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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事了。麵包,我們回家。”
這樣絕情的話一出口,立刻讓那邊的莉蘿嚇了一跳!她急忙上前拽住白痴的輪椅,大聲道:“麵包叭叭,你……你是要回去通報我的爸爸和姐姐她們嗎?!”
在這種時候白痴沒有興趣撒謊,而是直接說道:“不。我會直接回去。”
“你……你怎麼能這樣?!”
莉蘿憤怒了。一直以來,她始終認為白痴和自己的姐姐既然這麼談得來,那就一定會拼命幫忙的!可是現在……這個癱瘓的男人竟然真的想要一走了之?!好吧,雖然他癱瘓了,的確派不上什麼用場。可回去之後通風報信一下,竟然也拒絕?!
“你……你!”
“莉蘿,不要鬧!”
黯及時出聲,制止了這個小丫頭的咆哮。大聲之後,她感到十分疲倦,重新攤在了床上,大聲咳嗽。
“這明擺著……是有人在陷害我們……諾利烏斯家族。小白和我們家族……沒有關係……我們不能讓他……冒著被他人記仇……被他人暗算的危險……讓他替我們通風報信……”
“莉蘿……你要懂事……我和小白是朋友……既然是朋友……就絕對不能……給他添麻煩……知道了嗎?不然……咳咳……不然……就不叫……仗義了……”
莉蘿哭喪著臉,事到如今,她已經完全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了。這個小女孩只能趴在床頭,無助的抱著姐姐的手臂大聲哭泣。那種感覺,就像是想將自己的哭聲傳遞到諾利烏斯公爵的耳朵裡,招來救兵一般……
(………………………………朋友………………)
白痴依舊冷眼的看著。但黯所說的這個詞卻是在他的內心深處迴響。
朋友………………
在仔細的思考了一下這個詞的意思之後,白痴的腦海中不由得回想起這個女孩替自己做輪椅時的場景。也想起了過去的無數次,她拿著自己發明的小道具跑來找自己的場景。
麵包的寫字板,自己左手的迷霧,家裡的防火爐灶。在那間樹屋之中,有著許許多多的東西,已經經過了這個女孩的手所改造。她用汗水和熱情,讓這些東西變得更好用,更有效率……
這一刻,白痴低下頭,沉默了……
他在思考,在掂量,在權衡。
他在仔仔細細的測量著天平的兩端,想要從“朋友”這個詞和“危險”這個詞中作出比較。知道哪一個詞更重,哪一個詞更輕一些。
他很猶豫,也很迷茫。而更多的,則是看不起現在在猶豫的自己。因為理智不是經常告訴他嗎?
當任何東西和“危險”作為對比之時,永遠,都是“危險”的分量更重。
《那麼,只要在今天天亮前找到誰是兇手,不就好了嗎?》
在白痴猶豫之時,那邊的小麵包卻是已經率先做出了決定。白痴不相信她會不明白“危險”這個東西的分量。但她的這個決定,卻是下的如此之快,沒有任何的猶豫。
《叭叭,如果叭叭要回去的話,叭叭就回去吧。不過麵包要留在這裡。》
小麵包笑著,翻過牌子。
《黯小姐姐不是兇手。麵包也已經知道了部分答案。麵包相信叭叭也知道了。但既然叭叭不肯管,那麵包就要管。在今天太陽昇起之前,麵包一定找出真正的兇手給叭叭看!》
帶著無比的自信,小麵包拉住哭哭啼啼的莉蘿的手,笑了。
而看著這個笑容,白痴心中的那架天平也是在頃刻間崩潰。他緩緩的搖了搖頭,終於嘆了口氣,轉向那邊的黯。
“告訴我吧。”
冷淡的字眼,從嘴裡吐出。
“事情的全部,你能夠記得的任何東西……任何的細節。”(!)
040,案發現場
破碎的房間裡,依舊瀰漫著淡淡的血腥味。
白痴坐在黯的床畔。閉著眼,靜心的聽著她嘴中說出的任何一句話。小麵包也是趴在床頭,表情嚴肅的聽著。旁邊的莉蘿拉著她的手,死死的,不肯鬆開。
“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只知道一醒過來……自己就躺在這裡了……”
黯小聲的說著,極力回憶。
“那個時候房間裡很黑,很暗……我的頭卻好痛……那個時候我還以為我是喝醉了……所以,我想要開啟燈,看看自己到底在哪裡。可我一開啟燈……就看見……”
黯閉上眼睛,沉默片刻之後,再像是鼓起極大勇氣似的看著自己的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