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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答案,只能靠自己想辦法從海軍內部著手。
………
可是回到馬林弗德,情況仍是陷入膠著。
她遍尋不著,更奇怪的是,海軍本部可能知道內情的相關人等居然都諱莫如深,幾次三番試探調查,波魯薩利諾就收到警告。
或者該說是勸慰。
大將戰國見了波魯薩利諾,告訴他,‘成為中將再來調閱檔案,現在就知道一切,對你來說於事無補。’
即使沒有確切說法,波魯薩利諾卻已經隱約有了答案,只不過他不願意深究,他願意相信戰國大將虛弱的粉飾,或者該說,他願意自我欺騙。
那時候本部軍校學員恰好完成實習歸來,正在等待分赴各處駐守。
波魯薩利諾平靜的遞交報告,申請前往新世界駐守,千歲百歲的檔案,機密程度限定在中將級別及其以上才有權調看,既然如此,他會等到能夠翻閱那一天。
戰國大將的意思很明白,波魯薩利諾也同樣深知,此時此刻他什麼也做不到,無論是得知真相亦或者能夠為千歲百歲做點什麼,目前他還不夠資格。
無論是力量,亦或者別的。
而能夠在最短時間內得到那個‘有權得知真相’地位,最佳途徑莫過於前往新世界。
這世界憑實力說話,勝者為王。
那麼有朝一日,他會知道一切。
………
離開馬林弗德那天,波魯薩利諾發現,原來薩卡斯基和他一樣,也將前往後半段。
只不過薩卡斯基駐守的基地是g1,波魯薩利諾的駐地是g2。
在船塢裡,各自登上開赴新世界艦隊前短短几分鐘的照面,同樣是波魯薩利諾和薩卡斯基兩位同窗,接下來幾年內唯一一次見面。
那日之後,直到波魯薩利諾積攢軍功調回馬林弗德,跟在戰國大將身邊,再一次見到薩卡斯基時,他的同窗將領披風上肩章繡的軍銜,也和他一樣。
他們同年參加海軍,同年畢業前往新世界,後來兩人又先後回到海軍本部。
只是一轉眼,時間就過去數年。
往事歷歷在目,當初被本部老頭子們分配和他們兩人一起實習,試圖建立鐵三角的另外一個人卻早已經下落不明。
他已經三十一歲,還未得到能夠知道真相的權力。
她消失五年,生死未卜。
物是人非。
波魯薩利諾已經接受‘死亡’的答案,唯一堅持的是他要知道真相。
他不願意他的認知裡她死得不明不白,那會叫他即使死去也不能安心閉上眼睛。
………
實際上,波魯薩利諾儲存下來的執念,也只有千歲百歲的事,當年參加海軍時他曾經有的那些野心,這些年下來早已經不知去向。
他曾經想過站在頂峰,他懷有無數野望,他狂妄自大,目中無人。
到了今時今日,波魯薩利諾已經拋開那些可笑又愚蠢的觀念。
就象當年千歲百歲說過那樣,他的正義是守護。
而教會波魯薩利諾正義的,是世界。
如果說遇見千歲百歲,是人生中唯一一次學會什麼是‘喜歡’,那麼偉大航道後半段,新世界海軍基地,在g2駐地,他學到的,就是‘活著’。
連波魯薩利諾自己都不能否認,他二十六歲的人生過於一帆風順。
無論是血統出身,亦或者本身資質,即使大言不慚,波魯薩利諾也認為鮮少有誰能夠與他比肩,他自視甚高的性格,也因此而來。
千歲百歲是波魯薩利諾唯一的挫敗,不管從哪個角度來說。
雖然是個母夜叉,可她聰明到妖異,論起智商,波魯薩利諾再怎麼厚臉皮,也不敢覺得自己比千歲百歲聰明。
就算是個母夜叉,可她的資質也不比任何一個精英差到哪去,這點看球球選擇她,而並非他或者薩卡斯基就知道。
比不得她聰明,動起真格的又很可能打不過她…波魯薩利諾有時候會覺得,千歲百歲或者生來就是剋制他的存在。
他引以為傲的力量,對比她就略遜一籌。
他狂妄跋扈的依仗,在她眼裡不值一提。
所以他藏起暗無天日的念想,只敢把她當成同伴對待。
千歲百歲那樣的女人,即使她不是純粹的人類,她說過關於'自由'的那番言語,在波魯薩利諾看來,已經足夠她登上巔峰。
如果她能夠順利成為海軍,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