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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的接觸混戰,足見自由軍和高山族的單兵作戰能力與玉龍軍相比,仍有很大的差距。
這一場驚心動魄的大戰,自由軍勝得其實僥倖——若非秋雷的衝動、若非玉龍軍過於迷信戰力、若非自由軍巧妙利用時間差以眾擊寡、若非自由軍奇計連出、若非呂經緯和苗幽蘭、“高山四十八箭”等高手……,無數個計劃內和計劃外的巧合,造就了華映宏以一萬一千名初經短訓的自由軍、九千名未經訓練的預備役、五千餘高山族戰士,創造了全殲兩萬六千精銳玉龍軍的驕人戰績!
打掃完戰場勝利凱旋的自由軍和高山族戰士,自東門和北門經大銜迴歸聚寶鎮南門大營,震驚了訊息靈通的各方勢力,一隻只信鴿在入夜後飛起,將訊息送出——這一切,都落在情報組的眼中。
聽了彙報,華映宏只是淡淡說道:“由得他們去吧!”自由軍正要借他們的口,向華龍大陸宣揚聲威!
華映宏起身往柳雨菲的房中行去,等待他的,將是心愛的菲兒一夜無盡的溫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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基隆城。
秋浩然得到玉龍密諜基隆總部來此西港秘密聯絡處急報的有關“魚網行動”全面失敗、參戰玉龍軍全軍覆滅的訊息,頹然坐倒在椅上,素來剛毅的面容,突然蒼老許多。儘管他已經很小心很謹慎,仍然未能避免一敗塗地的結局,是敵手太高明,還是自己真的老了?
牽一髮動全身。秋浩然已經嗅到更大的風雨即將到來的氣息。
良久,秋浩然提筆疾書——三隻最優良的信鴿“千里影”帶著同樣的資訊,向玉龍東部軍團總部飛去!
玉龍王庭,早朝。
玉龍王司馬遠的王案上,擺著兩封分別來自玉龍密諜和秋氏軍團總部十萬火急的軍情急報——幾天之內,珍寶島西部被號稱“自由軍”的譁變奴隸佔領,二萬六千名前往圍剿的精銳玉龍軍盡數被殲!近兩年來,在與大梁軍的數次小規模的摩擦交戰中,玉龍王國也從未有過這樣的重大損失!
司馬遠今年五十五歲,擁有一副高大強健的體魄,似有用不完的精力。他生就短髯如戟、連鬢接唇,配上高鼻深目,形相突出,偏因修練家傳種玉玄功之故,一副面容晶白如玉,坐在王座上自有一股君臨天下的氣度。此時他的眼神凝注殿中群臣,閃爍生輝,一言不發,卻讓群臣感到一股無形威壓,大氣不敢出一口。
“眾位愛卿有何意見,不必拘束,儘管奏上。”宣讀完軍報後,司馬遠儘量平息著自己的怒氣,突如其來的軍情急報對他一項正待實施的重大計劃造成嚴重影響,令他措手不及。
左相慕容明出列奏道:“啟稟王爺。微臣于軍務不精通,不敢妄言。但珍寶西部喪失,原應上繳的一百二十萬金幣全數落入敵手,軍械戰船損失不在少數,只怕王國財力將大受影響。”
慕容明為王國左相,今年五十二歲,因右相暫缺,他實是玉龍王朝廷最有份量的文臣,論外貌遠遜司馬遠,略嫌矮胖,頭髮有點灰白,臉上常掛笑容,聲音柔軟悅耳,下頷厚實,胖得來並不臃腫,具有世家大族的自信與隨和,並不惹嫌。他不知玉龍王司馬遠心意如何,僅就事論事,將事實道出。
戶部尚書林坦之附和道:“今年國內歉收,幾處災荒耗費不小,一百二十萬金幣足供一個軍團一年軍餉,卻是不易填補。”
兵部尚書司馬成道:“珍寶師團和水師素以精銳勇武聞名,此次被光復會和高山族遺孽鼓動譁變奴隸,喪師失地,臣弟以為箇中定有其他緣故。或有人暗中行事,後著將更為凌厲,請王兄明察。”
司馬成是玉龍王司馬遠親弟,向來與司馬遠兄弟關係甚好,封護國公,被公認為王族第一高材,一身武功高深莫測,現掌兵部尚書職,權炳足以牽制左相慕容明,為司馬氏權力系統中的核心人物之一。為人老成持重,在諸王子的明爭暗鬥中,不偏不倚,立場不明。
“護國公不妨詳細道來。”對這個親弟,司馬遠從無猜疑。司馬成年已五十二歲,位極人臣,數十年來兄弟同心,將玉龍王國在強敵環伺中經營得固若金湯,若說自己那幾個兒子會叛亂,他或許會相信。若說司馬成會背叛,他死也不會相信。
“珍寶島物產豐富,歷來為王國錢庫糧倉之一,對王國的重要性無需多說。”司馬成緩緩分析道:“方今大陸形勢複雜,各國無不礪兵秣馬、精練士卒,伺機而動以圖一統天下,我玉龍國西有草原諸部為患、北有金龍、後唐虎視眈眈、西南有百夷作亂不穩、東有大梁時時藉機生事,外有倭奴國浪人寇襲、內有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