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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懇請你不要傷害她。我不能眼睜睜看她受委屈,以後我會變得堅強,我會努力保護她,照顧她,成為她的倚靠。”
秦南柱鼓起很大的勇氣才說出這些話。
自從溫星死後,他一直很內疚,這些年他一直以為和溫陽不會再見面,可是老天給了他一次彌補的機會。
他暗暗發誓,從今以後,他會代替溫星好好照顧溫陽,成為她的家人,成為她的依靠。
“你沒有資格也沒有立場跟我說這些話。現在我是他的丈夫,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不會傷害她,我會照顧她,我和她之間的事不用外人多管閒事。”
容許背轉身,目光直視地上的秦南柱。
秦南柱被他這兩句話反駁地羞愧起來,他確實沒有立場對容許這麼說。
他比自己優秀,比自己有錢,比自己成熟穩重,他是比自己好太多。
但他絕不會輕易放棄,只是不會再貿然與容許多說什麼。
他一點也沒意識到,他說的那幾句話在容許看來是赤『裸』『裸』的挑戰,他容許是什麼人?
他的人怎麼可能被人輕易搶走?
屬於他的東西,他死也不放手,除非是她想逃離自己。
兩人無話,各自失眠。
次日,村裡的廣播吵吵嚷嚷一早上,村支書在喇叭裡喊村民集合,說要找燒死溫世龍家的豬的兇手。
溫陽一覺醒來,秦家父母下地幹活,只剩秦南柱一人在煮白菜米粥。
她在井邊洗漱好,紮好頭髮,看見容許悠閒地兩手『插』褲兜走進來,臉上一如既往的冷漠。
三人正在喝粥,一群人氣勢洶洶衝進秦家院子。
個個手上都掄著鋤頭,鏟子,榔頭。
溫世龍領頭,見到溫陽掄起鋤頭叱罵:“哪裡來的野丫頭,竟敢燒我家的豬?活膩了?”
溫陽抬眸,這麼快就來訛人了?
難道是李大濤告訴他,她回來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