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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戈說不出來，但應該是法則層面上的變化。
至少，在書包裡他感覺自己更自由了，好像某種一直束縛著他的封印鬆了許多。
“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秦戈很果斷，他冒著自己被消滅的危險，直接移動到前三頁的碎片上，這裡是之前小胖子撕去的地方。
或者在小胖子和書店老闆看來，這就是撕去的三頁書頁，可在秦戈的視野裡，這卻是被破開的一絲封印，一處從低維空間向高維空間過渡的偷渡橋樑。
回頭看了一眼自己的書，那是他自己的世界，記錄著他曾經的一切，他的朋友，他的童年，他的父母，他的名字，他的堅持，他的努力和失敗。
“永別了！”
“如果再有來生，螃蟹，我會清蒸了你！”
順著書頁的殘留碎屑，秦戈跳了下去，只是咫尺間的距離，卻如同億萬光年。
等秦戈再次止住身形，發現自己已經出現在一張演算的白紙本上，那上面塗鴉著各種亂七八糟的圖案。
而秦戈自己，則是變成了一個紙上的人，栩栩如生，會眨眼，會行走，當然也可以跳出來，不過秦戈立刻知道，那需要消耗自己的力量。
他已經沒有了力量了，曾經擁有的一切都不存在，他現在只是一個書中人。
如果那個眼鏡小胖子拿著鉛筆在他身上隨意劃一筆，他就死定了，簡直弱到了極點。
“快！要快！”
秦戈如紙上幽靈般在那本演算本上快速跳躍著，那上面畫著的各種無意義的圖案對他來說就像是一個複雜的迷宮地圖。
“等等！”
忽然，秦戈在一頁演算紙上停下來，因為他察覺到異常，這頁演算紙上，有著一個粉紅色的夾層，那上面傳來非常清晰的法則波動。
沒錯，是法則波動。
猶豫幾秒，秦戈就冒險跳了上去，然後他瞬間就進入了一個粉紅色的世界，這世界裡到處都是那個眼鏡小胖子呢喃的心聲。
月了狗，這是一張情書。
看來這小胖子是用情至深啊，否則不可能有如此濃郁的法則波動。
不過話又說回來，區區一封情書裡面就有法則，那麼這個世界難道是真正的真實世界？
二話不說，秦戈直接選擇吞噬吸收，這張原本聲情並茂，感人淚下，足以上升到藝術的高度的情書瞬間就變得一文不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