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塌的十數米院牆之外,眾行人膽顫心驚地望向城主府內。一名年約十五六歲的帥小夥正揣著畏懼與好奇打量向院裡,突然感覺大腿好一陣劇痛,扭頭望去,“哎,娘,娘,別擰了,疼!”
一名中年婦人掐著帥小夥的大腿裡子低聲咒罵道:“小兔崽子,你還知道疼?老孃告訴你多少次了,寧看拉屎的,不看打架的。你怎麼就是不聽?走,跟老孃回家去!”
寧看拉屎的,不看打架的。話糙,理不糙。眾人一琢磨,是這麼回事,萬一裡面的人殺紅了眼,回頭再出來把他們也給收拾了……想到這眾人就覺得膽寒,緊接著便一鬨而散。
院內,衍召門的弟子收拾著屍體。而身為門主的沈笑生,卻繞著廖老三兩瓣兒屍體轉啊轉啊……來來回回的轉了十好幾圈。眾弟子見疑,卻也不敢上前詢問,只好任他繼續轉下去。
身受廖老三數記柺棍的吳良也來到了廖老三的屍體前,皺著眉頭忍住噁心粗粗打量一番後,對沈笑生疑道:“門主,你看什麼呢?”
“柺棍,棕色柺棍,打你的那跟棕色柺棍。哪去了?”沈笑生扭頭詢問道吳良。
一聽這話,吳良的臉上頓時難看起來。口上說著“不知道”,心裡卻是泛起了抱怨,“我受傷你不問,反倒問令我受傷的柺棍哪去了。不就是件將器麼,難道我吳良堂堂二級氣元武將還趕不上一件將器?!”
沈笑生曾與廖老三交過手,深知廖老三的氣元網詭異無比,因此想要將其學到手中。可他吩咐手下搜遍廖老三的屍體,也沒有得見功法或秘技的存在,因此才想到了廖老三的棕色柺棍。沒準還能從柺棍上得到什麼線索呢?可問題是他找了好一會兒,愣是沒發現棕色柺棍的蹤跡。
“不對啊,我明明看到燕衝是空著手回來的,那根棕色柺棍到底哪去了呢?”沈笑生嘟囔了幾句,又繞著廖老三的兩瓣兒屍體轉了起來。
見沈笑生如此,吳良忿忿的轉身離去,徒留下沈笑生自己在那傻了似的繞著屍體轉悠。
“瞧,那傻子還在找柺棍!”兔八爺嘿嘿壞笑著打量遠處的沈笑生。
燕衝掃視了沈笑生一眼,“找吧,找的到才怪!”
見吳良在李辰的扶持下朝自己走來,燕衝抬手戳了戳旁邊壞笑不止的兔八爺,而後禮貌性的對著吳良詢問道:“吳長老,傷勢如何?”
就這麼隨口一問,吳良的心頓時糾結在了一起,“門主見面問的是將器,而人家燕兄弟見面關切的卻是我傷勢。如此之人,我又怎的忍心害他?救我徒兒,幫我衍召門獲得紫金,幫我衍召門殺掉廖老三這個大敵。如此恩德,門主卻欲恩將仇報……”
見吳良失神,李辰對著燕衝歉然一笑,繼而對他輕聲喚道:“師傅,師傅?燕長老在詢問您的傷勢!”
“哦,哦,還好,還好。”吳良略有些慌亂的隨口說了幾句,而後便在李辰的攙扶下離開。
待離燕衝二人走遠後,吳良突然詢問道李辰,“你說,燕長老這人如何?”
李辰也沒有多想,實話實說道:“好人啊,救過我,又幫了咱們衍召門的大忙。雖然收了十兩紫金,可這也不是他要求的,是咱們給的。反倒是咱們衍召門有些對不起他,又是囚禁又是監視的,虧得燕長老不介意。”
深深的盯視了李辰好一會兒,吳良才道:“好人?”
被吳良盯得有些發毛的李辰道:“是啊,好人。師傅,您怎麼了?”
“好人……”
吳良喃喃的嘟囔了好幾遍,忽而停住腳步,深吸口氣像是下定什麼決心那般,對李辰低聲吩咐道:“避過所有人,偷偷告訴燕衝,門主想要過河拆橋!”
“什麼?!”李辰一聽這話,當時就沒忍住喝了出口,引來眾人目光。
見眾人如此,吳良差點被這個弟子氣死。忽的福至心靈,他臉色一變,‘啪’的一個大嘴巴子就扇在了李辰的臉上,氣呼呼的喝道:“你以為有燕長老二人護你我就不敢打你了嗎?孽徒!”
“我……”被吳良一巴掌扇愣的李辰剛要問什麼意思,見吳良揹著眾人眨了下眼,猛地明白過來,朝著燕衝跟兔八爺二人處迅速跑去,邊跑邊叫喚,“二位長老救我!”
“孽徒,休跑!”吳良拖著傷體朝李辰追去。
燕衝跟兔八爺兩兩相望,盡皆不知何事。
李辰跑到燕衝近前一把抱住了他的胳膊苦聲道:“燕長老救我!”
暗地裡揹著眾人卻低聲道:“師傅讓我告訴你,門主想要過河拆橋!”
話剛說完,吳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