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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簡短的回答,而後又別過頭看著那乾淨得不染一塵的窗戶。
……
厲氏集團的總裁辦公室裡一個男人面色陰沉地站在窗戶前打著電話。
“趙東天的家屬已經同意接受賠償了?”
“是的。”電話那頭傳來一個沉穩得沒有一絲波瀾的聲音。
“看來這次厲景行也是花血本去擺平這件事。”為了讓趙東天的老婆堅決起訴厲氏珠寶,他可是開出了不小的誘惑,沒想到厲景行讓趙家人臨陣倒戈……嘴角牽起一絲嘲諷的笑意。這樣的笑出現一向面無表情的厲子軒臉色,不由讓人毛骨悚然。
“接下來要怎麼做?”電話那頭的男人問到。
男人臉色一沉,冷聲道:“像這種貪得無厭出爾反爾的人當然要好好教一教。”
電話裡沉默一刻,然後悄無聲息的結束通話了。
厲子軒將手機握在手裡,微微側身,視線落在茶几上那杯沒有喝完的紅酒。那麼鮮豔的顏色,紅得……像血。
……
“你們是誰啊?!”肅穆的靈堂突然衝進來一群穿黑色西裝手裡拿著鐵棍的男人,王紅臉上還掛著淚,驚慌地站了起來質問道。
誰知對方一句話不說直接開始砸。“噼裡啪啦”的聲音此起彼伏,花圈,蠟燭,香爐全部被砸得稀巴爛。
一時間靈堂亂成一團,前來弔唁的人見狀趕忙四下躲避。
“你們住手!”王紅企圖去阻止,卻被一把推倒在地。
還不等她反應過來,一個男人一揮手裡的鐵棍將靈堂中間的遺像“啪”一聲砸了個粉碎。
“啊——”看著那碎裂的遺像,女人發了瘋地衝了過去,渾身顫抖地將遺像抱進自己的懷裡,像是護住自己最珍貴的東西。
王紅雙眼通紅,幾乎崩潰。微微乾裂的嘴唇顫抖著,良久才擠出兩句話,“你們不得好死!不得好死!”
但是屋子裡的人卻對她的話置若罔聞,似是要將所有的東西毀成粉末。
突然,外面響起了警車的鳴笛聲,那群人停了下來,相互使了一個眼神匆匆忙忙地逃跑了。
等警察進來的時候整個靈堂已經是慘不忍睹了,剛剛死了丈夫的女人緊緊了抱著丈夫的遺像,失了魂一般。招魂幡忽然倒了下來,揚起一地香灰。
逃開的人陸陸續續地又回來了,見那個一向只看錢的女人現在這副模樣也不由面露同情。
警察開始著手調查這件事,給每一個在場的人都記錄口供。
“……我剛剛出去上廁所,然後聽見有人在外面接電話,說什麼‘明白了,二少’,然後就聽到……”一個來弔唁的青年男子還沒說完,王紅突然扔下了丈夫的遺像,驚慌地抓住他,雙眼血紅,“你剛才說什麼?!”
男人明顯被她的反應嚇到了,愣了好一會兒,才猶猶豫豫道:“我說我去上廁所。”
“下一句!”死死地抓住對方的胳膊,那力道好像恨不得把他胳膊上的肉給擰下來。
“哎呦!大嫂子,您輕點!”男子吃痛地嚎了一聲。
但王紅卻一個字也沒聽進去,手上一點不放鬆,“你剛才說聽到誰電話說什麼了?!快說啊!”
“好好好,我說,我說。剛才有人打電話說‘明白了,二少’。”話音未落,胳膊上一鬆,女人已經鬆開了他,男子趕忙搓了搓自己的胳膊。
“大嫂子?”看她那失魂落魄的樣子,男子忍不住叫了她一聲。
王紅已經完全沉浸在自己的世界裡了,二少?要是放到從前,她肯定不知道這號人物到底是誰,但是自從自己男人死了之後,有個姓韓的男人就來找過她好幾次,而他嘴裡經常提到一個人,他稱呼他為——二少。
她打聽過,那個姓韓的是厲氏珠寶的總裁特助,而他口中的“二少”就是厲氏珠寶的總裁厲景行!
忽然,女人的眼底翻湧起一片同歸於盡的決絕。
顧雪夏正坐在飄窗上看書,突然後脊竄起一股涼意,讓她不由打了個寒顫。不知道為什麼心裡隱隱有種不好的預感。
“雪夏。”厲景行端著一杯熱牛奶走了進來。
顧雪夏壓下心底的不安,換上一臉微笑。放下手裡的書,坐著等厲景行把牛奶端過來。
“小心燙。”厲景行把牛奶遞給她,然後順勢坐在她身旁。
顧雪夏吹了吹,小小了喝了一口,滿口醇香。
“雪夏,明天是媽的忌日,陪我一起去看看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