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況,先翻出個死魚眼,想了想,我陰森森的哼笑,“好啊~你想要什麼補償?”
咫尺間這堵肉牆微不可察動了動,似乎想拉開彼此距離。
搶在人退開前,抬手毫不客氣攥住他的肩膀,腦袋仰高几分,壓低聲線,我用只有兩個人能夠聽見的音量,皮笑肉不笑說道,“我們共度良宵?”
“那會是極美妙的夜晚呢~”
故意拉長了語調,另外一隻手也攀上去,雙手環抱他的脖頸,踮起身貼得更近,在他看不見的角度,我笑得一臉獰惡,“美妙到你再也醒不過來,如何?”
………
隔了一會兒,波魯薩利諾悶悶的開口,“百歲,你纏上來的手,快絞斷我的脖子了…”
聞言,我手下力道加重幾分,狠狠地收了收,頃刻間又鬆開。
一把將他推遠些,我瞪著捂住脖頸一臉驚魂未定這人,涼涼的齜牙,“下次再這樣,就不是‘快’,而是已經絞斷。”
他眼角一抽,手上動作僵了僵,隨即很無奈的唉聲嘆氣,又摸了半天脖子,似乎是確認自己有沒有大礙,最後放開手,眼神變得幽怨哀愁,只是沒說話。
嘖了聲,我把腦袋撇到另一邊,不想繼續目睹,他那張臉上越發叫人不順眼的表情。
良久,眼角餘光裡,波魯薩利諾總算收起那副被拋棄的苦逼模樣,神色變得稍微正經一些,象是想了想才說道,“百歲——”
“我知道你想問什麼,不過,對我來說那不是重點。”回過臉,我擺了擺手,搶先一步開口,“那孩子是誰的有關係嗎?”
“應該受到指責的是悖德私/通的男女,而非尚未出世的嬰孩。”
“巴古阿死了,阿塔沙塔恐怕也沒有活著,這樣的情況下,我何必揭穿?”
“更何況,男人和女人之間的事,旁人原本就不好說什麼。”
抿了抿嘴角,我冷笑一聲,接著說道,“你說過,阿塔沙塔後宮姬妾成群,詩蔻蒂有情人又怎麼樣?”
“她又不是都姆茲王后。”
阿塔沙塔做了初一,詩蔻蒂做十五,正好什麼鍋配什麼蓋。
………
許是被我一番言論驚得愣住,波魯薩利諾半晌都眼神呆滯,等了好久才回過神似的,嘴角重重一顫,“百歲你的說法可真是——”
“囉嗦!你管得寬,詩蔻蒂是你老婆嗎?”我狠狠白一眼過去,“糾結別的女人肚子裡懷的誰的孩子,你吃撐了?”
“好吧好吧~聽百歲的。”他立刻抬手作投降狀,脾氣好得不得了的樣子,“我們不繼續這個話題。”
說著說著人又湊近過來,唇邊笑意更深,放緩音調,“百歲喜歡那個嬰兒,等出生了要不要試著養在身邊?”
因為靠得近了,我和他兩人面面相覷,緊接著我看到,波魯薩利諾墨黑的眼睛裡,眼神居然很…認真?
這一發現令得我異常無語,險些就想抬手去摸一摸他的腦門,試試溫度,看看有沒發燒。
半晌,見他依然很期待或許還有點無辜,我只能有氣無力地拿原本想試溫度的手,扶住自己的額頭,“那是個孩子,你以為養貓嗎?”
“耶~不可以嗎?”這人的口氣象在便利店買東西發現不能打折於是很錯愕。
廢話!我放下手,懶得搭理這位沒常識到能把腦洞開進外層空間的波同學,想了想,開口言歸正傳,“加冕儀式失敗,後續呢?”
“耶~不知道呢~”他用一臉無比惋惜的表情回答,頓了頓,又說道,“薩卡斯基留在那裡,百歲想知道就去問他。”
薩卡斯基嗎?於是————我剛睡醒那時候,有看見薩卡斯基在附近,似乎是在堆放貨物木箱的角落。
我一掌把山嶽一樣魁梧的波魯薩利諾同學推開些,目光環顧周遭一圈,嘴裡小聲嘀咕,“剛剛還看見呢怎麼不見了?”
“帶球球回去了吧?”反手握住我搭上去的手,他流裡流氣的笑道,“薩卡斯基是個善解人意的傢伙呢~知道我想和百歲單獨相處。”
“球球?!”我倏然一驚,猛地扭回臉,“在哪裡?”
幾秒鐘後,波魯薩利諾慢慢露出(≧w≦)的表情。
眼角狠狠一顫,忍了好幾忍,最後我頂著後脊背驟起的雞皮疙瘩,忍不住攥緊他的衣領,猛一用力把人掄出去。
………
脫手而去的人毫無抵抗的化作一道流星,幾秒鐘後,碰一聲和後甲板曬得滿滿當當的被單森林滾做一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