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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開戶掛籍,其中改姓方者……張者……徐者…”門外走來一個小吏,滿臉都是猥瑣。
這樣的人,按理說不應該用作大事,可沒辦法,徐晃清楚自己這一遭,怕是很不得“民心”,所以他採用的,都是一些名聲狼藉之輩,這些人中,有被陷害者,也有確實心性不佳的。
此人便是因為長相怪異,而讓人們自發的覺得,這就是一個壞人的胚子,不論他如何去解釋,都沒有什麼作用,剛好徐晃看到,立刻就徵召了過來,當了一個小吏,別說,工作能力還是不錯的。
“嗯,我知道了。”徐晃百無聊賴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然後笑著道:“此事過後,你便於我同入幷州,以你之才,治理一縣,想來是不成問題的。”
後者,立刻驚訝萬分,同時欣喜道:“多謝將軍,我這便繼續做事,爭取三天之內,將所有的田地,都分配完畢。”
徐晃則是站起來,搖著頭,嚴肅地開口道:“你也別高興的太早了,幷州雖然官員很少,可也不是沒有基……那叫……哦對,基層,但是他們都是受到百姓監督的,你若是敢貪汙,恐怕第二天就會有錦衣衛上門。那可不是好事,以如今錦衣衛之景象,我尚且畏三分,當然,只要我不犯事,哪怕他們從我眼前過,也沒屁事!”
那人一聽,滿臉喜悅,瞬間消失了大半,不過最後,他卻堅定的點頭道:“將軍放心,將軍提攜之恩,在下不敢相忘,日後哪怕有金山銀山在我面前,也絕對不會被其迷惑。”
這算是另一種表忠心了,可是徐晃不僅沒有接受,反而還作勢要打:“你記住了,在幷州,只能有一個聲音,什麼我提攜你?那都是主公之恩,你跟我的情誼,不過是同僚之間罷了,且不可多想。”
後者那叫一個難受,他好歹也算是讀過書,經歷過不少,甚至還當過一任的縣府,沒想到,經驗全盤沒用。
想巴結徐晃都巴結不上,讓他心中惴惴。
徐晃似乎看出了他的疑慮,轉而開口道:“到了幷州,你一切都會知曉,如今我與你說的再多,不過也是小事而已,等真的去了……算了,不說了,到時候,你自會知曉。”
幷州什麼情況,他很清楚,這貨就算去了,想和他搞關係,也是絕對不可能的,因為從源頭上,就已經產生了杜絕的,甚至底層也會有監督。
尤其這還是第一代,誰敢不去遵從?
再者來說,幷州景象繁盛,但是真的想搞關係,你也只能在方莫面前轉悠,其他人,哪怕是在方悅、賈詡之流面前,也絕對沒用。
因為在那裡,只有一個人說話,會讓大多數百姓都信服。
“原來如此,那在下告退,將軍且休息吧。”那人也不知道到底怎麼回事,不過還是恭謹的行了一禮,轉而便退了下去,心裡則是在想,之後看來要想想辦法,將徐晃的喜好,抓在手中。
畢竟,能夠隨口說出認命一縣的人,怎麼會是沒有多少權利的呢?
那人離開後,張氏盈盈下拜,拉著兩個兒子,同時跪在地上道:“此為大局也,我們家,也確實不得不如此,若是沒了這些人,家中的生意,便無法正常運轉下去……”
她很聰明,知道徐晃很可能在搞完事情之後,收拾一些人,而甄家,絕對不能成為那個出頭鳥,別說是什麼中山第一世家,天下四大豪商,不該臣服,開鬼的玩笑呢?
要是不來這麼一下,萬一被清洗怎麼辦?
裴家如何?
相比袁家不過差了少許而已,可其下場呢?還不是被徹底屠滅,只剩下了一個糟老頭子,在長安每日唉聲嘆氣,想報仇又不知道怎麼報。
甄家在裴家面前,什麼都算不上!
徐晃卻是誤會了,他將這解釋,當成了討價還價:“你這是什麼意思?主公以前就說過,經商之人,帶幾個人,很是正常,可是你要將其視為私產,那就不對了,人都是自由的,你不能去拘束他。再者來說,你們甄家那麼有錢,還怕請不到人?”
發了田地,又不代表直接就能富裕起來,總是要工作一番,才會有更好的未來的。
而在幷州,商人則都採取僱傭制,同時在商務部登記造冊,簽訂合同的,雙方之間的地位,算是等同的,人家為其工作,而商人則要支付金錢。
幷州何時多了這些部門?
其實,很早之前,就已經有了一個雛形,只是那時候,還沒有多少人,自從蘇平張世二人,在方悅府中大肆“行賄”之後,方莫便建立了這麼一個部門。
和民務部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