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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賣掉……
“好像突然從風花雪月變成柴米油鹽了。”直到把趙智鴻送到車站,討論仍然沒有停下。趙智鴻有些睏倦,伸了懶腰又打了個哈欠。“唉,想到一旦要是和你結婚我就要從無敵美少女變成超級黃臉婆,心裡就不爽。”
“那我還要從無敵花美男變成過氣有婦男呢,我也吃虧啊。”他扶住她肩膀,下巴輕輕抵著她的頭頂。“從今以後就只能看著你一個,喜歡你一個。”
“少扯犢子。”趙智鴻噗嗤一聲,輕輕打了他胸口一下。“別膩歪了,一會兒我要上車了。你也快點回家,阿姨怪擔心的。”
“好好好。”他應著,又低聲在她耳邊說:“很快就要改口叫媽啦。”
“滾……”趙智鴻臉頰緋紅,輕罵他一句。“好啦好啦,檢票了,我走啦。”
“到家來電話。”他輕輕吻了她的唇。“車上別一迷糊就睡過去了,小心點東西。”
“知道啦知道啦,磨——嘰——”她對他吐吐舌頭,從他手中拉過拉桿箱,轉身向檢票口走去。
晚上旅客不多,她很快就透過了檢票閘口。轉身看,吳樹桐還在那裡望著她,見她回頭就向她輕輕點點頭。趙智鴻燦爛一笑,轉過去,背對他瀟灑的揮揮手,消失在玻璃門後。
他不曾想過,那可能是他們最後一次親吻,最後一次道別,最後一次不說再見的背對離開。
作者有話要說:
☆、chapter 30
原本請了十天的年假,這一圈稀裡糊塗的旅行過來,其實也只花了八九天。早上到了家,趙智鴻先是給爸媽去了電話,又簡訊匯報行程。趙爸爸叫她晚上回家吃飯,她應下了。
外面天氣原本有些陰沉,趙智鴻自己在家擁被而眠睡,直過了午飯時間才被烏雲後露出的日頭叫醒。開機一看,衝進十幾條簡訊,都是吳樹桐叫她按時吃飯、睡醒回電話的。末了又一條簡訊說他要開會,醒了還是發簡訊吧。
趙智鴻捧著手機在床上笑到滾來滾去,她用腳後跟都能想到吳樹桐聯絡不上她無奈的樣子。笑夠了,她認真地回覆了簡訊,準備收拾一下去公司看看。
前幾天接的二炮朋友的單她雖然早就給了徒弟許如,但是多少還是有點不太放心。許如年紀不大,跟了她接近一年,一直沒有單獨負責一個單過。她倒不是不相信她這個小助理的能力,只是操心慣了,又沒什麼事,便想去看看。
她工作的地方離房子不太遠,步行的話也不過一刻鐘。街上車水馬龍,風很大,她裹著外套頂風而行,吹散了一頭長髮。
因為不是高峰時期,寫字間電梯的人不多,她悠閒地在電梯裡對著光可鑑人的牆壁做鬼臉吐舌頭,末了檢查一下唇膏塗的是否均勻,電梯剛好停在17樓。
門還沒開啟,她就聽到外面似乎有爭執的聲音。其中有一個聲音特別像她的徒弟許如。電梯門一開啟,她就迫不及待的趕快走出去。結果沒走幾步就讓她大吃一驚,果然有人在公司的門口發生爭執,其中有一個就是她的徒弟許如。
從某些方面來說,許如和她是有一些相似的。比如兩個人都是瘦高的個子,脾氣秉性也都是大大咧咧,看似什麼都無所謂,可是又十分好強那一種。也許就是因為兩個人如此相像,她才會如此用心的去教許如東西,無論是工作上的還是生活上的。時間長了,公司裡的人都覺得她們兩個好像是親生姐妹一樣。
“怎麼了,出什麼事了?”趙智鴻走上前去,把許如拉到身後,半是保護半是責備:“怎麼和客人這麼說話,出什麼事了嗎?”
“你又是誰啊?”和許如發生爭執的是一個短髮女人,看起來二十多歲,身邊站著另一個年輕的女人,年紀也不大,超不過二十五六歲的樣子。趙智鴻抱歉的點點頭:“不好意思,我是這裡的店長。請問小姐您這邊是有什麼問題嗎?如果有誤會的話我們可以來解決一下。”
“誤會?什麼誤會?說的倒是挺輕鬆。”短髮女子語氣不善,似乎是夾帶著一股火氣。“你是店長?行,你給我說說,你們這店員怎麼回事兒啊?也不幹正事兒,支楞個耳朵就在旁邊偷聽。我說我的,幹你屁事兒啊,啊?上來就要跟我理論理論,什麼素質啊這人!”
趙智鴻轉身看她,許如一副委屈又倔強的表情:“師父,你也不聽聽她說的都什麼玩意……”
一見她又要犯渾,趙智鴻趕忙狠狠拉她一下,示意她不要再多說話,這邊又轉過臉來,向那短髮女人道歉:“實在抱歉,我們店員可能做的有些不好。您看這樣可以嗎,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