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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這高塔之上,最強的依靠已經被結束了生命。這裡的所有人,都已經落入扎特的掌握之中。
“那麼現在,我該從誰先下手呢?是你嗎?我的公主?還是說……是你?小丫頭?或者,我應該去做到那件早就該做的事……”
扎特的視線集中在了面色蒼白的可娜臉上,又撇了撇她懷中那個早已經被血腥味嚇暈的女兒,冷笑一聲——
“從我的乖女兒和乖孫女,開始殺起?”
可娜退後一步,腳步卻因為恐懼而踉蹌。她跌倒在地,雙眼圓睜,恐懼的望著那一步一步走過來的死神。她的嘴唇不斷的開開合合,卻是什麼也說不出來了。
“咦?我原本以為你還會說一些比如‘你連你的親孫女都不肯放過嗎?你這個人渣!’之類的控訴呢。怎麼?我不介意你罵的。也許你罵得好,我會突然間被你勾動惻隱之心,不殺我的乖孫女也不一定呢。畢竟,她的體內也流著我的血,不是嗎?”
可娜向後退著。但她的動作就猶如生了鏽的機器,僵硬,遲緩,發出嘎嘎嘎的聲音。
在旁邊,胡桃跪倒在地,目光呆滯的望著那些血水。伴隨著白痴的倒下,她的生命,大概也就此終結了吧……
小麵包,她再次變成了孤兒。
不,應該說,用不了多久,她就會變成和白痴一樣的死人。
這個小女孩現在會明白“死亡”的含義嗎?
當她跑到白痴身旁蹲下,凝視著白痴的屍體之時,她能夠理解從今以後,她再也看不到這個人抱著她,撫摸她的場景嗎?
小麵包……凝視著白痴那俯臥的屍體。
那雙本應該被悲愴塞滿的翡翠色瞳孔,此刻卻含著一種……讓人難以琢磨的感覺。
這雙眼睛就和白痴一摸一樣,沒有感情,沒有悲痛。就好像在進行最基本的觀察,而觀察了片刻之後……
這個小丫頭抬起頭,望著那邊咄咄逼人的扎特,想了想後,哭了。
小麵包的哭聲並沒有引起扎特的任何懷疑。
因為她哭很正常,不哭才不正常。
在那個小丫頭傷心的哭泣聲中,扎特一步一步的踏向可娜,手中那柄光潔無汙的劍刃,也隨之揚起。
“咳,可娜。你傷了我的心,你知不知道?”
面對女兒,扎特露出一副十分痛惜的表情。
越是痛惜,他手中所舉起的劍卻絲毫都不顯露出絲毫的惋惜。依舊是如此的快,如此的痛。
哧啦。
可娜護住女兒,背上被劍刃劃出一條血痕。
扎特的眉頭略微皺起,用一種像是面對和陌生男人在外過夜的女兒的憤怒口吻,說道:“你這是在幹什麼?為什麼你就是不肯聽爸爸的話?我為你付出了多少的心血,你知不知道?”
劍身如同鞭子,在可娜的背上劃出一道又一道的血痕。
扎特划著,面對可娜已經傷痕累累的背脊,他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一陣病態的快感。他扎著女兒的四肢,切割著可娜的每一寸肌膚。直到將可娜弄得渾身傷口,望著那些血痕,這位父親卻是捂著自己的臉,發出猶如兒童一般開心的笑聲。
(……………………………………)
(………………你,很辛苦吧。)
(……………………呵呵,當然會辛苦。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強忍住這種煎熬。至少,是要在保持絕對清醒的情況下,忍受住氣管被割斷的痛苦。)
(…………呵呵,儘管那麼多年了,但似乎每次,我都會被你給嚇一跳呢。)
(在那樣的時刻,你已經完全無法反擊。最後一劍眼看就能要了你的命。但你還是在最後一刻轉過脖子,讓那把劍只是割斷了你的氣管,卻沒有切斷你頸部的動脈呢。)
(不過,現在的你已經無法說話了。而氣管被割斷,讓你也無法自主呼吸。你的鼻息已經停止,要想活下去,就只能看你的求生意志到底有多麼的堅強。)
(我是沒體會過這種感覺啦。不過,應該和窒息差不了多少。)
(你無法自主呼吸,這也就意味著不管你多麼的想要肺部吸入空氣,那些空氣也不肯從你那斷開的氣管中進入。不過幸好,你前幾年身上穿著那件重的離譜的衣服。那件衣服總是在你睡覺的時候壓迫著你的肺部,你想要活下來,就必須鍛鍊自己的內臟,讓你的肺部頑強的自我擴張。)
(這,也是你現在還能夠多多少少進入一點空氣的原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