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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繼紅說著說著,流下兩行清淚......
她用袖子擦去眼淚,繼續激動而滿腔怨恨地說:“你知道身為一個女人,要是你的男人不碰你,成天躲著你是怎樣的心情嗎?你永遠不會了解那種如同螞蟻啃咬的難受!
我為了報復他,跟別的男人睡了,可他就算知道,也不在意,你根本不明白那種心灰意冷,哀莫大於心死是怎麼難受....
他一點也不在意我,無論我做什麼,我穿什麼,他全當看不見,他的眼裡心底只有照片上的女人和你!
你懂什麼是嫉妒嗎?你懂你的男人一門心思想著別的女人是怎樣的痛苦嗎?你不會懂....
溫世軍就是這樣一個冷血的男人,就算我脫-光撲在他身上,他對我也沒有一絲感覺,他可以冷漠把我推在一旁,不管我傷心還是難過!
難道我要守著這樣一個對我全然不放在眼裡的男人一輩子?
他生病的時候,我日夜照顧他,他從不領情。我就想不如把他弄死,反正他的病也活不了幾天,早死晚死有什麼區別?
一個不愛我的男人,我一點也不後悔,他該死!
我為他生下兒子,可他是怎麼對我們娘倆的?他對你那麼好,對溫星如同野草,我好恨,我早該殺了他!
你永遠不會明白你心心念唸的人躲著你,不願跟你親-熱有多痛苦....你不明白!”
溫陽靜靜聽完她的話,她這是為自己的犯罪辯護,她可沒傻到同情她。
她不屑地輕哼一聲,一雙滿是憤怒的眸子鄙視的瞪著她:“狡辯!殺人償命是亙古不變的道理,你不要把你輕浮歸咎於我父親對你的怠慢!
在我的記憶裡,我父親從未苛待過你,他給你和溫星買新衣,買好吃的,掙點辛苦錢也都交給你,這些還不夠嗎?是你不知滿足,想要挖空他的心!
你可知人心最忌諱窺視和探究,是你成天疑神疑鬼,不怪他對你懷有戒心,你要是老實些,他也不會對你那般冷淡。
父親已故,我不准你侮辱他!
就算他生前縱有虧待你的地方,你也不該不守女人的本分,與那些野漢子鬼混!
我不想與你說這些事,我只問你那個姓路的是什麼人,是男是女?是他指使你販賣我?又給了你多少錢?”
那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溫陽一點也不想聽,這樣不安分還狡辯的女人,她一點也不想與她爭執。
“他是你父親你當然護著他!”
“誰跟你提起姓路的?你怎麼知道這件事?”
李繼紅一直沉浸在驚慌當中,沒怎麼留心溫陽說的話,現突然仔細一聽,她徹底慌了神,溫陽怎麼知道這個人?
難道這個人也被抓了?
“你別管我怎麼知道,你只管回答我的問題。這位軍官是個急脾氣,你要再磨磨唧唧,說不定他一火,立刻就去打電話報警,你的小孩該怎麼辦?”
“我....別報警!我說!姓路的是個男人,他在八年前找過我,給我一千塊錢,讓我把你趕出溫家,最好永遠讓你回不來。
我見過他一面,他戴著帽子和墨鏡,拿著一張報紙蓋了半張臉,我看不清他的長相,但是,我看到他的衣服和褲子皮鞋,是那種我攢一輩子錢也買不起的。
他是一個很神秘的人,我猜想他的勢力一定很大,有一次,他讓靖城商會的會長親自來找我,那是你父親死前幾天,是那個會長給了我一瓶百草枯,都是他讓我這麼幹的。
他說溫世軍死後,我會得到一筆錢。可是至今我也沒找到那個自稱會長的男人,錢也沒拿到,後來我一打聽,才知道他已經死了。”
“靖城商會會長?姓什麼知道嗎?”
溫陽問完這個問題看了一眼容許,意思是問他知道嗎?
容許輕輕搖頭,靖城正好是『奶』『奶』開『藥』廠的地方,他多少有些瞭解。
那時的商會會長應該是『奶』『奶』,『奶』『奶』怎麼可能指使人販賣溫陽,又殺溫世軍呢?
他選擇搖頭是第一時間否定這個可能『性』。
“嗯,大約七年前他找的我,我不知道他叫什麼,當時他給了我一個地址讓我事成之後去找他拿錢,我去過他留下的那個地址,那裡是一棟爛樓,根本沒人住,我才知道上當受騙。”
“李繼紅,你知道嗎?你編故事的能力太爛,還不說實話是嗎?”
溫陽臉上滿是冷漠,她不是那麼好忽悠的!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