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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許江在眾人驚訝和羨慕的眼光中,向第二關測試所在的場地走去。
武試繼續,呂蒙也在在之後將五十斤石墩丟出五丈開外,以中等的評定透過了第一關。
“下一個,瓦金村,刑天!”
文書先生開口喊道,而刑天也在許多人的矚目中走了出來。
之前因為長橋村段明的挑釁,刑天連續三年在武試第一關就被淘汰的事情也是被眾人周知,於是他一出場,竟然也引起了極大的關注,其程度絲毫不亞於許江。
這卻是人們那種怪異的心裡作祟,總喜歡見得別人比自己差,似乎見到比自己要差的人,就會油然而生一種優越感。
“瞧,是這個廢物!”
“可憐啊,他應該也快十五歲了,如此說來今年是他最後一次機會,通不過武試,便只能回家務農,老死田間。”
“是啊,剛才那個許江的確是天資非凡,都是一個村子中出來的,而這刑天和對方相比卻是要差了太多!”
長橋村的那個段明,此刻也是剛剛透過第一關考驗,和呂蒙一樣,選擇的是五十斤的石墩,卻是丟到了七丈開外,成績上等。
看到刑天上場,他卻是止步看著,一臉譏笑,似乎要看看對方怎麼出醜。
就見刑天直接走過去,停在了最小的石墩,也就是三十斤那種石墩前面站定,這個舉動自然又是引來一陣刺耳的嘲笑和奚落。不過對於這種質疑,刑天以前聽了太多,根本不為所動。
看著眼前三十斤的石墩,刑天腦海中浮現出過去三年的經歷,連續三次,他都是在這第一關上鎩羽而歸,而他從沒有將這種三十斤的石墩丟擲五丈之外。
本來以他如今的實力,就是選擇百斤石墩也是綽綽有餘,但是這三十斤石墩,對於他來說有著另外一層含義。
那就是恥辱!
三年,都是這三十斤的石墩擋住了刑天的腳步,許多嘲笑,羞辱和絕望,都源自這一塊石墩。
而今天,便是洗刷恥辱的時刻。
“選擇的是三十斤的石墩嗎?這小子倒是有自知之明,只可惜即便是三十斤的石墩,要丟擲五丈開外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場外觀看的一個黑鬚漢子冷笑著說道。
“那可未必,我覺得他能成功!”一個聲音在他身邊響起。
黑鬚漢子便是吳天德,他扭頭一看,他發現之前和自己打賭的那個藍衫漢子又出現了,卻是嘿嘿一笑,道:“原來是曲兄,怎麼,之前咱們沒有賭成,不如繼續?”
“我也正有此意!”藍衫漢子顯然也是興致正濃,於是兩人竟然是真的各自取出一張銀票,之後才將目光投向場內。
便在此刻,場中刑天伸手一把抓住三十斤石墩的鐵環上,卻是掄圓胳膊,將這石墩丟了出去。
沒有大喝,省去了活動筋骨,直接抓起就丟,彷彿那不是石墩,而是一個沙包。
嗖!
石墩被高高拋起,劃過一道曲線,隨後重重的砸在了地上,那個地方,已然是場外了。
全場瞬間鴉雀無聲。
這石墩竟然被丟出了三十丈開外。
記錄成績的文書先生正待提筆沾墨,見到那飛出去三十多丈的石墩卻是目瞪口呆,以至於墨汁順著筆尖滴落在紙張也是絲毫不知。而負責第一關的官員也是端著茶杯呆立當場,看著被丟出場外的石墩,腦子半天沒轉過彎兒來,連這兩人都是這般反應,就更不用說場下的眾人了。
“有沒有搞錯,那石墩難不成是空心的?”一人失聲叫道。
一時間,場下議論紛紛,幾乎所有人臉上的表情都是極其怪異,這也難怪,本來是看別人出醜的,結果對方表現出的卻是意想不到的優秀,這種落差之下,除非是那種極其老練的人,否則根本難以抑制臉上抽動的肌肉。
“假的,一定是假的,就算是三十斤的石墩也不可能被丟出那麼遠啊,除非這小子是淬體境武者”黑鬚漢子吳天德瞠目結舌,眼珠子差一點凸出來,只是他也知道,武試乃是大事,怎可能作假?
倒是他一旁的藍衫漢子哈哈一笑,將對方的銀票取來:“昨日我就算著自己今天會發筆小財,果然如此,謝了!”
吳天德正在惱火,剛想回頭罵兩句,卻是發現身後哪兒還有那藍衫漢子的身影。
他卻是不知,藍衫漢子在說話的同時腳步挪動,以一種極為精妙的步法移出了人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