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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妙無比的嬌軀在被禁錮的空間內緩緩移動,那動作簡直慢得就像未曾學過武功的普通人一樣,但在眨眼間,平臺上那剩餘的99名“血槍衛”悉數被禁制數處大穴,動彈不得!
“呼!——好累啊!”
華映宏待練驚虹制住所有“血槍衛”,長吁一口氣,兩腿一軟一屁股就坐到地上!一下子施出禁錮99名金丹期高手的絕招,把他的真元力和精神力消耗殆盡!
“宏弟,你怎樣了?”
練驚虹帶起一陣香風將暫時脫力的華映宏摟入懷中,檀口微啟,輕吐香舌頂開他的雙唇,急急忙忙渡過一口精純之極的真氣。
華映宏吮住練驚虹的誘人芳唇和丁香小舌,品味這冷豔成熟美女獨具風味的別樣柔情,急速恢復著真元力和精神力,傳過神念道:“虹姐,我沒事,只不過一時脫力而已。”
練驚虹迷失在熱吻之中,嬌喘咻咻——誰都想不到“絕情仙子”一旦真正動情,竟有如此溫柔可人的一面,似乎改名作“多情仙子”更為貼切呢!
夜幕沉沉。日出城,大理寺,風波亭。
風波亭建在大理寺內一個小湖的湖心島中央,佔地3畝,高約21米,亭分5層。一條100多米的九曲長廊從岸邊通往亭子,數百盞氣死風燈閃著腥紅光芒,將百米長廊和風波亭變得詭異無比。
空氣中瀰漫著清淡花香,是那樣怡人心脾,令人陶醉,坐在風波亭樓上臨風觀景簡直是一種莫大享受。
不過,同樣的景緻,不同心境的人會得出不同的感受。
秦木會就在風波亭頂樓享受這靜夜花香。他最愛在如此靜夜裡,在詩意般的環境中不停琢磨:琢磨自己,琢磨新宋王趙構,琢磨任何一個值得他琢磨的人,琢磨任何一件值得他琢磨的事。
就靠這種不停地聞風辨色,察顏觀色,對什麼事都肯琢磨肯動腦筋的本領,秦木會才能從一介布衣脫穎而出,先得到上一任新宋王趙佶的信任,步步高昇,再得到當今新宋王趙構賞識,高居文武百官之首!
近幾日來,秦木會又琢磨透了趙構的心思:年輕的新宋王不容許任何人威脅到他的王位,哪怕這個王位殘缺不全!於是,功高震主的賀繼光就被秦木會琢磨得戴上“通敵叛國”罪名,而到賀府宣讀的聖旨說是押解賀繼光到天牢待罪,其實今夜就要在這風波亭內結案!
“賀繼光通敵叛國案”的主審官是秦木會,副審官是大理寺正卿童邦昌,監審官是為新宋王國朝野敬重、素來以公正耿介著稱的“韓國公”蔡世忠。
蔡世忠氣沖沖對秦木會道:“秦相,賀元帥一向精忠報國,忠心耿耿,為天下共知,怎麼可能通敵叛國?”
秦木會舉起右手,打斷蔡世忠道:“國公大人稍安勿躁。賀繼光通敵叛國一案,證據確鑿,不容置疑。”
蔡世忠不甘心地問道:“秦相,有何證據?”
童邦昌在一旁介面陰笑道:“國公大人,賀繼光通敵謀反,其證據有三:一是其部下賀俊出首,證明多次倭人寇襲我國沿海之時,均有人密告給賀家軍訊息情報,方有戰無不勝之功,實際是賀家軍與倭人勾結,捏造戰功;二是其部將賈貴證言,賀繼光的義女賀可盈與自由盟暗通款曲,未經朝廷同意便以華東戰區名義購買大批飛龍戰艇,實屬越權欺君,武裝賀家軍;三是賀繼光部下重將、現任遼林軍團長賀憲寫有供狀,稱賀繼光免除大批文官軍職,排擠監軍,提拔武將掌兵實為擁兵自重,伺機奪位。”
“兩位大人,我已閱過賀繼光一案的卷宗,發現頗多疑點。那賀俊出首所說賀家軍與倭軍交戰前暗通款曲,純屬子虛烏有之事。賀俊曾因違犯軍紀被賀繼光重責,實有挾怨誣陷報復之嫌,此其一;那賈貴所證雖然屬實,但其時軍情緊急,美斯三國大軍壓境,非飛龍戰艇無以相抗,賀繼光華龍戰區名義購買飛龍戰艇雖有越權之處,但其一心為保大宋江山,情有可原,此其二;至於賀憲的供狀,我已仔細核對手筆,根本不是賀憲的筆跡!”
蔡世忠搖頭道:“兩位大人,賀繼光乃朝廷重臣,國之棟樑,戰功赫赫,且如今抵禦外敵入侵之事,除賀繼光主持再無他人可以擔當。若無憑無據加以降罪,只恐怕天下臣民寒心,國本動搖啊!”
秦木會冷笑道:“國公大人,果如你所說,本案確係存有疑點,但並不能改變本案事實。空穴來風,絕非無因。那賀繼光擁兵自重,無視聖上,或許有通敵叛國甚至陰謀竊國之嫌疑,這是當今聖上之意。”
“既然有所存疑,那就應當三堂會審,三面六證審個明白。為何今夜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