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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自己還醒著,又感覺已經睡著了。
“啪”一聲輕響,厲景行關掉書桌上的檯燈,半眯著眼,一邊揉捏著鼻樑一邊朝床這邊走去。
站在床尾,一睜眼竟發現床上沒人!他明明看見她躺下了的,怎麼突然不見了了,四下看了一圈還是沒有。原本沉沉的倦意一下醒了一大半,正要叫人的時候,突然掃到靠衣櫃的那一側的床邊有一個小小的凸起,定睛一看,那不是那個女人還能是誰。明明快170的個子,怎麼會這麼沒有存在感。
不自覺地鬆了口氣。
厲景行在床的另一側坐下,摘下手錶然後躺下,伸手關掉床頭的檯燈。窗簾被拉上了,屋裡一片漆黑。漆黑中,顧雪夏睜開了眼睛,床的另一側輕輕塌陷的時候,她就被驚醒了,但是仍然保持這原來的姿勢,一動不動。另一側,厲景行也睜著眼,沒睡。
一張偌大的床,兩個人背對背各佔了一邊,中間空出很大的一片空間,就像是有一堵無形的牆隔開了兩人。
同床共枕,卻只是同床異夢而已。
顧雪夏不清楚自己這一夜到底有沒有睡著過。
第二天早上六點半她就跟著厲景行一起起了。剛收拾好,準備下樓吃早餐的時候,一個女傭走了進來,說是收拾房間。
厲景行什麼也沒說,顧雪夏出門的時候裝作不經意地回頭看了一眼,就見那個女傭掀開了被子,然後站了一會兒,似是在看什麼,接著才開收拾。
顧雪夏回頭,看著那個已經走出一段距離的男人,心裡竟然一片複雜。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庭,才要這麼相互猜忌、防備。
轉念一想,這又幹自己什麼事。收回思緒跟了上去。
吃過早餐,厲景行要去公司,顧雪夏也跟著他一起離開了。
看著漸行漸遠的黑色賓利,宋碧婉臉上那本就虛偽的笑容一下消失得無影無蹤,代之以咬牙切齒的恨意。神情嚴肅地上了二樓。
“方管家,待會兒大少爺醒了,讓他吃完早餐來書房一趟。”踏上樓梯,邊走邊吩咐道。
“好的,夫人。”一如既往的恭敬。
環山公路上,一輛黑色賓利平穩行駛著。車廂裡如來時一般安靜。
“沒什麼要問我的嗎?”男人忽然開口。
顧雪夏扭頭淺笑著反問道:“問什麼?”
“你想問什麼?”球又拋回到她手裡。
“沒有。——我想沒有一個入職考試,考官會讓面試者問自己為什麼要出這道題吧。”
男人臉上的笑意不改,只是那雙深邃的眸子微微拉起,魅惑又危險地打量著她。顧雪夏不避不躲,也大膽地看向他幽深的眼底。
厲景行一下移開視線,“顧小姐還真是與眾不同。”不知所指。
“謝謝厲先生誇獎。也就是說入職考試我透過了對嗎?”
男人不再說話,只是微微挑眉。
話題到此為止,車裡又歸於安靜。
厲景行看了一眼窗外,不知道自己的“好母親”會怎麼看待這個“乖巧”的兒媳呢?看來,扮豬吃虎的把戲不是隻有他喜歡玩的。
“砰砰砰。”書房的門被敲響。
宋碧婉背對著門坐在旋轉椅裡,右手的食指和拇指捏著一小杯紅酒,視線不知落在何處。聽見敲門聲,回過神來。說了聲“進來”,然後腳下稍稍使勁,將椅子轉了過來。
“媽,您找我?”厲子軒走了進來。
“坐。”
厲子軒坐在一旁的黑色沙發上。
“要來一杯嗎?”宋碧婉朝他揚揚手裡的紅酒。
“不用了。”哪怕是在自己的母親面前,厲子軒也和平時一樣,神情冷漠。
“子軒,你說厲景行到底在玩什麼把戲?”開門見山。
“媽是指什麼?”
“我最開始想要撮合他和華蓉在一起,畢竟華蓉就是個花瓶,不對,比起那個姓顧的女孩,她連花瓶都算不上。——沒什麼腦子,他少一個幫手,我們也好做事一點。”
“這個姓顧的怎麼樣?”
宋碧婉抿著嘴搖了搖頭,“看不清,感覺很單純的一個小女孩,不諳世事。但是我問的問題她都答得沒有破綻,不知道是事先和厲景行串通好了的,還是真的是在說真話……”宋碧婉眼睛微眯,努力回想著昨天和顧雪夏交談時的情景
“不過,那雙眼睛……很乾淨。不好說。”
“要不要去查查她的底細。”
“好。你那邊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