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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長久的沉默。武冬梅絕沒想到會落到這般地步,越思越想,倍感傷痛,不由得淚水漣漣,長嘆一聲,叫道:
“天哪,羞死人了!這以後叫我怎麼活人?”
吳尚義小孩子犯了錯誤似的,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陪著小心,通紅著臉,誠惶誠恐地說:“我是、我不是……。其實也就、就那麼……。我是壞、壞人,但我絕對沒安壞心。你、你好些了,抱起娃娃走人,你不知我的名姓,我不打聽你家住址,咱倆各走各路,這事咋會傳揚出去?再說了,生老病死,本是長事,誰笑話誰?上次我們村裡開鬥爭會,地主的婆娘把娃生到主席臺子上,也沒見把人丟到哪裡去?就是丟人也不是人家婆娘的事……”
這個漢子,看起來粗手苯腳,倒是長了張會勸人的嘴。聽著聽著,觸動了心事,插嘴問道:“地主家的婆娘?你們村也有地主?”
“有,哪裡沒有?全國一盤棋嘛!我們村不但有地主,還有富農、還有反革命、還有……,不說那麼多了。反正貧下中農是人,地富反壞就不是人了?等天亮了就下山,我送你到你們家跟前,我就走人,以免人見了不好看……”
你看這個‘傻‘男人,他說的好不好?武冬梅偷眼細看漢子一眼,別看此人長得五大三粗,但心眼兒厚道,頭腦清楚,不知人品如何,看樣子不像個壞人。因而接話搭話:
“回家,回哪個家?”
“回你們家呀!”
“我壓根就沒有家。本來我是要回家的,都是你,害得我沒回成!”
“怪我?是我不對,是我不對,那好,你若不嫌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