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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的實力,一刀也可以將他給結果掉,可是沒想到,當他一劍刺去時,落手處卻又是“當”一聲。
那黑影右手一揮,拳刃竟然脫離右臂擋下了張凌的短劍,同時那黑影的左爪也在張凌額頭上留下一道傷口,然後又在一瞬間左爪換右臂,左臂接右爪,直看的張凌目瞪口呆,那還算英俊的臉上又白白被掛了兩道紅。
“NND,不是打架不準打臉的嗎?毀了容我還怎麼泡妞呀?”
在張凌失神發怒的瞬間,那黑影的雙爪已經一齊扼向了他的咽部,張凌連忙舉起短劍倉皇的擋在身前。
毫無懸念的,短劍被震飛了,隨著張凌的身體一起……
拳刃打著轉飛向了石壁,不知是運氣還是天意,一柱火炬滅掉了,石室間陡然暗了下來,掩護著張凌的身軀落在一個大石後。
張凌無奈輕輕摸了一下臉上,手立刻被染成鮮紅,隨著血不斷流下,又開始微微發黑。
“你該死了……”張凌搖了搖頭,三分鐘快到了,到時間是死,中了毒遲早是死,這次真的要無奈了,戰死還痛快些。“只是,就這樣就結束了嗎?”
帶著必死的想法,他辨明瞭對手的腳步,然後一躍而起,將短劍刺向黑影,身體剎那間的動作帶動了臉上的傷口,血光模糊了雙眼;他隱約中彷彿看到李莫在微笑,不,是在嘲笑,嘲笑他無力戰勝對手,自嘲今後再無一個他這樣的戰友。
三分鐘已經到了。
張凌閉上眼,只是機械的衝向對手,沒有任何戰術,完全是一個沒打過架的人一樣!
他能感到兩道勁風向自己捲來,而自己的短劍還離對方很遠……很遠……他大吼一聲,如困獸的最後一斗,如奔牛的垂死一躍,身體騰空,迎著毒爪撲了上去,只求高貴地戰死。
“桄榔”兩道勁風停了,對手的動作停了,似乎連火炬上的火苗都凝固了,只發出這麼一聲脆響,隨後是死一般的沉寂。
張凌發現自己再感不到殺氣,是靈魂在離自己而去麼?“來到這個世界就這樣死了嗎?”他這麼想著,但隨後他就知道不是。
伴著一聲熟悉的哀號,劍尖迸出的鮮血噴在臉上,仍帶著體溫的血液告訴他他還活著。
他擦了擦滿的血跡,看到了眼前這個人--似笑卻難以再笑的他,眼前的人竟然是……李莫!
他一直疑惑的雙爪,就是這好友的拳刃。張凌搖著頭,這不可能是真的!一定是怪物幻化的,他心中堅信--堅持讓自己相信,雖然自己曾懷疑過他是斷背。
眼前的李莫吃力地掏出什麼東西扔給他,他一驚,用短劍劈成兩半,飛濺出的液體撒在了臉上的傷口上。
可他已經感覺不到疼了,他只是重複著說:“李莫不會想殺我的,所以這肯定不是真的。”張凌已經完全不在乎是否過去了三分鐘或者三十分鐘,只要讓自己相信李莫沒事就好。
--超過三分鐘很久了,張凌已經恢復了氣力,似乎是毒已經解了“原來他臨死前扔過來的是解藥。”
雖然明白了,但是卻很難接受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這樣?張凌看了看倒在地上的李莫,然後慢慢的跪了下來,在巨大的石室中,兩人更顯得無比單薄。
不知道多少個三分鐘過去了,張凌看著前方開啟的洞口,突然間明白了一切
“自己從一開始就被設計了!”他將拳刃奮力一擲,一張梅勒艾斯的掛像應聲而碎。
回過頭來拾起李莫的拳刃,大步邁了出去洞口,身後灑下一路血花。
張凌不知疲倦地飛馳在沙漠上,傷口不知道多少次癒合又撕裂,但他已經絲毫不在乎了。
三分鐘的藥品,深入李莫胸膛的拳刃,李莫彌留之際扔給他的解藥,一件件在腦海中經過,立時一片明朗:自己雙眼被鮮血矇蔽住的剎那,那所謂的藥的效果消失了,李莫認出了他,短劍落在地上,然後……
張凌甩了甩頭,似乎這樣可以讓一切重來,又隨即佇足,看著前方巨大的金字塔。
金字塔內,有一個地穴,這是刺客工會歷來的重地,只有一小部分身份地位較高的刺客才被允許到此。
“艾勒梅斯大人,那兩個人的事情如何了?”說話的竟然是盜賊工會會長的聲音。
十字刺客得意地笑了一下:“我先教他們合作,培養深厚的感情,然後再給他們幻藥,當他們中的一個人親手殺死唯一的好友,將這種情感斬斷時,他們就可以做到對別人絕對的無情了。”
盜賊工會會長認真地聽著,一臉虔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