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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對領導的指責,容許並沒有多做解釋,只是拿起桌上的材料認真看完,之後他看到溫陽、肖紅的名字,以及領導提到的曾瑜打的報告,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他跟溫陽相處了那麼久,當然知道她的為人,她剛出院才幾天,怎麼可能長期欺負人?還把人打進醫院?
這就是無中生有的事!
他跟領導立下軍令狀,表示明天給他一個滿意的處理意見,之後他直接去找高娟瞭解情況。
他帶著渾身的冷意走到高娟的病床前,雙眼冷傲的俯視病床上的她淡定的問:“聽說你的傷是被肖紅打的?溫陽也參與了?你還說你們宿舍的其他三個女生是溫陽打傷的?”
他問的是曾瑜在報告裡陳述的經過,他想從這一點著手。
“是!是肖紅打的我,溫陽打的其他人...你可以去問別人,我說的是事實。”
高娟有些心慌的抓緊了床單,容許把她的緊張和害怕收進眼底。
“那你跟我說說她們倆是怎麼把你們四個人打傷的?為什麼你今天才告訴曾瑜?而不是事情發生的當晚就告訴我們?”
容許考慮的是她撒謊的原因是什麼?
怕被處分,還是有什麼別的原因?
“她們倆的軍體拳和格鬥術很好,打倒我們四個人輕而易舉,我們的身手不如她們倆,她們打了我們之後威脅我們不準告訴教官,不然就朝死裡打我們,我們也是被她們兩打怕了...
所以忍了兩天不敢上報。首長,我說的都是事實!你不信的話,可以問別人,我一個字也沒撒謊!”
高娟這時候如同一隻受傷的小動物,蜷縮在一起,十分委屈難過的模樣。
論演技,她現在的狀態完全可以瞞天過海。
但容許是不相信她的話的,即便溫陽出手打人,那也是還擊,她不可能主動出手,而關鍵點就在這裡。
主動出手和被迫防衛那是本質區別,要是別人先動手那就得另說,這件事另當別論。
曾瑜顯然是把肖紅和溫陽描述成了宿舍的惡人,隨時隨地掄拳頭教訓人那種...
他有些火大的咬牙凝視高娟的閆靜雯:“你沒說實話對嗎?你知道在我面前撒謊是什麼後果嗎?我勸你還是好好再想想事情的前因後果,如果被我查出來事情不是你說的這樣...你的去留就很難說了...”
容許火大的原因是這個高娟說起謊話來臉不紅心不跳,還一副委曲求全的懦弱樣子,裝給誰看呢?
他那一雙火眼金睛審過的犯罪分子無數,高娟在他眼裡只不過是一個擅長撒謊,但不擅長偽裝的小孩。
“首長,我說的事實,我沒有撒謊!你不能威脅開除我來逼我撒謊!”高娟很快反應過來。
容許有拉偏架的嫌疑,他一來就幫那兩個人說話,而不是去查證自己說的是不是真話。
他要是去找別人,另外三個人一定跟她說的差不多,她們肯定也不想挨處分當然會把自己說成受害者。
高娟發現了容許的質疑是為幫助和保護那兩個人之後,更加惱火,顧不得別的,直接喊出來。
“很好,你不用激動,我只是跟你確認你對曾瑜說的話,我會再跟別人談話的,你好好養著。”
容許知道再跟她談下去不會有突破口,高娟是一個有著小聰明的狡猾人。
又是她告訴的曾瑜,在她這裡是問不出真話來的,關鍵不能逼問一個病人,否則他有的是辦法讓她承認撒謊。
下午溫陽和肖紅在操場上揮灑汗水的軍訓,容許讓馬隆先把溫陽叫走。
溫陽有些奇怪的走進容許辦公室,容許只給她坐下,給她倒杯水遞過去:“高娟向曾瑜打報告說你和肖紅欺負她和其他女生,我找你過來了解一下情況。”
溫陽沒有吃驚,高娟還是說了,只是她怎麼會告訴曾瑜而不是教官呢?
“事情是這樣的,她跟肖紅先吵起來,肖紅激動之下去拽她的腳,她不停的蹬腳想甩開肖紅,最後的結果就是高娟抱著被子摔下來了,她摔下來肖紅確實有責任...
我沒有主動打人,是她們另外幾個一起圍攻肖紅,我是去護著她的,是那幾個人先動手的,我總不能呆呆的站著被打吧?
當時高娟摔在地上不敢動,肖紅就打了她耳光,我呢,被另外三個一起動手,但沒有落下風,我把她們打地上了。事情的經過就是這樣。”
溫陽很誠實的描述了當時的情況,並沒有隱瞞容許。
“起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