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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的事省去了邀功和提拔的機會,還能很好的解決自己這顆眼中釘,陸浩然果然記仇。
上次容許不過是說了些話氣他,沒想到他會在這種事上跟自己計較,上級對下級,打得又是調查的事實,他沒有招架之力。
想要不惹一身騷的全身而退更是難上加難。
劉政委腦子裡飛速的想了一圈,不時敲敲桌子,他在咀嚼剛才這個電話的意思。
過了好一會,他回過神來,看著坐在對面的容許嘆口氣:“你估計也猜到了,上頭對這件事很認真,他們要求嚴格調查清楚這件事,而你是這件事的牽連者,又是領導,這件事如論如何你都脫不了關係。”
“政委該怎麼查就怎麼查,您想知道的事我都會告訴您,您放心這件事該擔的責任我一定不推脫,但如果是一些莫須有的罪名安給我,我也不認的。”
現在的容許已經從這個電話裡感受到了某些人的擠壓,他也不會傻乎乎的等著人來安罪名。
“那是當然,我是什麼樣的人你應該瞭解,只是你這件事很棘手,上頭的意見我們也不能不考慮,你這事可能要移交給軍事法庭...你要有心理準備。”
劉政委以前跟容許同在一個軍部共事,其實他對容許的瞭解不算少,能給他留這樣一句話也是看在共事的情面上。
容許也知道上頭親自打電話來,自己肯定是不能輕易擺脫的。
現在他並不擔心自己的處境,更想協助調查的人查出餘喬真正自殺的原因。
“政委,你安排就行,我沒有異議,我知道軍規和軍法,這是合理的程式,我有心理準備。我希望您能好好查查餘喬的死因,我想心理原因只是一方面,可能還有些方面我們沒有察覺。
發生這樣的事,就說明我們軍部對士兵的管理疏忽,是有很大問題存在的,找出問題解決潛伏的問題才是最重要的。我個人問題無足輕重。”
劉政委連連點頭:“你說的沒錯,我們作為上級領導,沒有及時發現士兵的心理狀態,確實失職,我們不能僅僅關注表面化的東西,更多的是要關心他們的心理狀態和生活問題。
人不是單方面思想的動物,而是多方面運轉和思考的,我們不該拘泥於戰士們的訓練成績和進步與否,這這一點上我們疏忽得多。
容許,我希望今天我們的談話能給你一個好的教訓,等你去了法庭那邊,你也應該好好配合他們的調查。不管最後結果如何,我希望你能先考慮軍部,再考慮個人。”
劉政委說的這麼委婉的意思也就是希望容許能顧全大局,在必要的時候犧牲小我。
這種話聽在耳朵裡固然不舒服,但容許沒有拒絕的權利,餘喬的事既然驚動了最高層,那麼他一定會被暫時交由軍部審理。
至於結果,連容許都沒有把握。
兩人繼續談了一會,劉政委的態度好了一些,容許走後,他很快申請把容許移交給軍部的法務組,容許連夜被那邊的人提走。
溫陽知道這事的時候已經是三天後,她一直守在家屬房裡等著容許工作完成後回家,可她一直沒有等到。
只在軍需店裡聽到了議論和傳言,聽說餘喬自殺跟容許有關,而且容許即將被起訴,他很有可能就是逼死餘喬的兇手。
這樣的說法比比皆是,溫陽不止聽到一群人這麼說,幾乎大半人都說容許是害餘喬自殺的人,餘喬就在他面前自殺,他不僅沒有阻止,很有可能就是他致使餘喬開槍。
溫陽聽到這些話,根本都不相信,但她沒有站出去否認,因為凡是講究證據,她想先找到證據去反駁。
可是一連七天她都沒有見到馬隆、林崇他們幾個人,後來才知道他們也都被隔離審問,誰也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溫陽好歹軍訓了一年,普通的軍事法她還是懂的,容許既然被帶走調查,那麼也就是說他有很大的可能被起訴,這要是坐實罪名,他這輩子就毀了。
只是,她在這裡等著無濟於事,她忽然想起外公陸浩然,她給陸晚靜撥通了電話:“媽,我現在暑假放假,我想回來陪你些日子,你身體好些了嗎?”
陸晚靜的身體已經調養得差不多,不過礙於身份,她不便來看溫陽,所以她軍訓這一年,陸晚靜一次也沒來過。
只有霍聯承代表她來過幾次。
電話那頭的陸晚靜很開心,溫陽放假了去看她,那是好事,她笑眯眯的問:“那你就住家裡吧?正好你妹妹和弟弟高考完,你們都在家裡熱鬧些,或者你們可以約著出去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