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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啊,不信的話,等你回國之後可以去調查。不過嘛……”
查爾頓突然住口,拿起另一份檔案看了看,嘴角露出一抹陰險的笑容——
“…………算了,等會兒吧。等到晚飯時你來,到時候我會公佈一個訊息。到了那時候……嘿嘿,也許,你就能夠稍稍看到那張偽善的臉下,所隱藏的惡毒了吧。”
說罷,查爾頓揮手,示意愛因斯坦離開。愛因斯坦咬著牙,默默離開了辦公室,茫然的走向自己的房間。
這怎麼可能……怎麼可能?
自己的朋友……最好的朋友,出生入死的戰友……兄長……竟然會為了爬上領導者的權位,而不惜殺害自己的妹妹?
呵,笑話。
這還真是一個不好笑的笑話。
那一晚無比的漆黑,自己十分清楚的記得那天他不顧一切的從垃圾箱內翻出赫佳特的頭顱,抱在懷裡痛哭的場景。
這是他有生以來,唯一一次看到沙鬥哭。他哭得如此傷心,如此悲切。那種恨不得把整個世界都給毀滅的憤怒與悲傷,又是誰能夠理解的呢?
這是一個騙局。
一定,又是國內的某些人想要排擠自己和沙鬥,所想出來的破爛招術。這種東西連理會都不必理會,想要分裂自己和沙鬥之間的友情?哼,做夢!
想到這裡,愛因斯坦突然覺得輕鬆好多。有人來破壞自己兩人的感情,剛好可以證明他們的友誼和正義讓那些腐臭的爛泥是如此的頭痛。
愛因斯坦笑了,腳步變得更為輕鬆。他覺得自己應該去好好的放鬆一下,然後再把沙鬥一起拉走,再去喝一杯。
“嗯?先生,您好。”
正走著,一個男傭迎面走來。他臉上露出微笑,看到愛因斯坦後側過身。
愛因斯坦也隨之報以微笑,當他快要走過去之時,那名男傭卻是想了好久,突然出聲說道:“先生,岡達魯夫先生的臉色很難看。小人擔心……先生不知在房間裡做著什麼。”
愛因斯坦想想,覺得最近這位朋友的確是有些不太對勁,於是說道:“啊,那傢伙,沒關係。我去看看他。”
“可是先生……這樣好嗎?岡達魯夫先生把房門反鎖了,剛才小人去敲門,岡達魯夫先生卻是嚴禁小人進去。您看……”
“這個……”
沙鬥皺了皺眉頭。可還不等他想到怎麼辦,那個男傭又有些試探性的說道——
“先生,您看,雖然……小人知道這不是很好,但……”
他帶著愛因斯坦繞到沙斗的房間後方,搬開牆上的一副裝飾畫,露出裡面的一個小洞,說道:“這裡……可以看到裡面……”
雄鹿給安排的公館果然有些問題。
愛因斯坦哼了一聲,但對於兩個國家來說,他也承認這樣的監視實在是必要。所以也沒多想,就湊上去,看了一眼……
在那裡面,沙鬥正趴在桌子上奮筆疾書。而他所寫的東西,卻是——
第一騎士團入團申請書……?!
這是……怎麼回事?!
為什麼沙鬥會在那裡寫入團申請書?!他不是說帶這些申請單過來只是用來稽核,看一看的嗎?為什麼現在……他會要去簽名,畫勾???!!!
對於沙鬥這位騎士團長,愛因斯坦永遠都是抱著尊敬的態度。他的嚴謹和認真的態度讓愛因斯坦知道,再也沒有人會比他更適合擔當騎士團長這個職務。這一點,在自己上次大著膽子推薦了一下自己的弟子卻被拒絕之後,更讓他清楚,也更讓他敬佩。
不過……現在,他在幹什麼?!
為什麼會偷偷摸摸的躲在房子裡,鎖上門,像個小偷似的……在申請單上簽字?!
這個朋友不是最痛恨走後門的嗎?他不是最憎恨有人不經過選拔,就爬上高位的嗎?那麼……他又為什麼…………?
申請第一騎士團的人中不乏貴族,畢竟,這個軍隊是專門守護皇室的,榮耀和好處顯然易見。如果換做任何一個稍有私心的騎士團長的話,說不定真的會收好處,網開一面。可是……可是……!在那裡面的……卻是沙鬥……他的好朋友,好兄弟!
愛因斯坦離開小洞,放下裝飾畫。男傭有些心急的望著愛因斯坦,殷切的道:“怎麼樣?岡達魯夫先生,在做什麼?”
“啊,他在寫……”
話到半途,愛因斯坦突然住口,查爾頓的話就猶如病毒一般,鑽進他的耳朵裡。
“到時候,你就能夠稍稍看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