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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的齊小異聞言足足愣了十幾秒,兩人大眼瞪小眼地對視了半晌,她才確信這人不是在開玩笑。
“啊?”
清輝門?道友?她這是遇上活體中二病患者了?
秦錚的眼睛被擠在帽簷和口罩之間,此時一掃先前的客氣,又流露出讓齊小異不舒服的氣息,一種讓她感覺無所遁形的犀利。
秦錚見齊小異對他的問話無動於衷,便將手中的蛇皮袋放到地上,彎腰在裡面一陣翻找,掏出一把桃木劍和幾道符,正氣凜然道:“既然道友執迷不悟,就休怪貧道不念同為道門中人的情義了。你殘害生靈煉製殭屍在先,縱兇傷人致無辜同窗慘遭屍毒侵害在後,我今日便要替天行道,還莘莘學子一片淨土,你可有不服?”
“等一下!”齊小異聽他說完這一大通,見他舉著劍衝了過來,趕緊雙手往前一伸將他擋住,“你哪隻眼睛看見我煉殭屍了?還什麼縱兇傷人?你漫畫看多了吧大哥!”
秦錚見狀停住了動作,好像在思考她的話的真實性。齊小異正要鬆口氣,卻見他又舉起了桃木劍。
“即便不是你煉的殭屍,也留不得。”
秦錚口中唸唸有詞,左手拈符,右手舉劍,劈頭向豆豆斬去。
“喵嗚~”
豆豆又抬頭看了齊小異一眼,認命地沒有反抗,最後的叫聲似乎是在感謝她所做的一切。
劍和符挾著破竹之勢卻生生停在了豆豆的眉間,秦錚打量著它,有些意外地回頭問道:“這是任家姑娘的嬰靈?”
齊小異雖然不清楚為什麼他會知道豆豆和任可的關係,但看情況他應該只是對殭屍貓有敵意,對豆豆似乎沒有趕盡殺絕的意思,便連連點頭表示肯定。
秦錚若有所思地垂下手道:“當日我見這嬰靈一心護母,念在它良知尚未泯滅,便留它一條生路,如今卻又是怎麼一回事?”
齊小異吸了口氣,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那天豆豆進入殭屍貓體內後很長時間都沒有動靜,小紅說這是豆豆正在和催生殭屍貓的怨氣爭奪身體的控制權,屬於正常現象。齊小異聽她這麼說就放心了,哪想小紅又跟了一句:“你,再,畫,幾,張,定,屍,符,吧,萬,一,它,沒,搶,著,呢?”
好在過了整整一天後,當殭屍貓再次甦醒時,它的左眼從綠色變成了紅色,也沒有了攻擊性。這下齊小異才真正將心放回肚子裡,不僅是為豆豆高興,還有很大一部分是因為她實在不想再畫符了。
只是豆豆並沒有完全消化怨氣,所以還不能很好地發揮這具身體的作用,現在除了被虐殺時留下的傷口外,它和普通的小貓沒什麼區別。
秦錚聽完齊小異從任可找她幫忙到最後將豆豆救下的經過,眼神總算是恢復了友善,他將桃木劍和符紙都收回蛇皮袋中,又從裡面翻出兩個塑膠瓶,遞給齊小異道:“道友看看,這可是糾纏任家姑娘的兩隻厲鬼?”
齊小異遲疑地接過這兩個礦泉水瓶,偷偷瞥了眼秦錚鼓鼓囊囊的蛇皮袋,本來以為那是他裝法寶的,現在看來那裡面不會都是空塑膠瓶吧?這道士的副業是收廢品?
瓶子上的塑膠包裝紙都被撕掉了,分別封著一道符,鎮壓住裡面不斷亂竄嚎叫的縮小版厲鬼,左手那隻正是齊小異在醫院利用殭屍貓的煞氣趕跑的笑臉女鬼,而右手那隻一看之下卻讓她大驚失色。
那女鬼本應是眼睛的地方只剩下兩隻黑洞,與之前三尸案中出現的三個女鬼的死相如出一轍,但她的長相又與那三個受害人不同,難道其實三尸案還有別的受害人沒有被發現?
齊小異先將三尸案的情況大致和秦錚提了下,又舉起右手的瓶子問他是在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收的這個女鬼。秦錚回憶了一下告訴她大約是一個月前,任家找他幫忙,上門後發現任可被這女鬼糾纏,而嬰靈豆豆正苦苦抵抗,便順手收了。當時他還以為是任可去林暝鎮招惹來的,現在看來事情恐怕沒有這麼簡單。
齊小異這才將秦錚和第一次見任可時她口中的秦大師聯絡起來,真是人不可貌相,人還是得靠衣裝。
“是有人在針對任可嗎?難道她本來也是黃吉的目標?”齊小異話一出口就覺得有問題,她在黃吉那裡只找到了三雙眼睛,所以這個被收的女鬼應該不是他殺的,再說黃吉都死了,又怎麼再派厲鬼跟著任可?
秦錚的眉毛被壓在了帽簷下,但齊小異覺得他應該是在皺眉。他沉吟了片刻道:“此事處處透著古怪,恐有大隱情,待貧道偵查一番再與道友商議。”
這時候倒