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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辱啊。
王勝實在是想不明白,索性他也不想了,那沐海風既然劃下道來,他不想丟臉就得接著,況且,這還是百分之百能贏的切磋。
“想自取其辱,那我就成全你!”想到這裡,王勝哈哈一笑道:“既然沐老弟開口了,段明,你就去指點指點那小子吧!”
圍觀的眾人見有好戲看,卻是主動讓開一個場地,而一開始故意挑釁刑天的少年幾步走了出來,臉上泛著一絲得意,對著刑天一拱手:“長橋村,段明!”
到了這個時候,刑天也沒別的辦法,看到沐海風給自己打了個眼色,他只能是邁步走出,同樣是拱手道:“瓦金村,刑天!”
看到這一幕,周圍是議論紛紛,自然,像這種武試前的切磋其實相當的正常,算是村子和村子之間年輕一輩的一種交流,更是各個教武師傅之間的較量。
只是尋常來講,即便是切磋,也會找勢均力敵的對手,長橋村的段明去年也參加過武試,當時就已經闖入到第三關,距離透過武試只差一步之遙,和在第一關就被淘汰的刑天相比那是天壤之別。即便是過了一年,段明也應該是佔據了絕對的優勢。
“瓦金村的沐海風究竟是怎麼想的,這刑天我也知道,去年拳法修為不過第三重,資質不是一般的差,而長橋村的段明,去年便是拳法第六重,以其天資,如今絕對是拳法第七重的修為,這番切磋,真的是自取其辱!”
“或許這沐海風有別的打算吧,我觀那瓦金村的刑天,步幅穩健,年紀輕輕,卻是沉著冷靜,既不怯場,也不張揚,光是這份淡定在同齡人裡就實屬難得!”
“他那是裝腔作勢,去年我見過這小子,和今年一樣都是這副德行,結果呢,武試第一關第一個被淘汰,這件事我記憶猶新,看著吧,我打賭那段明一招就可以將他擊敗!”
“既然如此,那我白銀十兩賭刑天贏!”
“呦,老兄興致蠻高的嘛,那我跟你賭了,小弟西吳村武堂師傅吳天德,不知老兄你怎麼稱呼?”圍觀人群中,一個一臉鬍鬚,體壯如熊的漢子對著身邊一個藍衫漢子抱拳道。
“不敢當,在下曲衝!”藍衫漢子呵呵一笑道。
“原來是曲兄,哈哈,謝謝你的十兩銀子,因為此番你一定會輸,那瓦金村的刑天真的只是一個廢材!”叫做吳天德的壯漢哈哈笑道,只是他現在卻是有些嘀咕,暗道之前可是沒見過這藍衫漢子,對方究竟是什麼時候來的。
自稱曲衝的藍衫漢子卻是淡然笑笑,不再說話。只是很快,他便抬頭一看,搖頭輕聲道:“看來這銀子是贏不到了!”
便在這時,不少人都是抬頭驚呼,只見空中一道道勁風掠過,隨後幾個穿著長袍的人竟然是落在這武試場外,當即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
負責武試的那些官員一開始還在看熱鬧,而在看到這幾個人後卻是一個個急忙跑了過來,其中一個穿著官袍的官員對著那幾人抱拳道:“原來是卦山派各位高人來了,餘長老,今日可就勞煩您做這次武試的主考官了!”
這幾人顯然都是輕功極佳,當中一個老者對著那官員點了點頭,道:“師門既然派我來協助今年的武試選拔,老夫自會盡心竭力,劉大人不必客氣!”
說完,這老者又斜著眼睛看了一眼正準備切磋的刑天兩人,卻是眉頭微微皺起道:“這是怎麼回事?”
“餘長老,這是瓦金村和長橋村兩個小輩在切磋武藝!”那個叫做劉大人的趕忙上前道,他雖是一方父母官,吃著大趙王朝的俸祿,但在卦山派面前,還是相當的恭敬有佳。
老者聽罷點了點頭,卻是道:“讓他們散了吧,武試馬上就要開始,這種切磋能免則免,記住,不是隻有好勇鬥狠就可以透過武試的,對了,瓦金村的許江來了嗎?”
老者聲音不大,但卻是可以貫徹全場,顯然擁有極高的內功修為。
而內功,卻是隻有調息境以上的武者才能修煉。
聽到這個卦山派的大人物口中喊出的名字,眾人眼睛齊刷刷看向了瓦金村那一群年輕之輩,暗地裡都在猜測這許江是何人。
便在這時,一身錦衣的許江一臉激動的向前幾步,對著那老者撲通跪倒行禮。
“瓦金村許江拜見餘長老!”
此刻許江是心中狂喜,顯然這老者便是父親口中那個餘通海長老,也是表哥的授業恩師,此番自己有了這一座大靠山,透過武試拜入武門簡直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那老者自然便是餘通海,他眯著眼看了看跪在地上的許江,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