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百歲身上,眼神流露出一種非常細微的異樣。

冷哼一聲,波魯薩利諾強迫自己壓下心頭浮現的不悅,錯開那些會讓他想發怒的目光,眼睛看向為數不多仍然停在他這裡的注意力。

這其中尤為尖銳的一道視線,是澤法。

那男人眯著一雙灰藍眼睛,神色冷峻,眼底深處透出一線揣度思量。

兩人四目相對,片刻過後,澤法忽然意味不明的哼笑一聲,復又調開視線,卻什麼也沒說。

………

又間隔良久,自遠處被空氣捎帶來的詭譎動響,驚破這片古怪又凝滯的氣氛。

沉悶又尖利,彷彿是隔著門扉什麼東西死命抓撓,又象是厚厚紙張被撕裂,然而,那些聲音細碎又短促,不過轉眼間就消失。

聽得異動,在場所有人神色俱是微變。

特里頓准將驀地抬手按住腰際長刀,“衛兵!”沉聲下令的同時足下縱起,剎那間朝著發出聲響的方向疾掠。

鷹隼般身影眨眼間消失在拐角盡頭之外,收到命令的衛兵即刻緊隨而去。

依舊留在現場的數人彼此對視一眼,澤法往前邁出幾步,從原本與外海的一牆之隔站到眾人與走廊拐角之間位置,擋掉遭遇突襲的可能性。

波魯薩利諾伸出手,一把將千歲百歲扯到自己後邊,之後才望著異狀突發的方向,眉心微不可察顰起。

那個方向是都姆茲一行人的住區,除了國王、寵姬、宰相,房間裡還住滿奴隸,可是一般情況下,奴隸們不敢輕舉妄動,因為脖子上鎖的微型炸/彈,隨時可能炸爛腦袋。

那麼,很可能就是方才離開的女侍,和正在審訊她的衛兵,那兩個人發生了什麼意外。

………

想了想,波魯薩利諾拿眼角餘光瞥了眼藏在人群最後方的詩蔻蒂,她的那名侍女是唯一一個不戴鎖圈的近侍,應該是後宮女官之流,並且得到詩蔻蒂的信任。

也或者,原本侍女就不是奴隸。

如果那意外…是女侍做了什麼?

一瞥之間,波魯薩利發現詩蔻蒂被軍醫扶著,或者也可以說帶著點扣押味道的制止行動,她的神色看起來與其他人一樣,迷濛不解裡帶著些驚惶未定。

相信那些驚惶,是千歲百歲帶給她,而並非其它原因。

細細審視國王寵姬幾眼,波魯薩利諾隨後收起視線,目光下調,復又發現千歲百歲看著與他相同的方向。

靜靜盯著詩蔻蒂,千歲百歲的眼睛裡眸光幽暗莫測。

頃刻間,她察覺他的目光,回過頭,唇稍淺淺勾起,無聲無息露出一個帶著些許恍悟的,半嘲半諷的笑意。

眉骨微微一跳,波魯薩利諾不動聲色的移開目光,裝作沒發現,千歲百歲這一刻流露出的詭異眼神。

………

等了一會兒,前去查探的人有了迴音。

伴隨紛沓而至的步履,一行人自盡頭拐角走出,特里頓准將走在最前方,後面跟著衛兵,而那幾名衛兵手下抬著一件重物。

不多時,幾人已走到近前,特里頓形色匆忙,身形微頓,隨即揮了揮手,之後衛兵將挾裹濃郁血腥氣的重物擱置到地上。

那是一張織金疊翠的毯子,內裡影影綽綽裹著什麼,墨汁般的腥羶汁液透過布料纖維,在重重繁花圖案間氤氳薰染。

視線飛速環顧周遭一圈,特里頓的聲音低沉又陰鬱,眉宇間盈滿怒氣,“要看嗎?”

“不看,我大概能猜到是什麼。”回答特里頓的是千歲百歲,探出腦袋掃了織毯一眼,語調嫌惡,“死人有什麼好看的。”

“哦?”特里頓神色緩了緩,復又開口道,“那你能猜到是誰嗎?”

“還能是誰,自然是巴古阿。”千歲百歲極是肯定的回答。

原本想制止她從身邊溜走的波魯薩利諾動作一頓,忍不住回過頭看了眼詩蔻蒂,低聲問道,“巴古阿?現在才死嗎?”

“耶~都姆茲後宮的效率可真低啊~”一邊說一邊不無譏諷的衝著國王寵姬冷笑。

………

待得波魯薩利諾收回盯著詩蔻蒂的視線,目光一轉就看到站在織毯邊的千歲百歲,翻著死魚眼瞪他。

嫌棄完他,她重新看向特里頓,“在哪裡發現的?應該不是他的住艙吧?”

停頓幾秒鐘,彷彿思考著什麼,隨即她又挑了挑眉梢,“如果巴古阿是門門果實能力者,沒被毒死自然會逃走,逃走前他是不是正在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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