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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怎麼這樣?我好心好意怕你跟容許鬧,我是他多年的戰友,難道我就不能替他過來跟你說句好話,我希望你能多理解一點我們當兵的,希望你能對他好,你怎麼嘴裡不乾不淨的懷疑我跟他的關係呢?”
曾瑜一下激動起來,伸出食指指著溫陽,彷彿受了天大的委屈。
溫陽一看就知道戲精本人沒錯,直接站起身昂首挺胸對她笑笑說:“我們夫妻之間的事就不勞你費心解釋,容許他有嘴,我也不聾,有天大的事,晚上我們親熱的時候什麼都解決了。
我還第一次見識上趕著要給別人老婆解釋的女人,請問你以一個戰友的身份跟我說這些合適嗎?
還是你自以為你是他的紅顏知己,就能在我面前耀武揚威?還是你認為你認識容許的時間比我長,你能給我們夫妻之間調解矛盾?為什麼你要這麼一廂情願的自以為是,不管別人想不想聽呢?真是可笑!”
溫陽說話沒有半點客氣。
曾瑜氣得眼睛瞪著老大,這個女人還真是沒教養!
她怎麼能這麼說一個剛認識的人呢?
而她還是容許的戰友呢!她怎麼能這麼對她?
看來她打聽地沒錯,這個女人只是鄉下沒見識的潑辣女人,仗著在容家生活了幾年,就這麼毫無教養,高高在上,曾瑜當即就拍了桌子吼起來:“跟我道歉!我跟容許地革命友誼不允許你玷汙!我真是倒了血黴才眼巴巴過來給你們調解矛盾。”
“道歉?真有意思,你莫名其妙跑進來跟我說一通,也不管我聽不聽,我還需要道歉呢。既然你和我老公是純潔的革命友誼,那你為什麼以一副正宮的身份來勸我?
我們夫妻的事關你什麼事?還是你在這裡是調解員的角色?哪家夫妻有矛盾你就不管不顧地往人家裡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