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擁著向外走,臉上掛著淺淺的笑,帶著幾分和煦幾分上位者的疏離淡然。
顧語快速站起來,蘇旭也看到了她,朝她微微點了下頭,顧語表示領會。
待一群人全部散去,蘇旭才揉揉眉心,對一旁的林松吩咐道:“讓人送兩杯咖啡進我辦公室,我們去辦公室談。”後一句是對她說的。
顧語含著公式化的笑,點點頭。
咖啡很快送上來,兩人都在茶几旁的沙發上對面坐下,顧語看他靠在真皮沙發上,樣子頗為疲憊,不知怎麼,竟有些愧疚,只想著快點開始採訪,早點結束。
“蘇總……”
“啊啊,”他突然打斷,“這稱呼還真是見一次面換一次啊。”
顧語沒跟上他思路地愣了一下,有些不明所以,最後只官腔兒地回,“誰讓蘇總身份變換得快呢,我們做記者的,自然要跟上節奏。”
她看著他,後者卻是沒有再說話。
顧語自認為識趣,拿出錄音筆,開始公式化的採訪。
他依舊懶懶地靠在沙發上,不改一臉的疲憊之色,對她的提問卻很配合,慵懶的語調,性/感的聲音,顧語覺得,這個男人實在是太有魅/惑人心的資本。
採訪進行到一半時,他的秘書林松突然敲門進來,手裡拿著他的辦公電話,“蘇總,美國那邊的電話。”
蘇旭眉毛動了一下,看了眼顧語,顧語馬上反應過來,笑,“沒關係,蘇總先忙,我可以等。”看林松的樣子應該是遇到了什麼緊急的事,不然他不會做出如此不禮貌的舉動。
“抱歉。”他朝她歉意地點頭,起身走出去。
顧語坐在沙發上,百無聊賴地四下打量,靠南是大塊的落地窗,窗外一片明媚的陽光,兩側擺著翠綠的盆景,生機盎然,之後是乾淨整潔的辦公桌椅,顧語甚至能想象出他坐在皮椅上專注看檔案時的樣子,一定很有魅力。
桌椅後不是書架,竟然是看上去相當高階上檔次的酒櫃,酒櫃裡擺著一系列她不曉得能不能分出來的酒種,精緻不一的瓶身,下層還擺著各種酒杯,嗯,價值連/城,看上去也,別具魅力。
若是愛酒成痴的商業領導者來這裡和他談合作案,可能光看到這些酒便在合約上簽字了。顧語鬧趣兒地想。
蘇旭進來時,顧語仍在看那些酒,試圖憑藉自己的好視力辨別一下這些酒究竟是什麼品種的,年份大約多久,可惜她太天真了,距離還是有些遠,她只能憑藉瓶身大致猜下酒的類別。
見她饒有興致地看那些酒,蘇旭走過去,“看樣子我的酒比我本身有魅力得多,難得顧小姐表現出這麼強的興趣。”
顧語見他走過來,條件反射地想站起來,他卻揮揮手,示意她不用起身,顧語順勢坐好,笑著回話,“蘇總真會說笑。”
蘇旭大概是習慣了她這樣打官腔的說話方式,也沒表現出其他意味,只看了眼酒櫃,隨口問,“顧小姐對酒有研究?”
顧語搖頭,“我其實,不太能喝酒。”做記者,大部分的應酬都在和對方說話時,有時候也會為得到獨家而在酒桌上應酬,不過那時候她通常都只是社長主編的附帶品,她在的這家小雜誌社,要得到重要的獨家,一般都得社長親自上陣。
蘇旭聞言倒是挑了挑眉,輕笑一記,隨口說道:“我還一直以為顧小姐酒量很好。”
知道他指的是上次酒吧裡的事,顧語只抿唇而笑,並不答話,而事實上,她酒量確實可以,但不想喝不愛喝也是不太能的一種。
之後便沒有像這樣閒聊,顧語繼續她的採訪,只剩幾個簡單的問題,他依舊很配合,最後一個問題,是用來打醬油的,也許可以為整篇稿子增添點笑料。
顧語很公式化地口吻,“蘇總,您雖然是剛回A市,但這些年來你一直都是A市人談論的物件,這幾個月風頭更是大盛,我在網路上看到好多人對你的評價,專業人的、圈外人的,不一而足,就是不知道蘇總聽過的印象最深的評價是什麼?嗯……當然,這純粹是為滿足各界人士的八卦心理。”
印象最深的評價?
蘇旭好看的眉動了動,看向她的目光突然起了變化,似有眸中光亮在流轉,帶著點促狹的笑意,顧語眼皮一跳,突然有種不好地感覺。
“印象最深的評價?”他重複,依舊看著她,眼裡是完全不掩飾的那種屬於不懷好意的笑,“嗯……太帥,太多金,高攀不起?”他以戲謔的語調說出這句話。
顧語已經有些傻了,感覺像自己挖了個陷阱,然後又自己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