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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著跟他合二為一,他的那個在身體裡又會是怎樣的感覺?
她想著想著一抹胯,一股細膩粘稠的蛋清一樣的分泌物又流出來....
伸手往內一抹,好像掠過一種難以言喻的酥癢感覺。
輕輕觸碰了三下,她忽然腦中一閃,這個動作不就是那什麼自...
忽然停手,她暗恨自己為什麼這麼容易動情?
一股羞恥感湧上心頭,可腦海中不知不覺還想著這些,她臉更加燙了。
越想越不能自已,她只好開啟蓮蓬頭的冷水,站在底下好好涼快涼快,試圖澆滅身上的滾燙,破壞剛剛燃燒起來的愛情小火苗。
她一直站在冷水中,淋了半個小時,直到聽到門外有動靜,她才緊張地開始洗頭,在身上抹著沐浴露。
用清水澆走泡沫後,她擦乾頭髮,又抹了身體乳在身上,她面板容易幹,稍微吹風和曬太陽都會癢,每晚塗身體乳成為她的習慣。
等她出來的時候,沒有看見容許在臥房裡。
她坐在梳妝檯前吹頭髮,看著鏡中的自己又摸摸臉,還好臉已經不紅不燙了。
八月底的天氣,正是熱的時候,洗涼水澡是最好的選擇,溫陽以前也經常這樣,只是今晚是因為想澆熄身上燃燒起來不受她控制的***。
“洗好了?”她正在吹頭髮,吹風機的聲音有些吵,她隱約聽到人說話一回頭就看見容許穿著睡衣。
頭上溼漉漉的,應該是去樓下洗過澡。
她匆匆關閉電吹風說:“我吹好了,你也吹吹頭髮。”
想起剛才聽到的聲音,應該是他來拿睡衣下樓?
這時候的容許清冷又禁慾,根本看不出剛才的半點情動。
臉上一臉的淡然,透著幾分故作地冷淡。
他看溫陽的頭髮的確已經乾的差不多,身上穿著寬敞的卡通睡衣,一副嬌羞的模樣,又香又軟的身體,在他腦海中揮之不去。
但他現在已經在浴室裡釋放過一次,不會再像剛才那樣一點就著,他沒有接過溫陽手裡的電吹風,而是說:“我剛才浴室裡滑了一跤扭到手,你幫我吹吹頭髮。”
聽他這樣說,溫陽打量地觀察他的雙手,但是什麼都看不出來。
吹個頭發而已,順手的事,她讓他坐到自己面前的板凳上,開啟開關按鈕,用了中號的風力替他吹著,手指不時穿過他的頭皮。
這是溫陽吹頭髮的習慣,她喜歡一面吹,一面用手抓抓頭皮,順順頭髮。
容許被她這麼輕輕一抓,頭皮無比舒服,就跟小貓被順毛一樣舒適,他還第一次知道被人輕輕抓頭皮是這樣的感覺!
酥酥癢癢地,跟羽毛拂過面板一樣酥養難耐。
容許的身體是非常敏感地,只要有人接近或者觸碰,就容易癢。
撓頭皮的這種癢又是另外一種癢,總是讓人感覺放鬆的舒適,奇怪地是他竟然能忍受溫陽這種程度的撓頭皮?
從媽媽死後,除了奶奶,沒有一個人能靠他這麼近,更別提觸碰他了....
當他感覺溫陽指尖的舒適快讓他溺斃的時候,他冷冷開口:“可以了。”
溫陽聽見他語氣無溫,這人怎麼這樣?
幫他吹頭髮,連句謝謝沒有就算了,語氣還這麼不客氣?
難道是他反應過來,剛才對自己那樣後悔了?厭惡了?
她拔下電吹風插頭,收攏線子,放進抽屜說:“你早點睡,我回房睡。”
昨晚她就想回房睡,可是容許大晚上找她過來說有事跟她說,她聽著聽著就睡著了,醒來在發現睡在他們的婚房裡,就有些不好意思。
今晚是不能再睡在這裡的!
現在看上去容許是恢復了,但萬一他晚上又那什麼,怎麼辦?
“睡這裡。關燈。”
容許說完自顧自躺上床,留出裡面大半的空間給她。
她一直睡裡面的,這是習慣,也是夫妻之間預設的規矩。
溫陽不知所措,雖然不是第一次跟他睡,可他們剛剛差點發生不可描述的事,她實在跨不過去這道坎,當做什麼都沒發生地躺下去。
“想讓我抱你?”容許的眼睛裡有隱忍,也有開玩笑的意思。
溫陽慢吞吞地做著艱難地選擇,到底要不要跟他睡?
“明晚我就回部隊。”容許看她磨磨蹭蹭,丟給她這麼一句。
溫陽深深吸口氣,睡吧!
他下次休假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