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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首長,你的話就是軍令,我這個小兵不敢不從,您慢用。”溫陽直接無視淡淡看他一眼走開。
容許討個沒趣,她這是生氣了?
為什麼生氣?因為之前曾瑜的事?還是這些日子對她的冷落?
還是因為別的什麼?
看眼她已經走了幾步,他喊了一聲:“我命令你陪我吃飯!”
溫陽疑心自己聽錯了,這什麼意思?
他一個首長還能命令人陪他吃飯?
簡直要命!
她不情不願地轉身走過去坐他對面,才一臉鬱悶地問他:“首長大人,您有權命令我這種小兵做任何關於軍訓的事,但陪你吃飯這種事不行吧?我下午還得接著軍訓呢。”
“這麼久沒見,你這態度對我是不是生疏了一些?我好像沒得罪過你吧?”
容許記得很清楚,他們之間沒有發生任何不愉快的事。
至少對他來說是這樣的,有什麼誤會還是當年說開了好。
“您剛剛還讓我裝作跟你不熟,現在又說我對你生疏,長官您到底要讓我怎麼對你才好?”
溫陽真是哭笑不得,這到底該怎麼辦?
怎麼容許說話這麼自相矛盾呢,她應該怎麼做才合他的心意?
“是我沒表達清楚,我的意思是我們兩個人的時候該怎麼相處還怎麼相處,但是當著別人的面,我們要裝作疏遠不太熟。這麼多天沒見我,難道你就不想我?”
容許吃著飯盤裡的菜眼睛卻是看著溫陽的眼睛,一心二用。
“我開學很忙,哪有時間做別的事?一會來人了,你不怕被人看見?”
溫陽瞪他,什麼想不想這種話容許是怎麼說出口的?
怎麼換了一個軍部,他就跟變了一個人一樣,之前在那邊的軍部他為了剩飯菜的事還跟自己生氣來著。
“看見怎麼了,我們碰巧坐一起。對了提醒你一句,過幾天曾瑜也會調過來這邊,她可能會是你們新兵連的生活教官,我希望你能平靜的跟她相處。最好相安無事,有什麼事,她要為難你,你告訴我,我來解決。”
容許想了想,還是把這件事告訴她為好,省得到時候她措手不及。
“什麼?她不是燙傷了腳,還不到一個月嗎?她來這裡幹什麼?她是為了你來的?還是我們的生活教官?這是要逼死我嗎?”
溫陽感覺天都要塌了,曾瑜那個人怎麼那麼頑固,這時候非要湊一塊幹嘛?
“她的腳傷沒什麼大問題,養一個月足夠了。她調過來這邊是臨時決定,上面同意了,我只好接收。你忍忍,伺候新兵軍訓很辛苦,她肯定撐不了幾天。”
容許一副苦大仇深的嘴臉,他調來這邊是為了方便照顧和保護溫陽,當然另一個重要的原因是為了跟她培養感情。
誰知曾瑜知道他即將調過來之後,不管不顧地要挾容許說可以不追究溫陽燙傷她腳的事,但是必須接受她調過來跟他一個軍部。
這件事沒有商量的餘地,曾剛的意思還是不要刺激曾瑜,順著她的意思,省得她真的揪著溫陽燙傷她的事不放,於是勸了容許幾句,事情就這麼定下來。
容許本可以拒絕,但曾瑜一再拿溫陽燙傷她的事威脅,溫陽是在校大學生,要是打官司多少會招惹同學們不好的印象,而且軍訓期間不能一再請假,否則會影響軍訓成績,打官司耗費時間多,權衡之下,他才答應曾瑜。
“她來這裡是因為你?你跟她是不是以前發生過什麼?我怎麼感覺她是衝我來的?”溫陽很是不解,曾瑜怎麼會臨時調過來?
“我跟她能發生什麼?只是戰友關係,你別想歪。別有心理負擔,凡事有我。”
容許不打算告訴她曾瑜調過來這邊的原因是曾瑜拿她威脅自己,這件事就當教訓,以後他會防著曾瑜這個女人。
“我哪想歪?那天她衝到你宿舍找我,那一副正宮夫人的嘴臉和語氣,搞得我像個小三破壞你們一樣。”
溫陽嘀咕了一句。
雖然聲音特別小,但還是被容許聽清。
他正色說:“以後這種事絕不會再發生第二次。對了,還有件事,這邊沒有熱水,你洗澡的時候可以偷偷到我宿舍洗,我那屋裡有熱水器,但是注意別讓人看見,我給你一把我宿舍的鑰匙。”
容許伸手去兜裡掏準備好的鑰匙遞給溫陽。
溫陽沒接,而是問他:“我不能要你鑰匙,萬一有人看見我去你宿舍,指不定說咱們之間有什麼見不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