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允許一個人擁有兩個身份？”晴朗滿臉懷疑，“再者說，我進入到恐怖工廠之前的生活，我記得很清楚，普通大學畢業生，為了一套樓房而不能夠和女朋友結婚，簡陋的小網咖，三塊錢一籠的小籠包等等，這就是我的生活，而且，後來我還親自回去過現實世界。我與你說的什麼高科技程式設計師，完全佔不到任何邊思哲，你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這樣騙我？”
“哈哈，身份？身份不過是一個偽裝罷了，你進入恐怖工廠的時候，已經成了植物人，怎麼可能還會有自己的生活？而且我的目的是救活你，怎麼可能讓你用本來的身份？而且，一旦身份被查出來，那就是必死無疑的下場。現在你就可以做決定，究竟是隨我回去，還是繼續留在這裡，我明白，或許在你心中，虛擬的世界更加重要，如果你想要繼續在這裡，那麼我就繼續維持這個世界的存在”
思哲與晴朗對視，能夠看得到，晴朗眼眸深處的掙扎。自然也知道，晴朗並不想離開虛擬的世界，或者說，不想離開那些熟悉的人以及強大的力量。換個角度說，又有誰捨得離開呢？
“那我身邊這些人，它們怎麼辦？如果我離開了，這些人是不是都死了，你毀了虛擬世界，就毀了這個世界所有的生物，這和殺人狂魔有什麼分別呢？你要明白，就算是一個程式，一個靈魂，可是當它有了思想，就算是有了生命。因為有思想，就會產生痛苦，產生恐懼，產生憐憫。打遊戲，我們殺死的，都是一群沒有智慧的NPC，吃魚吃肉，殺死的是一些沒有太強大思想的存在。可是現在你要殺死的，都是和我們一樣的人類！你真的忍心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