢,在春秋之時,不知道有多少。要不然也不會有范蠡北逃,文種被踢死。
這種情況,很多很多…
“我恨你為什麼不早點發布唯才是舉,當初,為什麼就不能早一點,你看現在滿寵,竟然當了什麼什麼都督,雖然不知道這算是什麼官,可是光憑他手中握有城管便已經知道,他算是站穩了腳跟,能夠為主公的未來添磚進瓦,可是某呢?”
“當初,某等你等了半年,荀彧來書,我又用如此藉口拖延半月,正當我想不要臉的過來當個教書先生之時,主公你終於是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