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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課程、戰略部署,所有海軍初級軍官必備素質都逐一通曉。
到年底,精英學員畢業,真正融入海軍這個巨大的鋼鐵機器,成為它維持運轉的一顆零件。
老頭子說,每一個海軍將領都是那樣成長起來,開始他們只是從世界各地彙集而至人海中微不足道的一粒塵埃。
日久年深,他們被磨礪成最鋒利的刀刃。
每年海軍本部訓練營,是傳說中‘未來英雄的搖籃’。
說話時老頭子一臉的懷念,甚至與有榮焉。
對此,我表示淚流滿面,至於理由,當然不是感動,而是蛋疼。
人家是大浪淘沙過後的金粒,半路出家的我就特麼是個走後門的。
想當然,前途一片坎坷。
………
打從聽老頭子嘴裡說出‘未來英雄的搖籃’那一刻起,我就知道,自己在這期的海軍訓練營裡交不到朋友。
兩天半下來情況一如我所預料,甚至更…不妙些。
因為連幾個教官似乎都不太樂意。
第一次來到訓練場,我是被一位蓄著小鬍子,目測三十歲左右的男人領來,卡普先生介紹對方是副手教官之一,總教頭(==)到現在我還沒見著人影。
副手教官板著張臉將我擱在訓練場隊伍最末端,然後要求我站軍姿。
精英們完成每日必須各種準備訓練開始繞場地千米跑道一百圈長跑,我站軍姿。
精英們搏擊練習,我站軍姿。
精英們訓練射擊,我站軍姿。
兩天半下來,除了直挺挺站軍姿,我沒有第二個動作,估計副手將官覺得我長在訓練場上比較…符合民意?
來的時候我可是發現啦~剛進來那會投擲到身上的視線基本都是不以為然,餘下的不是藐視就是不屑,連副手教官在內,大概都看不起關係戶的我。
中場休息更沒有人來說話,偶爾會有奇怪目光一掃而過,我琢磨著他們是在各種揣測。
………
默默嘆了口氣,我收回脫韁野馬似的心思,眨了眨眼,試圖眨掉額角流下來不小心途經眼角的汗滴。
好熱——
中午休息過後,下午是劍術課,執教的教官面生得很,從出現時他肩上披風肩章繡的紋樣看,是個准將。
教官神色嚴厲,寡言少語,只開口要求對戰練習,隨後他人就立在訓練場最前端,靜靜審視學員們的實況,並且同樣忽視我的存在。
不多時學員們各自領回竹劍用具,並且很快找到對手,頃刻間訓練場上烽煙四起,刀光劍影殺氣騰騰,直接把我淹沒在訓練場一角。
同期同窗有二十多個,一票大男人,個個擁有山巒一樣巍峨雄壯的身高,放平視線根本看不到臉,也不知是天氣還是慣例,訓練場上他們著裝一致,長褲赤膊,我的視野裡充斥著結實緊繃肌肉。
此刻遵照教官命令彼此爭鬥,小麥色/胸大肌,八塊腹肌線條堅韌,亮晶晶汗滴隨著動作折射日光,九月絢爛太陽下更顯英姿勃發。
許是一開始就排斥,我站的位置總被同窗們有意無意拉開距離,現在捉對廝殺,你來我往同樣也在附近清出方圓十米空位。
加上我原本就站在隊伍末端,屬於容易忽略的角落,於是…距離拉開了反而看得更清楚。
寬肩細腰窄臀長腿,晃得我眼暈。
好熱——真真是天乾物燥。
………
左側方風聲襲來的時候,我不巧正分神,人魚線什麼的…汗水打透布料勾勒出腿部力與美的線條…什麼的…
毫無預兆間,疾狂危險風壓撕破空氣,轉瞬撲到極近處。
本能對危機的反應越過意識直接下達命令,我一個就地轉身一腳飛旋而起,足尖在空中劃個半圈,狠狠踢落來襲之物。
那物沿著反擊軌道飛出,落在幾米外地上,敲擊聲短促而沉悶。
收勢站定的同時我下意識側身,以防禦姿態,視線鎖定襲擊者。
那是個年輕男人,紅棕髮色,雙手保持著握緊竹劍下劈姿勢,而他手中竹劍,一半握在手掌,另一半不知所蹤。
被我冷冷盯死的年輕男人滿臉錯愕,他的對手錶情同樣頗微妙。
這兩人位於我左側十米之外,從此刻他們凝固的動作看起來,剛剛飛過來落點直逼我腦門的玩意是其中一人手上斷劍的前半截。
大概是一個激動沒把握好力道?紅棕髮色的男人一劍劈下去,他的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