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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還會不會醒,那種等待中的煎熬他這輩子沒有嘗過,一旦嚐了便此生不忘。
“可……可我……我好睏……”她勉力支撐著方斷斷續續地說出一句話。
“只是困嗎?”
“恩。”她點點頭,嘴角扯出一個蒼白的微笑,“爺……別……別怕……玉兒不……不忍心……拋下你……”
“別說話了。”
他見她疼得好似又要支撐不住,每說一個字都彷彿要了命一樣的艱難,連忙制止她,“爺都知道,你什麼都不用說,只聽爺說就行。”
她微微點點頭,眼皮一磕一磕地勉強支撐著。
“玉兒你放心,你和孩子都不會有事。”
楚慕用帕子給她擦了擦額頭上的汗,可那汗珠卻一層層地湧上來,他知道她疼的緊。
她聽了這話,輕輕露出一個笑容,小手動了動好似要去摸小腹,楚慕拍了拍她的頭,“別急,先把傷養好。”
這兩天楚慕當真過的擔驚受怕,唯恐一個閃失寧玉就會離他而去,生命真的很脆弱,尤其在我們愛的人遭受這種痛苦時,所有的堅強都會化為虛無。
還好,她已經越來越好了。
清晨的陽光明媚而溫暖,投進銅雀樓的窗格子裡,微風輕輕吹拂著簾帳。
榻上楚慕剛醒,便立刻去看身邊的女子,只見她如一隻小貓一樣蜷縮著趴在身邊,姿勢好似很不舒服,心道也真是難為她了,小半個月都只能趴在床上。
偷偷掀開被子一看,女子白皙的面板上都是汗珠,雖是盛夏,可銅雀樓冬暖夏涼,此刻更是乾燥涼爽的很,她出了虛汗只怕是傷口疼的,不禁疼惜地在她肩膀上輕吻了一下。
下了榻,投了一塊白帕子,輕輕把她叫醒,“該醒了,玉兒。”
女子輕輕動了動,瞥過小臉給他看,“早醒了。”
她見他手裡拿的東西不禁紅了小臉,“你,你又來?”
這些天每每她一出汗,他都給她擦身上,他又做的細緻,碰到敏感部位還時常逗弄她,每次都弄得她面紅耳赤。
楚慕不以為意,“你又出了汗。”
“可,可以叫竹韻來。”
“本相親自伺候你,你還不願意?試問本相伺候過誰?”
說罷,他一把掀開被子,手指有意無意地滑向她腋下的癢癢肉,寧玉身上有傷,想躲躲不及,想笑又怕牽動傷口,又無法反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