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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充斥著殺戮,也充斥著一種比殺戮更深沉的無奈。
在白痴仰望的那片天空之下,一場無奈的戰鬥,已經隨之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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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兩年前進行十人選拔戰的競技場內,三三兩兩的坐著為數不多的貴族和官僚。
可是,相比起兩年前,現在坐在這裡的人們中卻沒有一個為場上所產生的決鬥而歡呼。他們全都秉著呼吸,面色凝重的看著場上所發生的一切。在那細雨浸潤之下,場上的戰鬥已經足夠讓這些人目瞪口呆。
當————!
隨著一聲響,斷裂的大刀就飛上天空,繞了幾個圈之後落地,插入腳下的沙地。而那名手持斷刀的人還沒等反應過來,一柄巨劍就已經悄無聲息的橫在了他的咽喉處,鋒利的劍刃,緊緊貼著他的肌膚。
“第十三個。”
只不過一劍,這名在風吹沙內還頗負盛名的守備隊長就被其擊敗,他咬著牙,雙眼圓睜。可這絲毫無法扭轉他已經敗北的事實。而他也知道,如果自己還不投降認輸,對方的劍就會從自己的咽喉上划過去,絕不會遲疑半分。
噹啷。
守備隊長扔下斷刀,咬著牙後退。這也意味著,雄鹿方派出的將領已經十三連敗。雖然這些開頭的戰士多是處於消耗對方的目的,但他們每一個人都無法在對方手下走過一招,這也讓在上面觀看的雄鹿王者為之震驚。
“銀彈愛因斯坦,武器為各種導力槍炮……神之盾沙鬥,武器為巨劍神罰……沒有想到,他們兩個竟然會強到如此地步。別說是一對二了,他們根本就只派了一個人下場,就將我們先期的十三人全部擊敗……看起來,就和砍瓜切菜一樣容易。”
王者皺著眉頭,聽著背後群臣的悄悄議論。剛開始他沒有想到這兩人竟然會強到這種地步,但現在,他開始考慮女兒提出的這個建議到底有多少的可行性了。
想到女兒,王者轉過頭看坐在旁邊的胡桃。這個丫頭顯然也沒有料到風吹沙的人會如此不堪一擊,臉色也是煞白。但是看起來……她似乎在期待著什麼?
“…………胡桃。”
“……………………”
“胡桃!”
“啊……啊,是!父王。”
胡桃好久才回應了王者,這讓王者不由得皺起眉頭。就在這當口,又有兩人相繼敗在對方劍下,黯然退場。
“你在想什麼。”
“我………………沒…………沒什麼啊!啊,雄鹿加油!加油!把那兩個大壞蛋打跑!”
王者哪會看不出女兒的心思?看得出來,她一定是在等待著什麼。但她不肯說,那自己這個做父親的也不好太過強逼。畢竟,她就快出嫁了,面臨分別,王者自然對這個女兒有了一些份外的憐惜。
而在那戰場上……
愛因斯坦抬起頭,朝著在那裡大呼小叫的胡桃望了一眼,笑道:“真是有趣的小公主。話說回來啊,那位公主不是說死傷勿論嗎?你幹嘛處處手下留情,別說殺了,連砍他們一隻手臂一條腿的事都不幹?”
一邊說著,愛因斯坦抬起手。而沙鬥在解決了第二十個挑戰者之後轉身,同樣抬起手,和自己的這位好兄弟互擊一掌,冷冷道:“換作是你,你會幹嗎?”
“呵,有意思。”
二十戰後沙鬥下場,愛因斯坦插著褲腰帶走至擂臺的中央。在那裡,一個面色早已嚇得煞白的人站在那裡,等待他的下場。
“你……你投……投降吧!我……我我我……我和之前的……人……可……可不一樣……我……我可是……縱石師!”
那位縱石師顫抖著舉起雙手,手上帶了兩個鑲嵌著導力石的手套。愛因斯坦嘿嘿笑了一下,朗聲道:“雄鹿的縱石師我倒是一直想要領教一下。不過,有件事我要說在前頭……”
也許是因為那位縱石師太過緊張的緣故吧,還不等司儀宣佈開始,他的雙掌立刻一捏。導力手套中的路線圖瞬間發揮作用,地面上鋪著的薄薄沙子立刻立起,形成五個沙人,齊向愛因斯坦攻去。
愛因斯坦依舊雙手插在褲子口袋裡,面對沙人的圍攏絲毫沒有介意。這一點自然也讓那名縱石師喜出望外,他的雙掌猛地互相對擊,五頭沙人即刻撲上,似乎要將愛因斯坦完全包裹起來!
呯呯呯呯呯————————!
突然,這五頭沙人的肚腹處瞬間炸開!那飛散的沙子轉眼間矇蔽了視線!那名縱石師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