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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佔水走了,從此以後人不知天不知,生不知死不知,蹤影不見,音訊皆無。
可憐的趙春蓮突然感覺情況不對,找了個老大夫一診斷,才知道自己懷孕了。思前想後,她覺得應該把這個孩子生下來,一是保住了於佔水的一條根,二是也算她和於佔水終歸好了一場。目前最最要緊的就是要為自己也是為娃娃尋找一個臨時的窩了。上哪兒去呢?小時候聽人說她有個姑媽嫁到鳳鳴山,是爹的親妹妹。姑父不知姓誰名誰,姑媽姓趙自然是錯不了的。這才是有病亂求醫、事急才燒香。不過,她也實在想不出第二家可以投靠的人了。
她不知道鳳鳴山有多大?她只是按著那個方向找,見人就問路,最後還是迷了路,不知怎麼稀哩糊塗地到了一處懸崖邊,往下一瞅,黑壓壓的一片深不見底。她又驚又怕,一步沒站穩,“哧溜”一聲從懸崖邊上滑了下去,她只感到自己在空中飄啊飄啊,不知過了多久,不知到了什麼地方……
趙春蓮命大。她從一棵棵懸掛在懸崖上的小松樹上出溜下去,最後是一棵大榆樹接住了她,以至於她毫髮未損,甚至連皮肉都沒有蹭破一點。只是衣服掛了幾個洞,褲角多處被撕裂。
趙春蓮說:“大哥,我的事情你清楚了吧?你說,我到了這步田地,賴在你家裡不走,算是怎麼回事呢?”
董傳貴說:“不是我不讓你走,你要往哪裡去呢?你又不知道你姑父的名字,住哪莊哪村?別說你找不到,我也沒處去找啊!”
趙春蓮說:“為今之計,只有一個辦法了。”
‘你說吧!‘
“那我就只好住到你家了?……”
“你住唄,又沒人攆你……”這句話董傳貴說得不是很乾脆,他也有他的難言之隱。
“不是住,是我要跟你……”趙春蓮也有難以啟齒的語言,話沒說完先用被子捂住了頭。
“不行不行,你把我當啥人了?”說話的雖說還沒十分說清楚,聽話的可是完全聽明白了。董傳貴漲紅著臉一口回拒。
“莫非大哥嫌棄我?”
“你別誤解我的意思。我是說,於佔水雖然走了,可是他對你有恩德。萬一他日後回來,怎麼向他交待?為人處事,不能光看眼前,不能只想自己……”
“大哥,你把我看錯了。我不是水性揚花的人,也不是沒有良心的人,更不是自私的人。”趙春蓮掀開被子坐了起來,一改先前綿綿甜甜的性情,提高了嗓門說,“以前正是為了報答於佔水,我才決定要把這個孩子生下來。如今你不讓我走,我也沒地方去。可是你想過沒,長期在你家,不做夫妻做什麼?日子久了,別人怎麼說?反正我已經把我的事向你說清楚了,你是好人我也不是壞人,日久見人心,路遙知馬力,以後的日子還長著呢!下一步怎麼走,我聽你一句話,你說吧。”
這下好,幫人還真幫出“禍事”來了,這回賴上了不是?
董傳貴想想,趙春蓮說的也不無道理。人到了這步田地,讓誰誰都難呀!眼前的關口過不去,還談什麼長遠呢?他低頭深思,絞盡腦汁考慮了好一會兒,才猶猶豫豫地說:
“我有個想法,不知合適不?……”
趙春蓮想也不想,就說:“合適,合適,你說啥都合適。”
董傳貴一臉嚴肅地說:“在屋裡我們倆以兄妹相稱,出了門對別人說你就是我媳婦,給我爹也是這個話。”
趙春蓮詫異地睜大眼睛,驚問道:“大哥,你的意思是?……”
“你別管我什麼意思,你說行咱就這麼辦,你說不行就當我沒說。”董傳貴當然有他自己的打算。他想啊,這人哪可不能給塊金子就往兜裡揣,把什麼都當便宜佔。人家正在難處哩,咱不能乘人之危,火中取栗。
趙春蓮不是傻瓜,她何嘗不懂董傳貴的良苦用心。她和人家素昧平生,人家這樣待她,她趙春蓮哪輩子修來的福?遇見的淨是好人。想著想著,不覺兩行熱淚潛然而下,哽咽道:“大哥,這不是毀了你嗎?……”
董傳貴笑了,說:“這有啥?我一個光棍漢,頂多背個名聲,短不了啥也少不了啥,我還白撿個做飯的呢!不管等到啥時候,只要他來了,你們就全家團圓,你說這樣行嗎?”
趙春蓮一邊慶幸自己命大福大遇到了好人,一邊又暗暗責備自己命運多舛連累了好人。當然這對她來說算是最好的結局了,可是她不知道這種日子何時才會有結局?一天兩天好說,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