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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繼母的仇人?
“這是當然,這女人很狡猾,一概以沒見過客戶,不清楚敷衍,問她透過什麼人與她聯絡,她也說不明白,很擅長揣著明白裝糊塗。”
“羅隊長,你就這麼點能耐?既然她這麼狡猾,你還憐香惜玉捨不得用別的方法讓她招認?她是讓那些無辜枉死的人的最大幫兇,你這麼優柔寡斷捨不得『逼』她承認?”
溫陽急了,她太迫切想知道究竟是誰花錢買她弟弟的命!
她要是知道這個人是誰,定會教他血債血償!
“容夫人,你別激動,我們也有紀律,不能隨便『逼』供....容我想想辦法,找找談判的心理專家。”
“我提醒你,盯緊了!她連市長兒子的單子都敢接,肯定是她所謂的客戶出了重金,也說明那個客戶不僅有權還有勢力,保不齊這女的會被滅口,就跟邱大治一樣!”
溫陽腦海現在有了一條清晰的線索,經過今晚,她把之前想到和推論的結合起來,貫穿了這條證據鏈。
這個女人不過是個挨槍子的,她的背後肯定還有看不見的『操』控....
他們連陳浩這樣身份的孩子都敢綁,而且做這種勾當不是一天兩天,已經十多年,正好說明他們有人包庇,有人“照顧”。
“你的意思是邱大治是被人滅口?”羅隊對溫陽提到邱大治的死尚有疑『惑』。
“難道現在你還單純的認為是我打死他?你也不想想萬珍為什麼會大費周章讓人打電話給邱大治的老婆,除了萬珍與我有過節,還有一個最重要的原因,她心虛。
她希望能找到替罪羊。我現在不敢肯定邱大治的死與她有關,但我相信她肯定脫不了關係,至少說明你們局裡有她認識的人,否則她上哪第一個知道你們派出所死人?”
“你說的有道理。”羅隊點頭,溫陽分析的沒錯。
而且最近多虧她提醒和分析,他們才能這麼快找到線索,抓住這個吉大妮。
他暗暗佩服,不愧是高考狀元,智商不是一般高!
“羅隊,我能見見那個貝牧嗎?他在你們這裡嗎?”
溫陽有一句話要問他。
“在是在,只是你不能隨意見他,畢竟你的嫌疑還未徹底洗清。”
“你可以跟我一起去,你在幕牆後面監視我,我保證不會做出什麼破壞規矩的事。”
“你這個要求...讓我很為難。”
“不,我見過他之後,邱大治的命案基本了結,你信我。我不會給你幫倒忙。”
溫陽懇切的望著羅隊。
容許適當開口:“羅隊,這案子不能再拖下去,我帶著任務,這案子再不結,上頭會派人下來徹查,你不好交代....”
容許的意思很清楚,軍部的人『插』手來查這件案子,羅隊不僅會被晾在一邊,也許還會因此丟飯碗...
“行,我帶你們去,小聲一點。”
溫陽忙對著整理儀容的鏡子整理穿著和儀容。
她長長的睡褲整理好,又把頭髮綁起來,看起來精神不少。
昨晚,另一個警員負責審訊貝牧,一點沒有問出什麼有效資訊。
羅隊開啟門,走進去把貝牧的手銬拷在桌腿上,遞給溫陽一隻錄音筆,才示意溫陽小心些,別靠近貝牧。
容許不不放心,跟她一起走進去坐下不言語。
溫陽在貝牧對面坐下,淡淡開口:“萬珍已經招了,你不打算招?”
“你怎麼在這裡?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
“聽不懂?這麼跟你說吧,花錢讓你打死邱大治的女人叫萬珍,她自己已經跟羅隊招認是她花錢讓你打死邱大治嫁禍給我。”
“......”
貝牧低著頭長久的沉默。
可他的心臟“砰砰”直跳....
她怎麼會知道?
明明連羅隊都沒有懷疑過他...
“不說話是預設嗎?”溫陽步步緊『逼』。
“你有什麼證據是我殺的人?”貝牧終於再次開口。
“證據?我替你還原一下邱大治死的那天到底發生了什麼。”
溫陽起身拿起小黑板上的粉筆,在黑板上畫了兩扇門,門內各自出現兩個簡筆畫的男人,房間裡還有床。
邱大治的房間裡兩張床,貝牧的房間裡是一張床,床上簡單畫了兩床被子。
“這是你們房間的基本情況,6月21日早晨,你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