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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別蒙我老漢,有人看見你家中午吃的豬頭肉,那麼大個豬頭,你們吃的完?快給我去拿肉!”
“沒有。”
秦南柱繼續否認。
這個田老漢,在他家大黃狗小一點的時候,曾經不止三次來偷狗,目的就是為了吃大黃。
有兩次被秦南柱發現搶回來,現在一看到他來家門口,剛才又聽到大黃狗怪叫,還以為他又來偷狗,又怎麼會給他肉吃?
“小土鱉!快去給你爺爺我拿肉,不然我打死你家狗信不信?”
田老漢在試圖爬起來,作勢要撲向大黃狗。
誰知突然“汪”地一聲,大黃狗一下朝他撲過去撕咬不停,嘴裡還“嗚嚕”兇狠地叫著。
地上的田老漢這下驚慌失措,大黃狗在他身上胡『亂』啃咬,就跟咬賊一樣兇。
秦南柱和溫陽被嚇壞了,忙去拉扯田老漢,可是大黃狗咬得緊,而且已經晚了,田老漢的腿上被咬了一個血印子,傷口還不淺。
容許見大黃狗有發瘋的危險,當即上去一把扯過他脖子上的鏈子,雙手合十箍住它的嘴,瞬間狂『亂』的黃狗被他制服。
田老漢被嚇得丟了魂,嗷嗷大喊:“秦家狗咬人了!你們是要讓它咬死我!你得陪我錢!”
秦南柱和溫陽合力把田老漢拖進門口,容許慢慢放開狗嘴,又拴緊狗繩。
淡淡瞥了一眼斜靠在大門上的田老漢,走去水井邊洗手。
秦南柱被嚇蒙,大黃髮脾氣咬人的樣子就跟瘋狗沒兩樣,雙眼裡滿是兇光,要是再晚一點,田老漢得被它活活咬死不可。
“聽到沒有!你家狗咬傷我,快賠錢!我還要吃肉!”被咬傷的田老漢哀嚎地喊著,痛雖然痛,但他眼巴巴惦記的還是錢和肉。
他這人以前到城鎮小偷小『摸』,被人抓住沒少捱打,這點傷對他來說那都不是事。
聽說他的腿之所以這樣一瘸一拐都是因為偷人家東西被人打斷。
“你....你打我家狗,它咬你有什麼錯?沒錢也沒肉,你少耍賴!”
秦南柱打定主意抵死不給他,全村人都知道田老漢是個什麼樣的人,大家都躲著他,換做別人,也許秦南柱會賠錢給肉,但是他先打狗在先,大黃狗被他打慘,看他手裡沒棍子才咬他。“你家狗咬人,你還有理了?你要是不賠錢,不給我肉吃,我就把他打死吃了。”
“你卑鄙!”秦南柱氣得跺腳。
“想讓我們賠錢也不是不可以,只是你必須老實回答我幾個問題。”
溫陽剛才與田老漢目光對視,“聽到”他的想法,而且是關於十年前弟弟被人打死的事。
他腦海中一直冒出溫星當年被人打死當天,是他在村口指的路。
“什麼問題?你問。”田老漢立刻喜滋滋的扯直脖子張口。
“大柱請田大爺進屋吃肉喝酒,我們慢慢聊。”溫陽換上一副淡淡的語氣。
田老漢立刻站起身,一瘸一拐不等秦南柱同意,朝門口走去。
秦南柱拉住溫陽小聲問:“你做什麼?你不知道他是混不吝,你跟他聊什麼,想知道什麼事,你問我。”
“我要問問他,我弟弟當年的事,你去準備容易上頭的酒拿給他,再切兩斤豬頭肉端給他。”
“他知道?你怎麼知道他知道?他看見了?我明明記得那天只有我們三個人,他不可能看見的。”
“你別問了,準備好這些,你出去,等我問完告訴你。”
“行,我這就去買酒,保準灌醉他。”
秦南柱明白溫陽的意圖之後,小跑著出門去村裡的小賣部買酒,順便買了花生米,既然要從他口裡套話,花生米下酒是最好的選擇。
溫陽進屋給他倒茶水,還遞了兩個桃子過去:“先吃桃子,大柱去買酒了,一會回來就給你倒上,肉也會給你端來。”
容許走進屋,一看溫陽對這個老頭這麼殷勤,顯然臉上沒有表情,她葫蘆裡賣得什麼『藥』?
他長身玉立站在屋子中間,溫陽看他站著不坐,瞄了一眼他不遠處的小板凳:“坐那裡。”
容許施然坐下,溫陽遞給他一隻洗過的桃子:“吃桃。”
他接過咬一口,還有些酸,不『露』聲『色』咔哧咔哧吃完,果核上一點果肉都不剩。
看他吃完,溫陽再遞給他,他搖頭:“酸。”
田老漢只要面前有吃的,不管別人說什麼做什麼,他全不留意。
碗裡的六個桃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