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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槍!
如果說甲板上相遇的時候,對方的態度讓黎語還能稍稍放下心,至少他沒感覺到殺氣。
但如今,他能確定,這個男人恐怕真的會一槍崩了自己。首先將他鎖在空無一人的浴池中,會產生無助無依的錯覺,而這只是第一道刺激,然後讓他看到那兩個躺在地上的人,那樣兩個人為什麼無緣無故就出現在這裡,不會沒道理的,他們看上去生死不知的人會讓他自然而然的想到自己,再來就是悄聲無息的進門,讓他恐懼加深。最後直接戳穿他裝睡,在心理上又一層深重刺激,再拿出槍抵著這一系列的安排都巧妙而細緻。
換成任何一個十來歲的少年,大約都能被這精神步步緊逼而瘋狂。
這個人,應該是個很享受將所有人玩弄於手掌的感覺,喜歡看著他人在自己的算計下的反應,神經質自大型的人格。
眼尾末梢神經質地抽搐了下,黎語依舊沒什麼表情,若在這個時候有絲毫動搖就會潰不成軍。
黎語咬牙將全身的無力和虛弱擯除,讓自己能夠足夠撐下去,不被此人在心理上佔據優勢。
“你和七爺是什麼關係?”他的手在鑽入黎語的衣服,若有若無的畫著圈圈。
“長輩和晚輩。”
“沒別的?”
“這算一個問題?”
咔嚓。
“唔!”黎語痛得五官都扭在了一塊,左手手肘部分脫離開去,以詭異的弧度彎著,脫臼了……
“我今天可不會憐香惜玉,好好回答問題,不要讓我不溫柔哦,小鯉魚~”
你個畜生有溫柔過嗎!黎語咬牙切齒。
額頭滑落冷汗,在慘白的面板上反射出點點晶亮,忍著疼快速說道:“沒別的關係,因為這次要給嚴大少買一隻藏獒回去作為驚喜,我的意見對七爺來說可以作為參考。”
半真半假的話,讓人無法分辨不出是否有說謊。
“他這次帶了多少人過來。”
“我不知道,我只出門過幾次,每次也只碰到那麼幾個。”
“互相傳遞的暗號是什麼?”
“半小時變更一次,現在的我不清楚。”這是在看一本名為教父的紀錄片中知道的,黎語根本不知道嚴家護衛互相之間怎麼聯絡,但既然楊瑾然這麼問,暗號是肯定有的。
“七爺,都見過什麼人?”
“你不是忘了,拜你所賜我昏了一個月,怎麼可能知道!”這話說的,略帶氣憤。
而這氣憤,正中下懷。
黎語生了一張清秀老實的臉,又是個演技爆發成影帝級別的,在三號曾經的魔鬼訓練下,他真誠起來甚至讓人看不出任何端倪。
“嗯~有道理。你活著比死了價值大~~~再說,我也不忍心傷害我的小美人。”楊瑾然這話已經相當於這輪對話結束了,邊笑著邊使力將黎語脫臼的那隻手肘給接了上去。
咔,黎語疼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呼吸急促,頭腦眩暈,而身後是那具滾燙的男性身體。
男人似乎很欣賞獵物虛弱無力的模樣,他叼著黎語的耳廓,舌頭來回掃著。
忽然粗暴的一口咬住,耳廓被牙齒咬裂了一道血口,鮮血掛了下來,像是血珊瑚般在白皙的耳朵上蜿蜒著一條血痕,黎語發出痛苦而短促的叫聲,耳部的痛神經是最遲鈍的,但不代表不會痛。
再冷靜的應對,但物件是個不按牌理出牌的變態,依舊只有被迫承受的份。
欣賞著他痛苦的表情,楊瑾然燃燒著火焰的眼瞳勾起殘忍的血腥味,輕聲道:“你痛苦的表情,最美。”
也不知道從哪裡掏出個亮晶晶的耳釘,徒手鑽進黎語的耳垂。
黎語渾身抽搐了下,無法反抗,更沒有力氣。
這個變態,居然就喜歡看別人痛苦,這到底是什麼毛病。
“哦,對了,忘記和你說,有人出了半壁江山只為了取嚴淵的項上人頭,你說我要怎麼做才好?”
“誰?”
“我憑什麼告訴你呢?”
黎語冷笑,“你不可能成功的。”
“哦,為什麼?”楊瑾然頗有興趣的模樣。
“因為他是七爺,沒有人有資格。”隱形支持者,說的就是這麼回事。
“哦,小寶貝,我真討厭你對別的男人那麼信任的模樣。”看到黎語那篤定的樣子,本來還在遊戲的楊瑾然,忽然爆發。一手,隔著褲子抓住了黎語的男性象徵,透著滿滿惡意的抓捏,卻毫不意外的技巧性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