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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如同急電般竄出。不過,他沒有去追逐那四個人,而是直接衝向樓下的庭院。在那裡,有最後一具屍體需要他去分析,而他也相信,所有一切的真相,都儲藏在佛那被燒燬的遺骸之中!
衝進庭院,早上的火已經被漫天大雪所掩埋。枯樹堆中,佛被燒焦的屍體靜靜的躺在那裡,如同安睡。白痴分開樹叢,右手一晃,暗滅入手。接著,他想都不想,直接將暗滅插進屍體的胸膛,拉開。
裡面的內臟已經都快要碳化了。白痴很艱難的才分辨出那些是臟器,哪些是肌肉,哪些是骨骼。那空空如也的胃部和分離成兩半的心臟一捏就破碎,猶如一塊烤焦的牛排,難聞,難看。
不過,這一切都無法阻止白痴的行動。那些從天而降的大雪慢慢變成了漆黑色,黑暗的晶體籠罩住這個世界。很快,他就將屍體解析完畢。儘管他不是很懂專業知識,但是面對如此明顯的矛盾,他還是立刻就發現了。
散落一地的焦黑屍體,被白痴拋棄。他轉身,走回這座宏大的鎮長官邸。他最後一次走過閣樓,走過遂利夫人的房間,走過弗埃夫人的房間,走過鎮長辦公室,最後走到第一晚進行晚宴的餐廳之中。
窗外,暴風雪啪啪作響。那三個人尋找的腳步時遠時近。而在這裡,白痴卻是將角落的留聲機的別針放下,在和第一晚完全相同的音樂聲中,他坐在那一晚自己所坐的主位上。插著手,開始思考。
暗滅沒有去打攪他,因為它知道,現在他需要的是絕對的安靜。
窗外的暴風雪沒有去打攪他,因為這些黑暗雪精靈似乎也知道,裡面的黑暗主宰正在沉思。
思索,思索,再思索……
回憶著在這裡的每一個晚上所發生的任何事情,將記憶中的每一塊碎片全都竄連起來,搜尋任何的可能性。
得出結論,再就著結論試著提出反駁。再得出結論,再提出反駁。將自己得出的每一個推斷都從反方向去試著尋找矛盾的地方。直到自己思維中的推斷再也無法提出任何的反駁,再也沒有任何的理由可以將其推翻!
然後…………
啪。
白痴的雙手,拍在桌子上。與此同時,留聲機內的音樂,也停止了。
……
…………
………………
“人類小子,看你的樣子……難道……”
“……………………啊。”
“呵呵呵……”
“兇手是誰,匿名者是誰,為什麼要按照十人道路進行殺人,遂利夫人為什麼會被施以虐殺,老禿究竟發現了什麼,弗埃夫人右腿內缺少的一塊腿骨究竟意味著什麼,佛為什麼會被施以火焚,塞克斯的死亡陷阱,從開始一直消失到現在的汪子爵究竟在哪裡。這所有的一切謎題……”
“都·解·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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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年故事 130,兇手
12月31日,凌晨2點,大雪轉陰。。
塞文,娜娜,埃特三人互相拉扯著回來了。他們的臉上沒有抓捕坦之後發出的喜悅,也就是說他們失敗了。
白痴看了看牆上的鐘,此刻距離小麵包和自己失散已經超過三天。他不知道小丫頭會不會遵循自己的教導不去吃陌生的東西。可如果那丫頭真的這麼做的話,那自己就必須在今天之內儘快找到她。不然,她會變得十分危險。
可是,白痴卻不能直接在這裡揭穿一切。不管怎麼說,小丫頭目前都在對方手上。即便自己真的殺了他,也難保不會有任何的意外發生。天知道對方有沒有幫手?或者對方突然反悔,再次利用自己?
所以,他需要一個機會。
一個能夠讓匿名者完全鬆懈的機會。他需要給這個匿名者一點事情去做,讓這個人在這段時間裡沉浸在喜悅之中。
人,在喜悅的時候,防禦是最薄弱的。所以只要條件合適,哪怕匿名者真的有幫手,自己也可以創造某種假象,讓對方不再看守著關押小麵包的地方。
是的……
如果說之前三天裡,白痴迫不得已被對方玩弄在股掌之上的話。那麼從這一分,這一秒開始……
遊戲的莊家,就要開始換人了。
“啊,雪停了。”
白痴站在鎮長官邸的大門前,迎接著三人回來。他伸出手看了一下天空,雖然依舊漆黑,但陰沉沉的天空的確沒有再飄落雪花。
塞文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