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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娘才緩緩開口,“賞。”
‘賞’字出口,旁邊偏殿內翩然走出十位貌美如花但冷若冰霜的女子,每女手中各端一黑木盤,其上覆蓋著紅布。十女來到燕衝十人近前,將黑木盤交給了他們。燕衝接過黑木盤,在他面前的那名女子伸手揭開紅布,而後與另外九女排成一排,又朝著偏殿翩然離去。
衝之隊眾人手上所端的黑木盤內擺放著一塊玉牌,還有一部功法兩部秘技。功法、秘技怎麼樣眾人暫時無從得知,畢竟當著宗主的面他們也不好翻開看看。而玉牌就不同了,打眼掃下就可以。通體碧綠嬰兒巴掌大小,周邊雕刻著蜿蜒的冰山,好似包圍整座極地冰域的那座大冰川一般。玉牌的正中心沒有圖案,僅有三個規整的呈三角形排列的大字——冰元宗。
一塊玉牌、一部功法兩部秘技,衝之隊每個人的獎勵都是如此。但是衝之隊現任隊長兔八爺黑木盤中的東西,卻跟隊員手中的東西略有不同。功法、秘技還是一樣的,但黑木盤中的玉牌卻換成了一塊看起來鏽不拉唧的鐵牌,雖然圖案、文字包括形狀都與玉牌完全一樣,但材料明顯不同,一看就是隨手可丟的貨色。
兔八爺可不管冰元宗有沒有什麼規矩,扭頭看看眾隊員手中的玉牌,兔八爺頓時抗議道:“宗主,我是衝之隊的隊長,不給超出隊員的獎勵也就算了,畢竟我們都是一口鍋吃飯一個坑埋的兄弟,可你也不能給我塊鐵牌不是?”
還好,兔八爺還知道用‘我’自稱,而不是用‘爺’。否則,半老徐娘的表情就該更淡了。
兔八爺話一出口,乾元連忙邁步上前拱手道:“宗主,他對我們冰元宗弟子的身份牌不懂,請萬勿見怪。”
說罷,乾元扭頭對兔八爺低聲道:“玉牌是外門弟子,鐵牌是內門弟子。而且那也不是鐵,是極地冰域內一種珍奇材料,別亂說話。趕快對宗主謝恩!”
兔八爺掃了燕衝一眼,見他沒有任何表示後也與李辰、杜然等人沉默起來,沒有絲毫要表示謝恩的意思。
這下可有意思了,先前兔八爺說是‘鐵牌’是無知,那麼此時的沉默可就不是無知那麼簡單了,而是囂張!
殿內眾人除卻燕衝、兔八爺跟他的衝之隊外,連乾元這個一級氣元武宗都要排在隊伍末尾,足可以想象出眾人的實力。二十多名氣元武宗紛紛怒視以燕衝為首的這個囂張團隊,唯有大座上的半老徐娘跟紅木椅上的兩位‘懶羊羊’沒有絲毫動靜,甚至連眼珠子都沒咕嚕咕嚕。
衝之隊的所作所為一直都是在跟燕衝學,這點他們的直接統領乾元早就知道了。於是氣極的乾元來到燕衝近前低聲喝道:“趕緊謝恩!”
燕衝看了乾元一眼,而後又迎向殿內彷彿要殺死他的數十道目光,“我與衝之隊為冰元宗出生入死的賣命,反過頭來還要謝謝宗主的恩典。你們覺得這件事有道理嗎?就算是我們待在冰元宗理應為冰元宗賣命,但是功勞足以換取到這些所謂的賞賜,我們又為什麼要謝恩?”
“你!”乾元手指燕衝氣得全身直哆嗦,恨不能趴在燕衝耳朵聲大喝,“你跟我囂張可以,你別跟宗主、別跟這麼多的氣元武宗囂張啊!你……你作死啊!”
殿內眾氣元武宗紛紛怒目相視,若非宗主一直面不改色仿若無事,兩位至尊長老‘懶羊羊’也沒有表態,怕是此時燕衝跟衝之隊已然覆滅!當然,這也只是他們所認為的而已。
先前遇到過的熙驚鴻熙長老出面勸道燕衝,“燕旗主,這可是宗主的賞賜啊!”
邊說著熙驚鴻邊對燕衝眨了幾下眼,其中的意思很明確:你趕緊謝恩,剩下的事我跟乾元替你攬下。
“多謝。”燕衝對著熙驚鴻善意地笑了笑,而後又木頭一般立在原地,任憑數十道凌厲目光紮在身上,他巍然不懼。
大座上的半老徐娘終於動容,“燕衝,本宗知你囂張狂傲,沒想到竟然狂傲如斯!”
燕衝迎視年輕時理應貌美似仙此時依舊風韻猶存的半老徐娘,道:“敢請宗主許我一件事。”
秀眉微蹙,半老徐娘揮動雪紗衣袖,“說!”
“把那十位女子叫出來。”
殿內眾人皆不知燕衝何意,包括半老徐娘也是不知。
“本宗倒要看看你想做什麼,十侍女出來!”
隨著半老徐娘的話出口,偏殿內十位貌美如花冰寒似霜的女子再次走出,停在燕衝身前併成一排。燕衝揮手將一塊晶瑩剔透的東西放進自己看都沒看過的黑木盤中,隨後將黑木盤遞給了一名女子。接著,他又將一塊晶瑩剔透的東西放在了兔八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