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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嚶嚀出聲,“不舒服?”
廢、話……
顧語不說話,側過頭避開他的吻,揪著床單亂扭。
蘇旭喘息著,掰過她的臉,湊上去吻,有些忿忿,“年輕的CEO,很俊朗?”
顧語的理智已經要被他燒沒了,哪裡反應得過來他說的些什麼,只單調地發出一個“唔”的聲音。
蘇旭繼續吻她,折磨她,“他像君子蘭?是謙謙君子?”
顧語總算反應過來,也總算知道他為什麼這麼不對勁了,有些惱地推他躲他,“什麼、亂七八糟的,你、你起開……”
“起開?”蘇旭手下一個用力,顧語便受不住地叫出聲,惱火地去推他,“是啊是啊,比你君子得多……啊……”話沒說全,就被人一口咬在肩膀上。
他哼,“很好……讓你還犟……”話未落,撤出手指,猛地進入,順帶封住她的唇,報復性地不讓她出聲,以強勢的姿態,帶著她在情潮裡起起落落。
這一夜,顧語總算知道吃醋的男人是惹不得的了。
幾天後,華盛和那家企業的合作談成了,要正式籤合同,於是蘇旭和那位年輕CEO正式見面。
兩個人都是青年俊傑,見了面本能地驅使下就想要分個高低,自然地,在蘇旭看來,眼前這個年齡只比他小兩歲的CEO,不過是個初出茅廬的小子,他根本沒覺得有要和他分個高下的必要,奈何對方總是挑釁。
一來一往間,倒是誰也沒吃了虧,好不容易簽了合同,蘇旭立馬想送客。就這麼一個滿肚子算計的小子,她媳婦兒竟然還說成了什麼謙謙君子,哼。
咱蘇總表示很不忿。
可這年輕的CEO,臨走前還笑容可掬、很是不經意地問上一句,“蘇總可看過前些日子發表在《時事週刊》上的雜誌專訪?”
蘇旭眯了眼,“不好意思,在下平常公務繁多,沒時間看雜誌。”
年輕的CEO輕輕挑眉,笑,“哦,沒事,只是覺得為在下寫稿子的顧語顧小姐真是個妙人,聽說她也曾為蘇總寫過一篇專訪,蘇總覺得呢?”
其實這位CEO的話,純粹就是想招惹一下蘇旭本人,就像他說的,對他本人感興趣,而這種感興趣,也只是作為商業上的競爭對手的那種興趣。而他提雜誌,主要是因為在他自身看來顧語對他的評價比對蘇旭的高出不少。可他的話這麼一說,在蘇旭看來就不是那個味了。
什麼叫“是個妙人”?
他媳婦兒容得了誰這麼說?
他看著這位CEO,眼神微微有變,唇邊還掛著笑,給人感覺卻有點不對味,對方詫異鎖眉間,就聽蘇旭似笑非笑道:“難道閣下不知道?給閣下做採訪的那個稱得上妙人的顧語小姐正式在下的未婚妻?”
年輕CEO:“……”
雖然在最後逼得對方臉色青一陣紅一陣,可蘇旭不得不承認,對方那句“妙人”還是給他添了不少堵,於是晚上回去,免不得又讓顧語好生伺候了番。
顧語是又好氣又好笑,這醋吃的叫什麼味啊……
作者有話要說:
☆、番外之我叫鍾君
我叫鍾君,今年四歲。
鍾君?
女孩子?
不,我是男孩子,我是帶把兒的男孩子!
每次媽媽帶我出去,第一次見我的阿姨在聽了我的名字後,都會這麼問一遍,對此我表示很不樂意。
我曾問媽媽,為什麼要給我取這麼一個很像女孩子的名字。
對此,媽媽總是很汗顏,支支吾吾地說不出真相來。
我很憤怒,因為我知道,這名字一定是那個一直一直和我搶媽媽的身為我爸爸的男人起的。
偶然的一次,我從奶奶那裡得知了真相。
原來在媽媽懷我的時候,那個男人,對,也就是我現在的爸爸,他就想要個女孩子,說女孩子一定會像媽媽那樣漂亮,會是他的貼心小棉襖。
事實證明,他的一部分假想成真了,我確實長得像媽媽那般漂亮(雖然爺爺奶奶都說我像爸爸),卻沒能如他所願的是個女娃兒。
但他還是這樣一廂情願地將一開始就想好的這個本是為“身為女孩子的我”準備的名字加在了我這個貨真價實的男孩身上。
對此,我很不開心。
而身為我爸爸的這個男人,他除了獨、裁外,還非常非常的霸道小氣,小時候我粘媽媽(當然,現在也粘,我還小),他總是一臉不開心地瞪我,可是我有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