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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倒在地。
“譁!”眾軍譁然,笑聲,噓聲四起。
歐陽也大笑起來。軍人啊,永遠都是那麼樸實可愛。
伸手拉起武陽,歐陽正色道
“別笑了,想當初我還不如他,見了將軍差點兒哭出聲來,因為“將軍”這兩個字在我的心中是那麼偉大,崇敬,憧憬。很多年過去了,我早忘記了那個只有一面之識的將軍長的什麼樣子,但是我永遠記得那時的感覺,那種嚮往當將軍的感覺!所以我要告訴你們什麼是將軍。”歐陽頓了頓突然指著人群大吼著喊道
“你們,想當將軍嗎?!”
“想!想!想!”爽直的軍士們狂熱的揮舞著武器毫不猶豫的袒露了心聲。
“很好,那你們從現在開始就是將軍了,想了,就是將軍!只不過每個人暫時只有一個兵,就是你自己。將軍都是從士兵開始的。好好幹吧,想當將軍計程車兵們,我發誓,我會讓你們每個人都成為真正的將軍!”
龐大喧鬧的人群瞬間靜了下來。歐陽的一番話煽動起了他們對榮譽的狂熱追求,野心在熊熊燃燒。抓著武器的虎口在崩裂流血,手骨節攥的慘白慘白。
“善遁地者出列!”歐陽接著喊道。本來對這部分是不抱希望了,只是例行公事而已。沒想到的是竟然真的有幾十人走出了方陣。
這群人長的奇形怪狀,為首的兩個頭領尤為典範。左邊那個面板乾裂似龜甲,手如鐵鉤,腳似蛙蹼,眼睛眯成了一條縫,耳廓奇大,耳朵眼兒小的象針孔,光頭光腦寸草不生。說是象人其實更象個風化的石雕。
右邊的那位則是截然相反,面板潤澤的吹彈可破,嫩的不象話,就連女人見了都要上三分妒火,只是長相實在對不起觀眾,面板白的沒有血色,讓歐陽想起了西方的殭屍,慘白,慘白地。眼睛大如燈籠,白髮欺雪。(白毛女?)
“參見將軍!”
有了前車之鑑,這兩個頭人表現的鎮定從容了許多。給歐陽行過了禮後就站立一邊自我介紹起來。
“俺叫鉅沙,俺是海東鉅燕族族長。”“石雕”大咧咧的自報家門。
“小人犰狳,是北山餘峨族族長。”“白毛女”相比“石雕”就顯的沉穩了許多。
“哦,不知你們的族人是否都在這兒了…”歐陽疑惑的看著他們後面寥寥無幾的族人,心裡既欣慰又有點兒失望,會遁地的兵種有是有了,就是有點兒少的可憐,難不成還要現培養?
餘峨族族長“白毛女”看出了歐陽的想法,咧著嘴呵呵笑了起來,不過這笑容怎麼看都陰慘慘的十分嚇人。象是一具殭屍在鬼笑。
“白毛女”在地上踩了幾下,只見地面悄無聲息的鼓起了無數個土丘,先是探出了無數個慘白的腦袋,接著無數個慘白的身軀從地下鑽了出來,最後是無數個黑黢黢的怪獸。慘白的身軀猶如殭屍林立,黑黢黢的怪獸身披鐵片般的鱗甲,在陽光下蜷縮著身體,象一隻只鐵青色的鉛球。場面說不出的怪異。
歐陽正驚訝時,慘白的“殭屍們”齊齊的屈膝行禮“餘峨族人參見將軍!”
“哦,快請起!”歐陽話音剛落,只見這些“殭屍”和“鉛球”又嗖的一下鑽入了土丘,土丘迅速的變為了平地,抹去了最後一點痕跡,消失的無影無蹤,猶如鬼魅,好象這些人和野獸根本沒出現一樣。
歐陽滿腦袋問號,“這,這個,恩,犰狳族長,您的族人這是??”
“白毛女”不好意思的咧了咧嘴沒有笑出聲來(還笑什麼笑,笑的跟吊死鬼似的,比哭都難看。)
“將軍恕罪,我族向來生活在地下,和穿山獸為伍,大多耐不的陽光,所以就這樣了,還望將軍恕罪。”
“哦,原來如此,沒什麼的,這可真是一支異軍,神出鬼沒呵。”歐陽驚奇的嘖嘖讚歎,“難怪這個族長叫“犰狳”原來是和穿山甲生活在一起,看來後人為了紀念這個族長就管穿山甲叫“犰狳”了,應該是這樣吧?”
見歐陽讚賞“白毛女”,“石雕”耐不住性子了。
“孃的,都給老子滾出來!讓將軍看看咱們的威風!”“石雕”暴躁的吼叫著。
吼聲剛落,不遠處連綿起伏的沙堆動了起來,一堆堆的沙子彷彿自動的凝聚成了人形,晃晃悠悠的向陣前走來。沙石不斷的在人形物體上嘩啦啦的滾落著。
“這是什麼玩意兒?”
“快看,快看,怪物誒,剛才從地下鑽出一群白毛老鼠就夠嚇人的啦,這又是什麼東西啊?”
眾軍紛紛的交頭接耳,竊竊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