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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咕翅膀一扇,帶著一道瀟灑的軌跡,很快便飛出了政務廳,帶著一種急迫,將書信安然無恙的送到了張遼手中。
它十分機智,而且還能認出張遼趙雲等人,送到手中,當然是不會有絲毫麻煩的。
“咕咕!”
伴隨著特定的叫聲。
張遼從帳篷裡走了出來,他此時真可以稱得上是一種很慘……
沒有絲毫俊朗可言,渾身上下,搭配的衣服都算是破破爛爛的,沒辦法,他以前的那身盔甲,早就已經放棄了,而是換上了這一身有點髒的。
因為他很清楚,穿著乾淨的衣服,恐怕要不了多久,就會直接報廢掉,因此他格外的珍惜剩下的那件衣服。
傳言之中,有人能夠在多半年的戰爭之中,越來越酷……那是不可能的。
尤其是,張遼在羌胡之間,選擇戰法乃是一個拖字訣,絕不會讓自己帶著的人,陷入泥潭之中,因此,自然就需要時刻跑路。
但是又必須讓那些人不敢打併州的主意,這其中的度,他要掌控好。
打了個哈欠,張遼伸出右手,白咕不情不願的落了下來。
他一邊將書信拿出來,另外一隻手,則是瞬間出擊,輕輕在白咕腦瓜上彈了一下,道:“你還敢嫌棄我?”
作為一個深度宅男,而且深知裝完逼就跑策略的人,張遼是很敏感的,他感覺到了白咕身上的嫌棄,因此立刻就是一個腦瓜崩。
當然了,力道絕對不可能太大,因為他很清楚,方莫的這隻鴿子那可絕對是好東西,能夠讓他不至於斷絕訊息,在大漠之中一走十多天。
還能與遠處的方莫聊聊天,已經很爽了。
要知道,所有掌兵的將軍,心裡都有一種恐慌,尤其是時間越長,這種恐慌也就越重,只有能夠時常聯絡到主公,猜測到他的思想,掌兵之人才不會很艱難。
因為,在外掌兵的人,最怕就是後方被人詆譭無度,甚至謊稱其連番戰敗,君不見,古來那麼多將軍,沒有死在戰場上,卻死在了流言手中?
張遼深知這一點,但是他也沒有好的辦法,而且在此時他也為幷州已經打下的土地,建立了堅實的基礎,想要後撤,簡直是對自己戰績的一種否定。
正在愁容滿面,這傢伙就落在了他的肩膀上,於是他在觀察之後,就發現白咕的身上,竟然還有一封書信。
自那之後,他就可以和方莫進行聯絡,彷彿就在近前一般,這種聯絡感,每日都有,自然他就知道,方莫到此為止,沒有收到過他的任何不良奏報,甚至還嫌棄他,資訊都不發回去一次。
……
“唔……”張遼眼珠子滴溜溜的亂轉,本來俊秀的他,此時面容黢黑,鬍鬚十分雜亂,但是他的眼睛,卻十分有神靈動。
看完了方莫的書信,他又在白咕身上摸索了一番,最終確定,這就是最後一封書信,不是以往的好幾頁規劃。
沉吟半天,張遼抬起頭,對著咕咕道:“等我一下,我這就回報一聲主公,既然董卓不能死,也有一定的價值,我一定會遵照主公意思的,再者來說,憑藉我在軍中的威望,估計也能震懾住那兩個人。”
他每次,都會和白咕說上這麼幾句話。
當然這也就是心裡話藏的太久了,實在是無處發洩,才會這樣。
但是他哪裡知道,他所有的話,都會被白咕一字不差的轉述給方莫。
也正是因此,方莫明白了,這傢伙到底有多麼的煩躁,恐怕是再不能讓整個幷州都平定下來,這傢伙就會患上抑鬱症了。
張遼回去之後,奮筆疾書,極快的速度,寫完了一封書信,同時將羌胡如今如何,鮮卑動向如何,還有多少天,兩軍就要遇到,都詳細的說了出來。
要不是知道他是大漢的人,恐怕看了那一封書信之後,還會以為這是一個通敵之人所寫的呢。
畢竟,張遼在書信裡,對於羌胡以及鮮卑的地理位置以及其他的一切,都寫的十分詳細,彷彿就是一個原住民一般。
這也就是他,換了一個人,恐怕在前期就得被直接給打爆,還玩個屁的拖戰略?畢竟,這羌胡的地理和鮮卑的環境,都是異常複雜的。但是,他可是曾經的幷州人,而且跟著自己的父親,還曾經去威懾過羌胡,只是那時候的羌胡,可絕對沒有現如今的這般強大,或者說,是因為中原之地,已經沒有了力量,再去威懾這個地方。
各地陷入紛爭,早就不復當日大漢之雄壯。
白咕被張遼小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