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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他們的臉上就會立馬變色。很顯然,曲善就是冰元宗的愚忠弟子!
曲善看兔八爺不順眼,兔八爺何曾看曲善順眼過?兔八爺猛一揮手,棕色柺棍瞬時出現在他手中,指著曲善喝道:“你再把這副死豬臉甩出來給爺看試試!”
曲善也不是盞省油的燈,不過他並未取出自己的將器,而是對兔八爺一個勁的冷笑,“都城內嚴禁動手,想試試咱們就去城外邊,我奉陪到底!”
兔八爺收起棕色柺棍轉身就要出城,乾元一副軟硬隨便來的樣子。見二人鬧成如此,燕衝‘噗哧’一聲笑出口,“屁大點事,至於麼?跟倆小孩似的,也不怕人笑話。”
乾元也是哈哈笑道:“就是,沒什麼大不了的事。”
說了幾句‘都是自己人’之類的話後,乾元又道:“行了,你們先進客棧休息會兒,我現在就去見宗主。”
又對燕衝叮囑了幾句後,乾元就朝著都城正中的大殿方向行去。
左右兩手分別拍了拍兔八爺跟乾元的肩膀,燕衝笑呵呵地朝著客棧走去。經過這幾日的相處,他發覺曲善此人壞倒是不壞,也沒有什麼小心思,甚至於身上還有著凜然的正氣。只不過,正是這凜然的正氣才會導致他跟兔八爺天敵似的見面見掐,誰讓兔八爺痞氣十足來著。
“正的太過,痞的太足,得找個機會讓他們倆互補一下。”燕衝心裡暗暗琢磨著。
進入客棧,燕衝交上房錢後在店小二的帶領下朝著房間內行去。至於兔八爺和衝之隊,已經在曲善的帶領下逛起了都城。曲善本是提議帶領衝之隊逛逛都城來著,沒想到兔八爺這傢伙竟然死皮賴臉的站在了隊伍中,還理所當然的說:爺是衝之隊的隊長,隊伍得由我率領!
曲善看在燕衝的面子上懶得跟兔八爺計較,當其隱形人存在似的帶領衝之隊在都城內逛了起來。都城的主街上很是繁華,兩側商鋪鱗次櫛比,鋪內商品更是琳琅。衝之隊這瞅瞅那看看,一切都顯得無比好奇。
兔八爺發話了,“光看不買那是窮人的作風,咱們不學某些人。想要什麼儘管拿,爺付賬!”
崽花爺錢心不疼,不僅僅是衝之隊花兔八爺的錢心不疼,就是兔八爺花燕衝的錢,也是不疼!當然,燕衝根本就不在乎這個,所以他也不心疼。估計心疼的,就只有遠在熔岩秘洞內的鼠老大吧!
曲善知道兔八爺是在他面前炫耀,可是他只能忍氣吞聲。因為他根本就沒有兔八爺那麼豐厚的底蘊,說直白點,他沒錢!
“吆喝,城內什麼時候來了這麼多帶著土腥味的土坷垃修者?”
遠遠的,一道尖聲響起,就跟卡住脖子後發出的聲音似的,刺耳又難聽。兔八爺等人循聲望去,只見一人正哼哧哼哧的朝著他們所在處走來。觀此人模樣也就二十來歲,別看他個頭低僅有米半的樣子,但絕對是個重量級人物。光看他那條粗壯的大腿吧,就快趕上兔八爺的腰身了。走一步,胸前、肚皮就波浪似的顫悠悠晃盪,若是有個蒼蠅被粘在上面,不出五步必備晃暈,‘波浪’威力端的是厲害無比。
兔八爺細細打量來人片刻,確定對方是朝著自己這群身上帶著土腥味的修者而來後,抱拳恭聲詢問道:“你……是男的還是女的?”
兔八爺對天發誓,他沒有絲毫侮辱來人的意思。只不過來人身上穿的衣服就不辨男女,聲音更是尖的無法分清,更遑論他(她)走路時的波浪了。
李辰捏著下巴打量著來人,“我覺得應該是男的,是女的他就該把胸脯圍起來了吧?”
杜然立刻發表反對意見,“我覺得她應該是女的,你瞅瞅,她腮上還有紅暈呢!”
李辰、杜然二人各持自己觀點,引得衝之隊其他隊員立馬分成了兩系,一系支援李辰一系支援杜然,就來人是男是女的問題相持不下爭執不休。
來人見此幕登時大怒,哼哧哼哧的急喘了兩口粗氣,正欲開口喝些什麼的時候曲善上前一步,正色道:“肥五,我知你平時最愛惹是生非且目中無人,但是我明確告訴你,這些人是宗主下令傳來的。如果你膽敢惹事,我絕對會保你吃不了兜著走!”
雖然跟兔八爺不對付,但正事當前,曲善還是分得清孰輕孰重的!
重量級人物肥五懶得跟兔八爺這些沒身份的人計較,裂開尖嗓子對曲善叫喚道:“曲善,五爺今天告訴你,想這麼簡單了事,門也沒有。你那騷貨師傅都不敢把我怎麼樣,就憑你也想出頭平事?可笑!”
兔八爺稍微抱怨句宗主的不是曲善就裂開架子要打,更遑論此時肥五直話他師傅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