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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州恥是說的靈帝期間,鮮卑劫掠並、涼、幽州,殺略不計其數。 .
幸好方莫來到這裡之後,大哥方悅和三弟方羽一直沒有將他當外人,反而時時教誨,這種大事當然也曾經說過。
“好,好,好!”
賈詡聽後撫掌大讚,他本身為涼州人,這等侵襲更是親身經歷,小時曾被外族俘獲,若非當時他機敏靈動,誆騙對方,恐怕現在早已化為冢枯骨。
不!
應該說是死無葬身之地。
當初被劫掠之人不下千百,最後逃脫之人,唯他一人而已,其餘人等,多是被屠戮殆盡。
所以在聽了方莫盜竊來的詩後,連連讚歎,更是生出一種引為知己的衝動。
“初聽鵬舉此詩,真是恨不能親自陣殺敵,擒獲賊寇,痛快,當真痛快!”賈詡一把將方莫的手抓住,道:“我年少之時,便曾被外族俘獲,心有大恨,今日不想得見將軍,真是…真是…快慰之級。”
也是賈詡,換了其他人的話,聽了這話只會覺得方莫殘暴,血腥,但有過親身經歷的他,對此倒是大為欣賞,他覺得,所有的胡人外族,都該去死,只有死的外族,才是真的好外族。
這大概便是一種古代的幸運者偏差,現今生存於內陸之人,對於方莫的詩可能引發不了任何的共鳴,換到賈詡身,卻極為有用,眼下被拉著胳膊的他,也有些發愣。
“咦,這不對啊,怎麼只是唸了一首詩,被震驚了?難不成,真的可以用詩詞裝『逼』?”方莫默然良久,才對賈詡道:“賈公謬讚多矣,下吏只是適逢其會,當不得如此。”
低調,一定要保持低調。
他又不是二傻子,怎麼可能順著賈詡的話說?若是順著說,那對方問他,當時戰役如何,所獲凡幾,斬首何其?又該怎麼回答?
“鵬舉此言差矣,我心最為敬佩之人,便是能夠抵擋外族入侵之人,今日我身投董公,便是因此,至於賈公之言,還是莫要再提,若是看得起在下,叫一聲和兄,便也是了。”
投靠董卓,而且還為其出謀劃策,賈詡完全是出於一種報恩的念頭。
當年董卓曾率部抵禦外族,令他極為心嚮往之,因此對於對方的所作所為雖有看不慣,卻也未曾多說什麼,只是覺得,恩義已斷,未來如何,便由他去罷。
而此時遇方莫,讓他陡然想起幼時之事,因此對其好感大生,不惜折節下交。
要知道,方莫眼前的身份只是一個小小的驛官佐吏,而他卻是校尉之職,雙方算不是天差地別,可地位相起來,起碼也算得一個在天,一個在地,雲泥之別。
能夠說出稱兄此言,便已是給了很多的面子,心的疑『惑』更是盡皆而去,甚至還想著日後若是有機會,定然要美言幾句,讓其重新被啟用。
“不過此事不急,首先是要查清楚,鵬舉得罪何人,若是高官厚祿之人,且需小心謀劃,若是普通之人,想來董公不會介意。”賈詡暗暗點了點頭,心定下計劃,以後若有機會,定要替方莫鳴個不平。
方莫要是知道的話,肯定會哭笑不得,因為他這個時候正在想,怎麼把賈詡也忽悠過去。
智謀、計略,賈詡都絕對是一等一的,如果能夠一起忽悠了的話,那他救出天子之後該怎麼『操』作,知道該怎麼辦了,只是…
“那,下吏冒犯稱一句和兄?”方莫小心翼翼,卻又帶著難掩的興奮,以及還有掩飾不住的激動。
賈詡撫著鬍鬚,一陣寒風吹過,讓他的手下意識的縮了回去,對著方莫開口道:“鵬舉賢弟還至於此,你我年紀相差不算太大,地位之差,在於勤勉,以鵬舉賢弟你的才學以及胸之志,想來他日定有一番作為,冒不冒犯的,還是莫要再提。”
“方才鵬舉賢弟說湖城驛內有特『色』小吃,雖不懂何為特『色』,但小吃二字在下粗通。”說到這裡,他輕輕拽著方莫的袖子,既不會讓對方落後,又不會引人不快,拿捏的十分到位。
“不瞞鵬舉賢弟,吾最為喜愛之事,便是用釜煎炸豆兒,聽它乒乓作響,待得成熟撈出,佐以良冊美卷,人生一大快事也。”
賈詡指了指身後的馬車,繼續道:“車內有貴人,此刻不好侵擾,待來時有閒,鵬舉可和吾一觀車書籍,配以特『色』小吃,想來必然清悅。”
馬車不算高大,簾子也很是平凡,寒風吹過後,輕輕掀起一角簾子,可以看到裡面有一童年,正在其內老實坐著,神情如何,卻看不到。
方莫打量一番,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