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暖寒冬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表示這是我最慘重的一次失誤,八輩子面子裡子都丟光了嚶嚶嚶~
………
沒多久,我被小心輕放在篝火邊上,順便,腦門心毛被不輕不重揉了揉,揉完了,鬆垮垮的馬尾也被扯了扯。
“百歲你乖乖的啊~”波魯薩利諾同學笑得像個變/態大叔,“我去處理獵物,等下有烤肉吃哦~百歲你餓了對吧?”
說完,收回毛手的這人露出心滿意足表情,一邊站起來轉身,往不遠地上他丟下的那隻動物方向走。
幾步走過去撿起隨便亂丟的食材,他又象是想起什麼似的回過頭,“百歲晚上看不見吧?既然這樣更不能亂跑。”
“我讓球球守著你好了。”嘴裡一邊說,他的目光一邊移向離篝火有些遠的毛團。
“快滾!”我殺氣騰騰瞪過去,順便拿腳尖踢起一塊石子,精準地砸在他那張笑得越發詭譎的臉上。
額頭被砸個正著,這人還是笑容可掬,隨後也沒繼續說什麼,聳聳肩,拎著烤肉原材料不疾不徐步入遠處那片黑暗。
直等到視覺神經力有不迨,我才收回追殺而去的目光,閉了閉眼,抬手開始揉搓額角。
讓我沒蛋也疼的波同學暫時消失,讓我毛骨悚然的糰子蹲在蠻遠的距離外,我琢磨著是動物怕火的天性導致它不敢撲過來,於是,雖然還是不能夠放鬆,卻總算好些。
鬆懈下來,眼睛就有點不舒服。
果然是剛剛離得太近,視網膜受到傷害。
閃閃果實…嘖。
………
又等了好一會兒,感覺沒有剛剛那麼難受,我睜開眼睛,目光平移到一邊,就著篝火光亮,靜靜看向在場另一個人。
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的薩卡斯基。
他盤膝坐在篝火另一側,身前放著攤開的包袱皮,堆著一堆水果,一眼過去五顏六色很豐富的樣子,除了包袱皮,還擺放幾張大綠葉。
薩卡斯基悶不吭聲,正低頭給水果們削皮,手上拈著一柄細長小刀,動作又快又靈活,三兩下就把果皮削好又分成幾瓣,弄好了隨意往綠葉上一丟,轉手拿起另一個。
半晌,許是我盯著看的時間太久,埋頭幹活的薩卡斯基手上動作一停,抬高臉,目光瞬間對上我的視線。
那雙眼睛沉鬱晦暗,金紅篝火斑斑駁駁倒影其間,象深淵,也象火山噴發後隨著溫度降低而半凝結的岩漿流,看似冰涼,深處蘊藏的高熱卻足以焚燬一切。
這一時間的視線相交,那人微不可察的頓了頓,眼底眸光掠過意味不明神色,隨即就像什麼也沒看見似的垂下眼簾。
待得對方重新把注意力放到手上拿的不知名水果上,我也跟著移開視線,之後小心翼翼的撥出一口氣。
怎麼說呢?
那人的眼睛…現在想想我也不太想得出該如何形容,在我看來,同期同窗為首的兩個人,波魯薩利諾和薩卡斯基,可以形容為各自為界的存在。
只是,比起波魯薩利諾狐狸一樣的狡黠,薩卡斯基更接近獨狼。
兩個人同樣桀驁不馴,前者喜歡把孤高不恭藏在精明圓滑的行事作風裡,後者的沉默寡言背後怕是帶著不容違逆的冷酷。
波魯薩利諾會虛與委蛇,至少表面上,薩卡斯基…呵呵~
那男人還是保持距離以策安全的好。
………
打定主意,我的視線更加不願意往那個方向看,等待時間又極是無聊,為了轉移飢腸轆轆感,東看西看之後,目光停在天敵那邊。
天敵,毛團蹲在篝火亮度能照射到的最遠距離,可能真的怕火,母雞蹲的糰子,映著火光毛尖兒微微炸開。
只是不知為什麼,它始終沒有逃走的意思,前爪時不時緊張地動動,卻死守著方寸之地不肯挪開,乖巧得不像話。
因為骨子裡很害怕,我只敢有一下沒一下偷覷,看一眼趕緊轉開,停頓少許又轉回去看一眼,又生怕和毛團四目相對了它見獵心喜,又總是忍不住打量,藉以查探敵情。
看一眼…看一眼…又看一眼…
靜默中,皮靴靴底碾磨石灘碎石帶起輕微動響,隨即,一道暗色身影自篝火另一側轉過來,切入我看向毛團的線路間。
薩卡斯基走到毛團那裡,一把將它拎起,而後往回走。
眼角劇烈一抽,我整個人徒然繃緊,死死盯著迎面走來這位,後頸皮捏在他指尖,團成一團的天敵…
………
挾著一種無形無質壓力,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