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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若是被他壓中了,只怕忘憂居從此易主了啊。
白衣公子將摺扇一合,抱拳向楊騏說道:
“兄長好魄力好眼力!小官佩服!”
鍾離先生訕笑道:
“不知小哥尊姓大名,好叫鍾離不做糊塗鬼啊。”
“在下楊騏,受朋友之託來尋鍾離先生說個事就走,只是這裡人多口雜……還望先生找個僻靜的地方啊。”
“可是這一局?”
“這一局先生搖定我們才下注,有失公允,不如作廢吧。”
鍾離先生正容道:
“恕漢鍾離眼拙,未識得小兄弟身懷異寶,又精賭術。來人啊,帶兩位公子去無憂亭好生伺候。其餘賭友們,今日忘憂居酒水一概免費,大夥各自取樂去吧!”
眾人聞言大喜,各自拿回自己的賭資吆喝小婢小僕取酒取茶,忘憂居中喧囂無比,熱鬧非凡。待白衣青衫兩位公子走後,有個小童好奇的掀開盅筒看了一眼,立馬跌坐在地,那盅筒之中可不是三個六!
無憂亭位於濼水以北大明湖上,與萬畝荷塘中聳立一翹角飛簷的雅亭。雖是炎炎夏日,蓮搖荷晃時時送來陣陣清涼,又夾清香撲鼻,早將前時的煩悶燥熱一掃而空。
亭中或坐或站數人,偶爾有小婢添些清茶。忽然那荷花叢中現出一隻小舟,舟上有一人手拿蒲扇,可不是那鍾離先生?那先生踏上無憂亭,朗聲笑道:
“二位公子久等了,恕罪恕罪。千金易得,知己難逢,遇到二位爽朗的賭友,鍾離欣喜不已,特焚香喚了一位嗜賭的老友前來,還望莫要見怪。”
白衣公子連道哪裡哪裡,楊騏也說豈敢豈敢。
忽然一陣疾風掠過,驚起三五隻水鳥,吹伏一兩支嬌荷,亭中便多了一人。虎背熊腰,頭生雙角,似牛多於似人。那怪人伸著毛茸茸的大手往鍾離先生肩上一拍,甕聲甕氣的道:
“老友喊老牛何事啊?若要有什麼為難的事,這兩嫩娃娃做報酬可是不夠的,老牛我不吃人已經很多年啦。”
鍾離先生擦了把汗,連忙把那老牛拉倒一旁,沉聲叱罵道:
“你這蠢牛好沒高低,這兩位公子可是貴客!出手闊綽賭術超群,還不趕緊給他們賠罪!”
“哦,這兩小哥也會玩?如此老牛失禮了,還望二位恕罪。”
那白衣公子小官神色如常,拱手回了一禮,他身後的兩位僕人好像認得老牛似的,舉止間多了些不自然;楊騏見過了猴叔豬二叔,多認識個牛人也毫無稀奇之感。那老牛和鍾離先生見他二人絲毫不懼怕老牛這般古怪,更覺得小官公子和楊騏膽略過人,倒也暗暗讚歎。
那小官道:
“此番出來,小官正是要結識四方豪傑,所謂成大事者不拘小節,牛先生如此豁達爽朗,才是英雄本性使然啊。”
“什麼英雄狗熊!老牛我不在於那些虛名!來來來,鍾離老友說你們賭術超群,但不知要玩什麼來著?”
白衣小官的恭維之語老牛渾然不在意,無異於扇了他的臉面,小官身後的兩位僕人不悅,正要上步理論一二。那小官伸手示意,將他們攔了下來,接著老牛的話說道:
“只要能玩的痛快,賭什麼,怎麼賭都無所謂,悉聽尊便。”
幾人轉頭看著楊騏,楊騏知道是徵詢他的意見,連忙說道:
“我不會賭,你們說玩什麼就玩什麼吧。”
切,這不是明擺著騙人嗎?既然說不會賭,還敢說玩什麼都行,只怕也是個高手啊。
鍾離先生道:
“楊騏小哥莫要誆我,先前那一注可把我嚇得不輕,莫要說是瞎貓碰著死老鼠的話。既然你說不會賭,就不如再賭幾把博大小輸給我們看,看看你有多少人魚珍珠可輸!”
那老牛聞言忙道:
“人魚珍珠!這位小哥竟然有人魚珍珠!”
“哦,人魚珍珠雖然罕有,可畢竟只能做極品飾物,牛兄你也頗經歷了些世面,見過些寶貝,為何如此看重這珍珠?難道你又想借這些珠寶討好那些鶯鶯燕燕不成?”
“嗨,鍾離老友莫要取笑老牛了。自打納了我那愛妾阿狸,翠雲山附近的火焰山就再也沒有熄滅過,我哪裡還敢有其他想法啊。我那山妻緹莎倒就是這一樣不好,容不得人,也不好什麼飾品寶貝;至於這人魚珍珠,也就是這些時日我那愛妾阿狸時常唸叨,說什麼此物是愛情的結晶,若能得到這些珠子,與我老牛的日子才算牢靠。哎,我是不勝其煩啊。楊騏老弟,你趕緊拿出寶貝讓老牛開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