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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不能大意。”
這時,邪火將那些骰子扔掉,從懷中摸出自己的那副撲克。
“這個女人很強……比你外表看到的要強得多。早在她小時候保護我開始,她的強橫就有點離譜了。”
“仔細想想,我這輩子唯一一次佔到她便宜的恐怕就只有她十六歲那年吧。那次,我用詐賭的方式成功騙了她一次,佔了她一次便宜。可從那以後她就開始瘋狂的學賭。不出幾年,她就已經精通了所有的賭技,如果她想,恐怕就算是將風吹沙內的所有賭場給弄得破產,也決不在話下。”
邪火將撲克往沙桌上一攤,繼續小聲的道:“她的計算能力,瞬間記憶能力,對於對手的面部觀察和心理分析能力無不是數一數二。她之前似乎是隸屬於一個什麼我老爸的直屬私人部隊,是其中精英中的精英。我們絕不能因為她是個女人而對她有任何的鬆懈!”
“她是敵人……一個,我們必須攜手合作,一同推倒的敵人!”
沒錯……她是敵人……
白痴的瞳孔漸漸散開,原本就毫無表情的臉上更是增添了一層寒霜。涼爽的海風從海岸那邊徐徐而來,但吹過他身邊時,卻變成了淒厲的刀鋒。
賭場……就是戰場。
這,更是一場關係到十萬蘇拉,和自己的命運的戰場。
要想活下去,那就必須想得更多,做的更全,必要之時……
小麵包正坐在白痴膝蓋上看那些閃閃發亮的撲克。突然間,她只覺得白痴的大腿稍稍傾斜了一下。轉頭看,只見邪火正在將三張黑桃塞進白痴手裡。而白痴也是目無表情的接下,揣在懷裡。
“之前5局都是用你的賭局,那麼接下來5局,用我的。”
“可以,但規則由我來定。”
“好,你想玩什麼?”
“一般來說,正統梭哈比較適合這種場合。但現在我們不玩籌碼,所以嘛……我們每個人隨機抽兩張牌,還是比大小吧。”
蜜梨將那些賭具全部撤下,拿過那疊撲克,洗牌,分牌。隨後在牌桌上一字攤開,小心的看了白痴一眼。怯生生的道:“洗好了……那個……請……”
邪火忍住額頭上的冷汗,微微笑了一下,伸出手去摸牌。白痴看著他,對他此刻的表現微微的搖了搖頭。
沒錯,邪火這個人在各個方面的確很優秀。他的實力高強,軍事戰術過硬,為人硬派。但在賭博這一項上,真的是他的弱項。而且他在賭博的時候有一個很大的缺點,就是極其容易用自己的表情來暴露出自己手中的牌。之前,白痴就是利用這一點來贏他的。
邪火抽出兩張,面色一喜,將手中的牌紅桃K和梅花3放在桌上。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摸到一張K意味著什麼?意味著能夠最大幅度的取勝!
蒂娜默默的看著邪火那張眉飛色舞的臉,隨後等著白痴摸牌。白痴把手放在牌堆上掃了一下,最後也摸出兩張攤開。黑桃K和黑桃10。牌點不可謂是不大。
穩操勝捲了,是嗎?
邪火的臉上得意洋洋,顯然他已經這麼認為了。但坐在白痴大腿上的小麵包卻不經意的看到,白痴放在桌子下的右手已經緊緊捏緊,而他的額頭上,也映出汗水……
蒂娜沉默著……
在這冰冷的海風中,沉默著。
她遲遲沒有進行摸牌,而是不斷的觀察著在她面前的這一疊牌。纖細的手指在沙桌上百無聊賴的滑動,時不時的勾勒出許多毫無意義的圖形。接著……
她瞬間出手,兩張牌被抽出,狠狠的砸在桌子上——
對7。
這一刻,邪火的拳頭默默捏緊,而蒂娜的嘴角,則是不經意的呼了口氣。
(人類小子,這一局怎麼樣?)
(這一局,她是在沒有任何準備的情況下以邪火的牌進行賭博,而且邪火的牌本身就是亂數,事前作弊的可能性很小。)
(呵呵,有趣。只能說,這個女人除了詐賭水平很高之外,運氣真的不錯?而這位二王子殿下竟然上了這位幸運女神,還讓人家為了他而花那麼多的力氣。哈哈哈,說實話,我越來越有點想要破壞他們了。美好的事務破壞起來感覺總是如此的美妙~~~!)
白痴瞥了暗滅一眼,不予理睬。不過,他很快就發現了一件事。就是當蜜梨收起牌再次開始洗牌切牌的時候,對面的蒂娜卻是目不轉睛的盯著那些撲克。不知為什麼……她的紫色瞳孔似乎在隨著牌堆的上下飛舞而……迅速移動?
第7局開始,蜜梨將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