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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過魂。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昨天還好好的,今天怎麼就變成這樣了?!這個病……姐姐的這個病到底是怎麼回事?!”
那女傭歪著腦袋,一副想要說什麼的樣子。但,她終於還是沒有說出口。不僅如此,她的臉上也是越來越見迷茫,偶爾幾次視線瞥向床上時,她都會露出些許驚訝的表情,似乎有什麼東西沒看到。然後立刻閉眼,再次睜開,視線和凱特莉娜對上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整個下午,胡桃就是在這樣的不斷吼叫中渡過。她拼命的搖著凱特莉娜,不讓她睡著。可不管她怎麼問,都再也無法問出任何一句話。沒有人告訴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在她面前的凱特莉娜就猶如一尊極易破碎的玻璃製品,躺在床上,昏昏欲睡……
離開伯爵府後,胡桃就一直在哭著。她不斷的拉扯著白痴的衣服,說那些女傭沒有良心,萊爾斯伯爵對她們那麼好,現在反而忘了自己家的大小姐,這簡直比反叛還要嚴重。
斜陽西下,白痴卻沒有給出任何的解釋。他只是靜靜的拉著小麵包,再任憑胡桃不斷的哭訴,冰冷的視線時不時的望著伯爵府的方向,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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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接下來的十五天裡,胡桃再也沒有來找過白痴。她以自己公主的權力,大肆的調換萊爾斯伯爵府內的守衛和女傭。然後又叫了皇城內最有名的二十幾位掛牌醫師前來,集體給凱特莉娜治病。
可是,結果卻讓她失望。
那些守衛和女傭們剛開始還算是對凱特莉娜十分敬重,每一個都不辱使命。可往往只是半天,這些守衛和女傭就如同之前萊爾斯家族的親兵一樣,變得不再記得那位大小姐。而那些醫師甚至是在給凱特莉娜進行檢查的半途當中,忽然變得迷茫,看不見凱特莉娜……
沒有人記得她……
也沒有人看得見她……
可她卻還是存在的,不是嗎?
她還是活著……只是有些病痛,但她還是活著,有呼吸,有體溫,並沒有消失……
不是嗎?
十五天後的傍晚,此時,已經是10月28日。在這個吹過的風已經漸漸有些冰冷的季節裡,距離時間結束的11月4日,只剩下不到7天。
“白痴,我該怎麼辦?嗚嗚嗚……”
樹屋上,胡桃抱著小麵包坐在床上,對著在那邊忙碌準備晚飯的白痴,哭喪著臉。
白痴瞥了一眼胡桃,再看看她懷裡的小麵包……很顯然,她已經把小麵包當成了絨毛玩具,今天跑到這裡來就是為了抱抱她,治癒一下自己的嗎?
做好晚飯,白痴將一碗粘粘稠稠的蘆薈湯放到小麵包面前。小麵包衝著湯碗伸著手,抱住,開始一口一口的喝了起來。
“喂!你說啊!現在我該怎麼辦啊?嗚嗚嗚……為什麼啊……為什麼會沒有人再記得凱特莉娜姐姐啊?為什麼每個人看到她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啊?!就連坎帕先生我也找過了,可坎帕先生硬是搖了搖頭,說姐姐的生命真的不長久了……嗚嗚……我不管,白痴,我要你徹底醫好凱特莉娜姐姐!不然……不然我就讓你去演戲劇,專門……專門讓你演壞蛋!嗚嗚嗚……”
白痴沒有理會胡桃,他只是安安靜靜的吃著手中的麵疙瘩。對於旁邊胡桃的吵嚷似乎完全不以為意,更沒有去理會的意思。等到手中的麵疙瘩吃完,他才接過麵包手中的碗,放入水槽一併洗淨。
揹包,挎起。
白痴轉過頭,冷冷望著胡桃——
“今晚,我要執行任務。配合,還是不配合。”
小麵包抬著頭,望著上方那個一臉淚水的胡桃。天花板下的樹枝輕輕搖晃,還算翠綠的樹葉發出沙沙的聲響。
“你……要去執行任務?……什麼任務?”
胡桃抹了抹眼淚,說道。
由於這兩天她已經為凱特莉娜的病操碎了心,所以壓根就已經忘了白痴的C級任務。現在冷不丁聽到,不由得愣了一下。不過很快,她也算是想了起來,猛地跳起。
“對啦!畫家!那個畫家!你……你還沒把信交給姐姐?”
白痴拉了拉揹包,冷冷道:“不管原因為何,現在目標的守衛鬆懈。將她騙出來,我也去把凡流約出來,讓他們見面。”
在白痴的心裡,凱特莉娜是深藏不露的強者這一點始終都沒有變過。他出這個主意不為其他,就為了讓這兩個明爭暗鬥的強者碰面,然後鬥個你死我活。然後,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