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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時在這邊有個任務,多留幾天。”
“哦。秦南柱跟我一塊回來的,我帶了些東西有點沉,你把車開過去行不行?”
“可以。”容許的眼神在溫陽臉上和身上流轉一圈,才點頭。
她好像瘦了一圈?
這八九天,他經常會想起在鄉下兩人相處的場景,一點一滴,浮現腦海。
不知不覺間,他會默默想念她….
溫陽臉上一如既往的微笑,看見容許除了驚訝,看不出她對他的丁點想念。
這些天兩人也沒透過電話,這還是分別後頭一次說話。
三人把帶來的大包小包的東西裝上車,回到家裡,已經九點多。
王曉、張嬸看車子進院子,忙上前幫忙提東西,幾個人提著大大小小的袋子進客廳。
溫陽先給家裡人介紹秦南柱,大家都友好跟他打招呼,請他坐下。
尤其是王曉手上端著兩大盆花生糖,他才進去,蕭詩琴立馬怪叫起來:“天吶!王曉你哪弄來這種東西?你不知道家裡吃的糕點糖果可都是大廠家生產包裝好的!你看看你,還端個盆來,這盆指不定多髒!快扔出去!”
她的言語間是不留餘力的嫌棄和緊張,彷彿王曉手裡端的花生糖是什麼垃圾一般。
溫陽聽她這麼誇張的語氣,又當著秦南柱的面氣不打一處來,當即接過王曉手裡的一盆花生糖,氣鼓鼓地說:“阿姨,你不吃也沒人逼你吃,花生糖本來也不是帶給你的。
這是我家鄉的特產,盆也是乾淨的,為什麼要扔出去?我也是家裡的一份子,我難道沒有權利帶點喜歡吃的東西回家?”
奶奶一聽溫陽生氣,本來這就不是什麼大事。
蕭詩琴這人一向一驚一乍,看不上農村帶回來的東西,從她嘴裡也不指望能聽到什麼好話。
不過,她現在當著秦南柱這個客人的面,說這種踏削人的話,奶奶的臉色很不好看,氣惱道:“這花生糖可是好東西,薄膜下的花生和顏色十分惹人愛。
溫陽快放下切幾塊我嚐嚐。這東西,我年輕時候有幸在同事家吃過兩回,又香又甜,花生和紅糖都是好東西,對人身體好。
難得你有心買這麼多回來,容許你去切,多切一些,大家一塊嚐嚐。你們肯定沒吃過,嚼在嘴裡又香又脆…快切去。”
蕭詩琴一聽奶奶說想吃,哪還敢讓人往外面扔?
訕笑著忙接過王曉手裡的另一盆,由於太重,她手上力氣不夠,鋁盆倏然“哐當”一聲摔在地上…!
她腳下的瓷磚“砰”地一聲碎裂…
圓圓的一大坨花生糖滾在地上…
王曉立刻蹲下身去撿鋁盆裡的花生糖。
蕭詩琴一看鋁盆把瓷磚給砸碎了,驚呼起來:“賤東西!把我的瓷磚給砸碎了!這下你們高興了?這一盆糟什子哪比得上我一塊瓷磚?你們知不知道這一片瓷磚得多少錢?吃吃吃,就知道吃這些髒東西!早晚吃出病來!”
她冷哼一聲,抬腳就要去踩地上的花生糖。
溫陽眼尖,蕭詩琴的腳正要跺上去的時候,她使出渾身力氣,一把推開蕭詩琴。
蕭詩琴冷不防,沒想到竟會有人敢推她,單腳站立不穩,向前撲過去,“碰擦”一聲響,她整個人栽倒在地上。
地上被薄膜包裹的花生糖被溫陽重新抱起來,放在鋁盆裡,臉上慍怒,一副不好惹的神情。
對她推蕭詩琴這事沒有半點愧疚,蕭詩琴當著大家的面就那麼四仰八叉的趴在地上。
她回過神來,瞬間爬起,臉上何止憤怒,那掉出來,嘴裡不管不顧的罵著:“小野種!你敢推我!你竟然為了一盆垃圾推我?”
說話間,整個身體已經貼近溫陽跟前,右手已經揚起,隨時都要打向溫陽的臉。
王曉見狀,立刻接過溫陽手裡的盆,溫陽毫不示弱的瞪著她:“請問阿姨,野種是什麼意思?這花生糖是我帶回來的,怎麼在你眼裡就成了垃圾?
你不知道糟踐糧食是要遭天打雷劈的?對了,你這樣生在富裕之中的人,又怎麼會知道糧食的可貴?你要踩我的東西,我阻止你,有錯嗎?
東西是我的,只能由我說了算。你擅自糟踐,我有權阻止。何況,奶奶已經說了,大家分著吃,你還這樣踩我的東西,存心是想讓大家都吃不成,你沒安好心,我為什麼要慣著你?”
蕭詩琴被最後幾個字徹底激怒,手抬高照著溫陽的臉就扇過去。
不過,她的手並沒有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