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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歡五月天信樂團的歌經常聽,還不知道主唱叫什麼我真是……
好了廢話扯這麼多,中心思想其實是:取名好難……!!
☆、補償與滿足
窗簷上的積雪有厚厚一層;尚未融化,安寧在想這雪下了大概有好幾天。
她將視線轉回室內,熟悉的白色佈置,她躺在醫院裡的病床上。遲鈍的反應過來,努力回想記憶中的最後一個畫面;稍微觸及到記憶就覺得頭很疼。
白信宇手上的動作驀地停住;他將所有注意集中到手中的腿上,懷疑是否出於他的錯覺,他竟然有一種安寧想要把腿縮回去的感覺。
等了好一會,她果然沒有下一步動作。他深邃的雙眸中有一閃即逝的失落,那抹淡淡的失落很快被抹去,他仍然在一邊為安寧按摩一邊自顧自地說道:“結婚的事我想和媽商量一下;你現在的狀態不能出院;那就請幾個要好的朋友來鑑證一下。”
聽到這裡安寧皺了一下眉,再次嘗試動了一下想把腿收回來。
白信宇猛地一怔,然後用極緩慢的速度將頭轉了過來,那種感覺就像在小心翼翼地捧著一個易碎的夢,他的動作很輕。
而他回過頭時正對上安寧那雙清澈的眼睛,兩人對視了好一會,白信宇的第一反應是難以置信,然後夾雜著震驚的狂喜鋪天蓋地的襲來,竟讓一個以冷靜自持的人不知該作何反應。
正當他欣喜若狂不知所措時,安寧的一句話徹底將他打入冰封的谷底,她用目光將他上下打量一番,許久沒有說話的聲音有些低啞,她的聲音很小,幾乎是用氣說的,但他還是聽清了。
她說的是:“你是醫生?”
他強迫自己冷靜下來,柔聲道:“安寧,是我。”
安寧有些茫然地看著他,“你不是醫生?”
白信宇的理智已經在崩潰邊緣,但他的職業素養讓他看起來很鎮定,他拉起安寧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聲音有些抑制不住的顫抖,“你再仔細看看我,記得我嗎?”
安寧輕輕地搖了搖頭,坦然道:“不記得。”
安寧的腦部遭受過重創,能甦醒已經是萬幸,如果造成任何後遺症也不是不可能的。但他怎麼也沒想到竟是失憶,為什麼偏偏是失憶!他臉色蒼白,雙手終於無力的垂落。
空氣裡蔓延著一種絕望的沉默,然後忽然被一聲輕笑打斷,安寧扶著胸口,看著他的樣子覺得很好笑,忍不住笑了出來,笑了好一會。
她笑容明媚地望著他,得意道:“怎麼樣白醫生?被我騙到了吧!我裝的很像吧?我不過昏睡了幾天,你竟然想趁我睡著自己把婚事辦了,怎麼,連求婚的步驟都想省了?”
白信宇一直垂睫望著白色的床單,不發一語。
安寧看著他的樣子只覺得好笑,又得意了一會。得意完又覺得有那麼一點內疚……她這個玩笑是不是開大了?她入院這幾天他應該很擔心吧?
她越想越覺得罪惡感重重,伸出手指捅了捅他的手背,試探道:“好吧,是我錯了,不該開這樣的玩笑,不過……你不覺得很好笑嗎?”
白信宇仍然保持著那個姿勢,一動不動,低聲道:“不好笑,一點都不好笑。”
他的聲音很嚴肅,安寧強迫自己收斂了笑容,乾咳了兩聲,“好吧,你覺得不好笑就不好笑吧,那個……”
還沒說完,她又忍不住發笑……笑的有些接不上氣,“怎麼會不好笑呢,你剛才的表情真的相信了啊!我竟然騙到你了,我真是……”
安寧的話被噎了回去,因為他猛地抬頭,那深邃的瞳孔裡翻騰著憤怒的烈焰,像是痛入骨髓,怒到極致。
在安寧的印象裡,白醫生的性子雖然有時會有點冷淡,但他好像從沒用這種眼神看過自己。她討好似的主動拽了拽他的袖子,軟著嗓子道:“你覺得不好笑也不要生氣嘛,我才剛醒,你照顧一下病人的感受。”
“你還知道你剛醒?”他像是被戳到了痛處,冷著臉道:“你知不知道我等你醒來等的多苦?你這一睡就是一年多,好幾次你動了一下我都以為你要醒了,結果都是一場歡喜一場空。現在你終於醒了,我還沒來得及高興,你猛地給我潑一盆冷水,裝失憶看我被嚇得面如紙色很好玩是嗎?”
安寧愣了,她記得出事那天剛好下大雪,醒來時看到窗外下雪,本能的以為只不過是幾天,竟然不知不覺的過了這麼久……
白信宇見她不說話,聲音裡又多了幾分強勢,“你怎麼不說話?看我嚇得六神無主的樣子很好笑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