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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她)的激動,就變成了那個男孩的噩夢。
這個人毫不猶豫的取出另一個軟木塞試管,又取出一個新的針筒迅速扎進去,將其中的那些液體完全抽出。他(她)邁著激動的步子,快步走向被綁在手術檯上的男孩,取出酒精棉花擦了擦他的另一條胳膊,舉起針筒……
(會死掉的……嗚嗚嗚……)
這一刻,男孩似乎明白了什麼,他的整張臉都近乎扭曲,瞳孔更是在恐怖中擴張!他不斷的掙扎著,手臂不斷拉扯著那些皮帶,喉嚨裡更是發出尖叫!
(不要……不要……嗚嗚嗚……會死掉的……絕對……絕對會死掉的……!嗚嗚嗚嗚……)
“你……你不能這麼做!不要……不要!求求你……算我求求你!不要——————!!!”
針筒扎進面板,男孩的拳頭立刻捏緊,胳膊上的肌肉也隨之緊繃,青紫色的筋脈從面板下彈起,任由那些無色液體進入這個身體……
“嗚……嗚嗚……啊……好痛苦……我不行了……我……我不行了!”
和血液注入液體不同,當這些液體進入他體內之後,這個孩子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猙獰。他吐著白沫,眼睛泛白,渾身發出劇烈的抽搐。他嘶叫著,哀求著,泛白的瞳孔注視著上方俯視著他的每一雙眼睛,尋求幫助。
“嗚……咕嗚!”
黑色的斑點,如同死亡的預兆,爬上了他的臉。
血水從他的嘴角溢位,他的嘴唇更開始變成紫黑色。
他抽搐著,顫抖著。四肢不停的掙扎,想要從束縛中掙脫。嘴裡不停的發出哀嚎,屎和尿也在這一刻失控,齊刷刷的流了出來。
惡臭,開始瀰漫。
鼠頭人望著手術檯上這個已經被黑暗侵蝕的男孩,搖了搖頭,緩緩轉過身。他(她)沒有再去看這個男孩一眼,就好像什麼事都沒有似的,重新從那個小門內離開了。
空曠的房間內,只剩下那個男孩臨死前的慘叫。
黑色的斑點已經爬滿了他的全身,從遠處看,就好像爬滿了黑色的小蟲。
他咳著血,眼珠瞪出眼眶。
就這樣,他整整抽搐了十分鐘之後……
永遠,不動了。
……
…………
………………
比起剛才的吵鬧,這一刻,卻是無比的寂靜。
再也沒有一個孩子敢出聲爭吵,也沒有一個敢去搖晃那些籠子。
終於知道現實的他們全都很安靜,即使老鼠頭已經走了,可他們也依然不敢開口說話。
下面,那個大男孩的“身體”直挺挺的躺在手術檯上,他張著眼,嘴巴半開,黑色的斑點遍佈全身。一些膽小的孩子更不敢去看上一眼,彷彿只要和那雙眼睛對視,就會被立刻帶走,也變成這副樣子。
“嗚……嗚嗚……”
小麵包,蜷縮著……
她就躲在這個角落裡,兩隻小手握成拳頭縮在胸前,含著淚,蜷縮著……
等待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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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一夜沒睡,所以在這個被軟禁的白天裡,白痴好好的睡了一覺。
這件客廳非常寬敞,沙發也很舒適。偶爾聽著外面雪花拍打窗戶的聲音在睡夢中沉思,偶爾也算是個好事。
睜開眼後,四周已經黑暗。再朝窗戶外看看,外面的雪已經無法反襯光芒,也化為了濃郁的黑色冰片。
時間……晚上9點。
也就是說,現在可能還不是殺人劇開始的時間。
白痴瞥了一眼放在旁邊桌上的食物,卻沒有動。他直接拉開自己的揹包,繼續吃著那些簡單安全的乾糧。等到一頓飯吃完之後,他站了起來,開始打量起這間客廳。
客廳的裝飾很華貴。從擺在櫥窗內的諸多獎盃來看,這間屋子的主人一定是某種競技賽的愛好者。牆上掛著一個巨大的馴鹿頭,銀質的蠟燭臺如同象徵一般聳立在房間中央的桌子上。牆角的書桌上隨意堆放著一些零零散散的小玩意,再旁邊,就是那個有些熄滅的火爐,以及火爐前的幾張椅子。
白痴粗略的環顧了一下,最後,他走到那些櫥窗前,看起了裡面的獎盃。在其中一個最大,最豪華的獎盃上,他看到了下面鐫刻著的得獎人姓名和日期——
澤羅·斯達特,1127年塔塔洛杯年度總冠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